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沫被這一撞,隻感覺腰都快斷了,她雙手撐著桌子,還沒等自己站直,那男人便欺上前來,一把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
秋沫拚命地掙紮,隻可惜那男人力氣大得驚人,一隻手將她按在桌子上,讓她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屁股撅著,以一個讓她羞恥的姿勢對著他。
秋沫嘶啞的喉嚨拚命地叫喊,換來的隻是男人興奮的大叫:“哈哈,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幫你的!”
秋沫不信,依舊拚盡力氣地喊著“救命救命!”
果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就是一個與那男人同樣打扮的獄卒出現在門口,打著哈欠道:“老李啊,來了新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啊!動靜小點,別吵著兄弟們睡覺!”
那獄卒敲了敲鐵門便又打著哈欠走了,完全對秋沫聲嘶力竭的呼救充耳不聞。
身上的男人動作被打斷,他也不著急,隻是伸手摸了摸秋沫光滑的側臉,滿意地咂咂嘴,道:“看到了沒,我說的沒錯吧,要是你叫大聲了吵醒其他人,哥哥我可不敢保證讓你隻伺候我一個了,哈哈。”
隨著他話音落下,秋沫隻感覺雙腿一涼,她的褲子已經被強行扯到了腳踝,一雙筆直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氣中,看得那男人雙眼都直了。
“嘖嘖,你以前是哪兒的娘們兒?不會是大家閨秀吧,看看這細皮嫩肉的,哥哥我今天真是賺到了!”
聽著那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秋沫頓時心如死灰。她的身子被男人一隻胳膊壓著,她上半身根本動不了,隻餘一雙手撐著桌子。而感覺那男人手稍稍鬆點,似乎他正在解他身上最後一條褲子,秋沫趁著這個時機,端起桌子上剛才她水用的茶壺,奮力地轉過身去,砸在正低頭解褲子的男人身上。
一聲悶響過後,一股鮮血以緩慢的速度從那男人發間流出,蜿蜒成了幾條紅色的小溪,將那男人的臉切割成了不規則的形狀,最後血液在他的下巴上彙聚到一起,凝成血珠,啪啪地往下滴著。
男人伸手抹了一下下巴,當看到滿手的血紅時,他瞬間變了臉色。
他黑沉著臉,暴怒地一把揪起秋沫的頭發,啪啪地在她臉上扇了兩個耳光。
“他娘的臭婆娘!居然敢動手打老子,真是活膩了,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隨著他的話音,秋沫的臉上又挨了兩個重重的巴掌。
疼,已不足以形容秋沫此時的感覺了。她隻覺渾身再也沒有力氣,躺在地上的她雙眼迷糊地看著眼前還在暴怒地罵罵咧咧的男人,隨著他嘴唇機械而無聲地動著,秋沫的世界變得安靜,她的耳朵已經聽不見聲音了,男人重重的巴掌打到她臉上也在她麻木的神經上掀不起任何風暴了。
當那男人再次壓到她身上的時候,她似乎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看到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俊顏暴怒地將打她的男人一腳踢到牆上,然後拔出劍將那男人刺了千百個窟窿。
眼前一片血紅,在暈過去的時候,她隻說了一句話:“聶情飛,我恨你……”
……
聶情飛是急匆匆地趕來的,在忙著抓捕易寒天的時候,他才得知秋沫居然又被手下那些不懂事的混賬家夥給關到了監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