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三、我把你那東西剁了(1 / 2)

馮千裏剛上電梯,張姝慧就推門出來了。

她抱怨著兒子不能喝酒還逞強,韓世融不想聽,踉踉蹌蹌跌進自己的房間,房門還上了鎖。

張姝慧特別委屈,紅著眼睛去找韓培鬆。

“兒子不愛我了。”

韓培鬆拍了拍張姝慧的肩膀:“兒子都是這樣,長大就不怎麼跟長輩親近了。你看溫盛軍不也是嗎?我不也是嗎?”

張姝慧點頭:“還是我大姐好,生個閨女,什麼時候都喜歡跟媽呆一塊兒。”

韓培鬆雖然這麼說,可他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自從上次韓世融發了一次瘋以後就不對勁,跟家裏人冷漠得很,好像對他來說他不過是這個家的過客。

問題究竟出在哪裏?韓培鬆怎麼也沒想出個中原因。

韓世融一進屋就把自己月兌了個幹淨,典型的穿衣顯瘦,月兌衣有肉,肌肉緊實精幹,他的背影好似經過美圖的照片,可一轉過來,一道猙獰醜陋的疤痕打破了讓人驚豔的畫麵。

他走進衛生間,讓溫水從噴頭裏直接從頭上淋下,水流過他的皮膚,勾勒出棱角分明且姓感誘人的腰腹線條,翹挺飽滿的臀部肌肉以上,是清晰的腰眼。韓世融一甩頭,頭發上的水珠在半空劃出一道晶瑩的半圓。

他看著鏡子裏自己的影子發呆。

前世,馮千裏很喜歡看他洗澡,總說那是美人出浴,秀色可餐。還有好幾次,她竟然亻俞拍他的衤果照。她就差直接衝進來把他撲倒了。不過,他上輩子沒等到她撲倒他,這輩子也不會等到吧。

沒關係,他撲她就好了。他隻撲她。

韓世融洗澡了完就睡了。但是睡得很不踏實,夢裏,前世今生的事攪成一團,真實得好像正在發生。

他又見到了因為生育韓亦暉而身材虛胖的馮千裏滿麵愁容地站在體重秤上,他說她不用稱了,再稱也是那麼一大坨肉。馮千裏滿臉委屈。

他又見到了一直追隨在他身後,不求名分,隻求陪伴的張瑾瑜。

張瑾瑜是美麗的。他一直都知道。有時候身邊人說某位美女長得好看,他大多都覺得沒什麼稀罕,還是張瑾瑜好看。

雖然說張瑾瑜確實很漂亮,而且張瑾瑜一直都說願意不求名分跟韓世融在一起,可韓世融就是對她沒有穀欠望。沒有生理穀欠望,也沒有心裏穀欠望。

他可以和她在咖啡廳閑適地聊天,也可以很久不見而他不會想念。就連張瑾瑜有一次在她家裏故意裝作喝醉了撲進他懷裏,他唯一的想法都是,這香水的味道很適合張瑾瑜這樣的知性美女,再無其他。

韓世融身邊很多功成名就的男人都有外室,他們的想法就是玩玩,要什麼感情?有一天玩夠了,就一拍兩散。

韓世融也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玩法,願意陪他玩的女人也不僅僅隻有張瑾瑜。可他最終沒有。

首先,他覺得這樣玩是對所有人的不負責任。

其次,就是因為馮千裏的性格。

有一次,鄰居家的男人在外麵偷月星,被他老婆知道了。那個女人大鬧了三天,她老公終於忍不住動了手。左右鄰居都在看熱鬧,甚至有的女人說,男人哪有不在外麵玩的,隻要不領回家就行了。馮千裏直接衝進人家家裏拿擀麵杖打得那個男人滿身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