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你不配擁有她(2 / 2)

即墨宣還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東方辰月的財產,聶情飛的虎符,他一樣都沒有得到,雖然他對這麼久的布局卻一無所獲而感到憤怒,但是此時他也不得不暫時留下兩人的性命,以待故技重施,以他們作為籌碼,去得到他夢寐以求的東西。

……

寒冷而潮濕的地牢內,因為東方辰月始終不肯放開秋沫,所以兩人被關到了同一間牢房,而聶情飛則被關在了對麵的牢房,說遠也不算遠,雙方的一舉一動都可以被彼此看在眼裏,但是說近也不近,如果兩人想密謀什麼事那也是不可能的。而即墨宣似乎也是有意為之,故意讓兩個情敵在這樣的情況下相處,可見其居心叵測。

地牢裏麵沒有床,隻在角落裏鋪上了一堆幹草,為了不讓秋沫受寒,東方辰月自己坐在幹草上,而一直讓秋沫靠在他的身上,免得地寒侵體,他的衣服在緊緊地裹著她的身體,但即便他想得如此之周到,在夜晚未降臨之前,秋沫還是發燒了。

她從半夜起便被綁在城樓上受凍,還別說黎明時降了一場露水,讓她薄薄的衣服基本濕透,怕是再強的身子骨也受不了這般折磨,她此時不發高燒才怪呢。

起初對麵牢房的聶情飛一直盤腿坐在地上,注意著對麵牢房的舉動,雖然他對東方辰月一直將秋沫抱在懷中很是不滿,但是他更擔心的是秋沫,因為自從秋沫昏迷過去,便一直沒有醒來。直到東方辰月驚慌的呼喚聲響起,聶情飛才起身,撲到欄杆處,焦急地問道:“她怎麼了?”

東方辰月冷冷地從鼻端“哧”了一聲,憤恨道:“她怎麼了與你何幹?你不是說她的死活你都不管嗎?要不是因為你,她又怎會弄成現在這副模樣!我真沒有見過像你這般下作的人,難道……真的因為她受到了侮辱,所以你就嫌棄她了嗎?”說到這兒,東方辰月的眸子斂了斂,眼底劃過一抹痛色。

說到這個,聶情飛臉上立刻升騰起一片殺氣,女人的貞節當然是無比重要,但是如果秋沫真的被侮辱了,他肯定會介意,但是他的心裏更多的是對那些傷害她的人的仇恨,而他不會因此而嫌棄她,因為他愛的不止是她的身體,而是她原原本本完整的一個人。如果因為她有了瑕疵他就不要她,那他簡直就是個混蛋!

聶情飛沒有搭理東方辰月的話,而是沉了聲,壓著心中的憤怒和擔憂,耐著性子再問了一遍:“告訴我,她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東方辰月陰沉著臉,正欲再說些什麼,他懷裏的人兒突然不安地動了動,他帶著幾分緊張和欣喜地輕聲喚她:“沫兒,沫兒?你還好麼,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秋沫的高燒讓她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的,但是身上各處傳來的痛感依舊清晰,她艱難地吐出一口濁氣,努力撐起沉重的眼皮,恍惚間看見眼前一張熟悉而帶著焦灼與期盼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