那天剛好隻有張姐一個人在家,高友正上班去了,保姆請假回老家了。所以我就放心大膽地跟張姐偷吃了。
一進門我就抱著張姐瘋狂的吻,一邊吻著一邊急不可待地把她按在沙發上,接著就想幹那份事情。
我剛抬起張姐的雙腿,張姐就一把按住我的手,道:“你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猴急。”
我急急地道:“沒什麼,我就是太想你了,親愛的,好想你,好想你……”
我一邊說著好想你,一邊急急地吻在張姐的脖子上,張姐發出嗯哼的聲音,愉快地抱緊我的背,還在我背上拍了一下,說:“有這麼想麼?看你那樣子,好像有幾年沒見我了一樣。”
我一邊吻著她,一邊抽空騰出嘴巴回道:“那當然了,我天天都在想你,誰讓我那麼愛你呢!”
我那麼一說,張姐心裏自然很開心,勾住我的脖子,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
經她那麼一吻,我就更瘋狂了。直接就像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饑渴得像隻餓狼。張姐在我身下發出一聲聲悅耳的“嗯哼”聲。
一翻狂瘋暴雨之後,我在心裏感概,還好有張姐,不然的話我得找誰泄火去。那澀情片還是少看為妙,看了找不到泄火的地方,那才糟糕呢!當然,自我解決也是可以的,隻是感覺沒那麼到位而已。
這使我不由自主地想到高思雅,高思雅跟我看了那個片子,她會不會也很難受?她也需要泄火麼?她會自己解決嗎?對了,她還是處女,處女怎麼解決?這個我還真不了解,突然之間,我很想知道這個秘密。
於是,我問張姐,我說:“老婆,我問你個事兒。”
張姐抱著我的背,一隻手在我背上摩挲著,欲求未滿地道:“嗯,怎麼了?”
我咳了咳,說:“嗯……,處女會不會想要愛愛?”
張姐疑惑地“嗯?”了一聲,道:“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我說:“也沒什麼,就是有點好奇。”
張姐一邊摸著我的背,一邊喃喃道:“處女也是人,怎麼會不想呢,隻是想得沒有那麼強烈罷了。”
我說:“哦,那,想的時候,會自己解決麼?”
張姐怔了一下,抬頭疑惑地看著我,那眼神很怪異。
我說:“嗯?你幹嘛這麼看著我啊?”
張姐說:“你今天很奇怪耶,一進門就那麼奇怪,現在又問那麼奇怪的問題,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幹什麼壞事了。”
我眼睛一轉,道:“沒有啊,我就是有點好奇嘛!傻瓜,我怎麼會背著你幹什麼壞事呢?”
我說著,翻身壓著張姐,直線向下看著她,一臉的深情,道:“我愛你!”
張姐也深情地與我對視,伸手捧著我的臉,親昵地道:“你這個小壞蛋,我算敗在你的手上了,唉,我怎麼那麼愛你!”
張姐說著,抬頭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
我爬在她的身上,感覺很幸福,因為有一個女人那麼愛我,被愛是一種幸福。尤其是被這麼美好的女人愛上,那就更是一種幸福。當然,我也很愛她,我才能真真正正地感受到這種幸福。
我喃喃念道:“是啊,你為什麼那麼愛我呢!我一點都不好,長得又不是很帥,又窮,又沒本事,什麼都不是,一無四處,唉!你是瞎了眼了麼,怎麼就愛上我了?”
張姐輕輕在我臉上捏了捏,道:“傻瓜,那我還結婚了呢,還有孩子呢,你不也一樣沒有嫌棄我麼,難道你也瞎眼了嗎?”
我感動地摟了摟她,把她帖得更緊。我將頭靠在她的胸前,臉帖在她的胸上,喃喃念道:“親愛的,有你真好,認識你是老天爺對我的賞賜,我覺得我好幸福!”
張姐摟著我,一隻手在我的頭發和背上來回摩挲,道:“傻瓜,我也覺得我好幸福!”
接下來,我們都沉默了。
我們就那麼默默地依偎在一起,頭腦裏安靜地放空,沒有任何思緒,隻有無限的平靜,那樣的平靜,讓人安心,讓人覺得很放鬆。總覺得手裏麵握著一個東西,很飽滿,很實在,很安心。
漸漸地,我感覺張姐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呼吸越來越重,似乎很激動的樣子。
我抬頭看著她,疑惑地問道:“親愛的,你怎麼了?”
張姐一臉羞澀地道:“混蛋,你說我怎麼了。”
這一下,我才意識到難怪她會衝動。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故意又捏了兩下,說:“你看它這麼美,我就想一直摸。“
張姐忍著身體的反應,溫柔地道:“很喜歡麼,都是你的。” 和張姐說著情話,氣氛高漲, 隨後,迅速地將她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