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融兩步衝到了馮千裏跟前,抓著馮千裏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韓世融都沒有留意到他的手現在有多涼,甚至還在微微發抖,他隻知道他的心髒又開始工作了,砰砰亂跳,好像要破胸而出。那會兒跟韓世鈺在酒吧跟人拚命的時候他的心髒也沒這麼跟他抗議過。
馮千裏推了推韓世融的胳膊:“沒事,沒事。這點小問題難不倒我。”
韓世融最初的驚恐過去,滿肚子隻剩下盛怒。
他揪著馮千裏的胳膊,不自覺就用了很大的力氣,暴躁地吼道:“你是找死嘛?怎麼不去吃安眠藥了?那死得多舒服!”
馮千裏使勁甩韓世融的手都沒能甩開,胳膊上被抓得骨頭都疼,馮千裏衝著韓世融吼回去:“用你管嗎?我就是摔死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還以為是上輩子,我跟條狗似的巴著你不放?我呸!這輩子老娘想嫁誰嫁誰,就是摔殘了也絕不拖累你!”
韓世融手上突然一推,馮千裏被韓世融四腳朝天地放倒在chuang上。這床沒鋪多少行李,兩層褥子而已,馮千裏倒下去的時候後腦勺重重撞到床板上,因為有褥子墊著聲音倒是不大,可馮千裏被磕得骨頭疼,一陣眩暈。
馮千裏剛想掙紮著起來,韓世融那碩大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就算韓世融傷後沒有完全康複,可仍舊是馮千裏不能戰勝的,馮千裏的兩隻手被韓世融死死壓在頭頂上,韓世融狂躁地啃咬著馮千裏的嘴,馮千裏拚了命緊咬牙關,他的膝關節熟練又霸道地撐開馮千裏的雙tui,另一隻手則去揪馮千裏的衣服。
馮千裏驚恐地扭動身體,試圖用兩條已經被架空的腿踹開身上的這個男人。
更讓馮千裏不安的是,韓世融身上那股惑人心智的藕荷香味道越來越重,直衝進馮千裏的鼻腔,韓世融頂起的包硬生生地貼著馮千裏的小肚子上。
韓世融在馮千裏耳邊說:“給你扌喿出個孩子來,我看哪個男人還能要你個不要臉的!”
馮千裏幾近崩潰地哀求叫喊道:“別,韓世融我求你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罵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這人就是犯賤,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韓世融不想看到馮千裏臉上哀求的神色,越看越心煩,尤其想到如果他是薑博她就不會這樣哀求,他的心裏更加狂躁,他手上一用力把馮千裏翻了過來,馮千裏被迫臉朝下趴在床shang。
這回馮千裏更是動彈不了了。
韓世融輕輕咬著馮千裏的脖頸,手上該做的工作仍舊沒有停。
好久了,這具身體他思念了好幾十年,幾十年的思念瞬間泛濫,他輕輕拂摸著馮千裏的身體,親口勿著馮千裏的耳朵、脖頸。
重生真好,他還有一天能這樣把她擁入懷裏,他的目光溫存而深情,嘴角帶著死而無憾的微笑。
馮千裏忍著眼淚在韓世融身下顫抖。她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屈辱感。為什麼女人就不能更強壯些!她錯了,當初她不該選長跑專業,應該去學散打!
韓世融閉著眼睛,回憶起前世他曾無數次對她說過的那句話:“媳婦……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