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瞧他們這樣子,也不知道有沒有錢,我先去搜搜!”一個稍微瘦削一點的男子立馬跑到她們的馬車上一陣搗騰,不一會兒,他就提著包袱跳下了車。
“大哥,果然是兩個窮酸貨,我隻搜到了一點銀子,就沒看到別的值錢的東西了,看來不是商人。”
那個被叫做大哥的人轉頭看了看他遞上來的一點銀子,眼中帶著憤怒地瞪了兩人一眼,嘀咕道:“真是流年不利,好不容易背著狼幫搶了點生意,卻還是個小貨色,虧我們還在這兒埋伏了這麼久!再這樣下去,我們就要一直喝西北風了!”
那個男人一把接過銀子掂了掂,招呼著眾人道:“走!”
其中有一個大漢的目光一直落在秋沫和冬綺的身上,已經來回打量了好幾圈了,這會兒見他的大哥要走,目光又狐疑地在她們身上轉了一圈,這才不情不願地跟上去。
然而他們才走出沒幾步,就覺得背後冷風一吹,一個人影已經快速閃了過來,風中還漂浮著她得意而囂張的聲音。
“拿了錢就想走,哪兒有那麼容易!”
冬綺手法利落地出刀,鋒利的匕首立即傷了那個翻她們包袱的那個男人的手,而她也出手迅速地點了那個“大哥”穴道,剩下的一個大漢卻反映靈敏,躲過了她的攻擊,和她纏鬥起來。
秋沫站在一邊焦急地看著,她本來想說錢讓他們搶去就好了,可是沒想到冬綺會突然出手,她現在是一個弱女子鬥兩個常年當劫匪的高大男人呢,這說不危險是假的,就算她武藝再高強,卻是一點便宜都討不到。
“綺兒,算了吧。”秋沫喊了一聲,卻發現一個黑影突然從背後閃過,她猛地回過神來,剛才明明是四個男人,現在一個被冬綺點了穴,兩個正和她打鬥,還有一個呢?
秋沫猛地回頭,卻發現剛才一直盯著她和冬綺看的那個男人此時正弓著腰從背後向她靠近,見被她發現了,那個男人立刻一個虎撲撲上來,秋沫躲閃不及,被他按倒在地,立刻,那個男人的手猥瑣地摸向她的胸部。
“哈哈,果真是個娘兒們!”得手後的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他粗糙而肮髒的大手粗魯地在秋沫的臉頰上狠狠摸了兩把,感覺到手下皮膚的嫩滑,他笑得更誇張了,“還是個挺不錯的娘兒們,老子幾個月沒開過葷了,今天還省了上青樓的錢!”說著,他一手按著秋沫的手,快速地解下褲腰帶,毫不溫柔地用褲腰帶將秋沫的手綁了起來。
秋沫拚命地掙紮著,她本想用手上的藥粉灑他的,但是無奈這個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就掙不脫,也沒有機會去按手上的鐲子上的機關。
她死命地扭動著,試圖用她唯一可以活動的雙腳踢那個男人的下半身,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那樣地警覺,膝蓋一彎便死死地壓住了她的膝蓋。
“啊——”秋沫痛得大叫了起來,膝蓋的骨頭似乎要碎裂了一般地疼著。
另一邊的冬綺發現了這邊的狀況,她怒喝一聲:“混蛋,不許碰她!”便要飛奔過來救秋沫,而和她纏鬥的兩個男人見她分神,便趁機一拳狠狠地擊在她的太陽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