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跟著他!”聶情飛冷冷地對著侍衛吩咐了一句,拂袖而去。
秋沫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甩掉了身後的那位高手,並且聶情飛也算有信譽的人,三日後,她見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萬兩銀票,一個可自由出入京城的通關腰牌,還有最最重要的那株藥草,現在她需要的就是合適的時間了。
當然,她也給了聶情飛想要的東西,那本記錄著眾多官員私下裏談論的黑幕的冊子和一封信,那封信交待了“秋香”的去處,當然,聶情飛按照那個去找一輩子也找不到她,而等他反應過來想要找自己算賬的時候,她想她和秋離應該正在某個安靜的海域上,乘著扁舟小酌著,看海鷗飛翔了。
……
幾日後的一天,天氣陰陰沉沉的,空氣悶熱而幹燥,看起來有一場暴雨快要襲來了。
這天,秋沫和往常一樣待在家裏,不過很奇怪的是,她居然選擇了這樣一個天氣清掃屋子,把秋離的屋子整個打掃了一遍,還將她的被褥都翻出來晾曬,傍晚時分,天上開始下雨,那個躲在樹上喝著小酒,監視著這邊的男人待不住了,見屋裏裏兩母女正待在秋沫的屋子吃飯,飯香四溢,勾得他肚子的饞蟲也蠢蠢欲動。
他想,就算他出去吃個飯什麼的她們一小一病兩個女人也翻不出風浪來,所以他去了附近的小酒館,叫了一壺酒,兩個小菜,邊喝酒邊看著外麵的大雨傾瀉而下,想等雨停了再回去守著。
其實他的這個任務真的很無聊,主人吩咐了他盯著那對母女,一盯就是三年,讓他一個好好的侍衛被慢慢磨去了身手和意誌。
這場雨下得很久,直到半夜時分才慢慢變小,男人喝得醉醺醺的回到秋沫她們所在的小院子,兩間屋子的燈都熄了,他腳步虛浮地找了塊隱蔽而幹燥的地方躺下,慢慢地就開始打鼾,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一輛普通的馬車急速向城門口駛去,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城門口的守衛每放行一個人都要仔細檢查一番,如果留心看的話,他們手裏拿著一張女子的畫像,那個女子美麗而嫵媚,眼角一顆朱砂痣更添幾分顏色。
馬車被攔下,趕車人是個普通麵貌的男子,正待守衛上前來查看,從車簾裏伸出了一隻纖纖素手,舉著一塊通關腰牌。
那守衛見之,便不敢上前,恭敬地一抱拳,馬上放行了。
同時,兩名衣著普通、眼神犀利的男子跨上駿馬,立刻跟上了那輛馬車,漸漸遠去。
這時,從不遠處的巷子裏駛來了另一輛華麗的馬車,駕車之人是個普通的腳夫,馬車依然被攔下要求檢查,車簾打開,一個身著錦袍的少年探出頭來,不耐煩地詢問著情況,然後,不動聲色地將一錠金子塞進了守衛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