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對著他,態度堅定地給花草澆水。
“這是我家的花園,花草枯死,還是曬死,這都是我的事情,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現在的問題是我餓了,知道嗎?”
“等一下又不會變成幹屍,猴急。”我渾然不知‘猴急’兩個字怎麼會從我嘴裏蹦出來。
“我說小姐,你好像用詞不當了,‘猴急’兩個字好像是用在男人想對女人怎樣的情況下用的。”
“思想不幹淨。”我懶得跟他咬文嚼字。
“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卑不亢地揚了揚下巴。雖然我站在矮凳上,但還是不及他高,我還是必須揚起頭來跟他說話。
“意思就是說,心急跟猴急是近義詞。你明白了吧?”我亂蓋章又不是頭次,小美說得,話可以亂說,東西不可以亂吃。好拽的話,哈哈。
“是近義詞嗎?我怎麼不知道?”俊昊覺得很奇怪,隨後他又告訴自己,定是四川的教育教材不一樣的緣故吧!想來也是,共產黨和國民黨本來就不是一個社會的。他點頭,一定是這樣。
“那,到底還要多久?”俊昊不耐煩地問。
“要不了多久,很快的。”我的眉毛豎起來,對他的嘮叨不休很煩。
“要不你去做吃的,我來澆水。”說著就見他毫不客氣地邁下階梯,瀟灑的步伐中,有一種令人眷戀的想象,沒想到此刻一身休閑散漫的他,也同樣是氣度不凡,曬是潘安。結果,我正投入在他帥氣方剛‘迷魂陣’時,突然地一霎那,隻聽“撲通。”兩個超酷摔倒的動作加上劇烈地兩聲響後,他已經像烏龜般趴在了水坑裏,滿臉都是水和泥巴,呀呀發著怒氣。
“哈哈……哈哈……我爆笑出聲。”這個人除了生氣和拿花草出氣以外,就沒有想過要起來嗎?那麼愛幹淨的他。
我看著他漸漸扭曲的臉,不由得在心裏大叫痛快。
聽說愛情有四個階段,吵、饞、粘、煩。女人的伶牙俐齒,殺傷力十足的語言為武器瘋狂的進攻;男人用一言不發的冷漠來防守,讓你瘋狂大作,我自巋然不動。女人越抓狂,男人越冷漠,女人就越抓狂……女人啊,你該如何收場?
晌午,慧雅快崩潰了、快死掉了。為什麼呢?因為她心如刀割、觸目崩心。她對看到的一切傷心至極。
她手持手機滿眼淚花的站在門外,看著裏麵開心歡笑的兩個人。
“俊昊,你的電話。”在笑聲中女人聽見男人的手機鈴聲。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不但沒接,反而將其關機。
對方手機裏最終得到一個結果。”對方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
頓時,慧雅雨淚狂奔。他竟然不接她的電話?
“怎麼不接?是誰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