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萱果開著車到了她家的小區樓下。她算是禮貌性地對韓世鈺說今天她很開心。
韓世鈺問:“那你不邀請我上去喝一杯咖啡什麼的?”
車窗外隻有小區的路燈昏暗祥和,車內韓世鈺的眼神專注溫情,他們二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就曖昧起來。
顧萱果有點躲閃,她手搭在車門上:“那個……我怕你想喝的不是咖啡。”
“你說對了。”
韓世鈺忽然把顧萱果拉進懷裏,輕輕柔柔地吻著她的唇。她不喜歡深吻,那就不要深吻,隻要輕輕相觸,也能傾訴他的思戀。
顧萱果被韓世鈺嚇了一跳,渾身一緊,可接下來的碰觸卻完全不讓她害怕,輕輕的,淺淺的,如泣如訴,如琢如磨。顧萱果放鬆了身體,開啟嘴唇,迎接韓世鈺的舌尖挑過她的齒尖。
韓世鈺和顧萱果正吻得投入,突然有人敲打他們的車門。
顧萱果一驚,推開韓世鈺,然後就看到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子站在她的車門外看著她。
顧萱果趕緊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那個男孩子抱著顧萱果的腿,一臉戒備地盯著韓世鈺。
這個孩子長得很像顧萱果。這張小臉讓韓世鈺的腦子裏一陣騷亂。他要緊了牙關,冷著一張臉和孩子對視。
顧萱果匆匆和韓世鈺道別後就抱著孩子上樓了。韓世鈺坐在車裏發呆了好久才開車駛出小區。
費薩爾和沈照都看出老大回來的時候不高興了,可又不好意思問是不是被那個瘋婆娘咬了。兩個人很默契地各自進了各自的房間。
韓世鈺還是每天都到顧萱果的店裏報到,還帶著兩個保鏢。這三個男人裏就沈照的外形算不上大帥哥,被韓世鈺打發去打掃衛生,而他自己和費薩爾都穿上緹雅絲的製服,到門前迎客去了。
尤其費薩爾頂著一張外國人的臉,不少客人對他很好奇,忍不住跟他多說兩句,費薩爾簽下的單子數真是讓人嫉妒。
韓世鈺儼然把自己當做了顧萱果的男人,每天在店裏有空就親一口,從頭發到嘴唇,手背、手指尖都沒放過,就算顧萱果發脾氣,他也仍舊賴皮似的“求饒”。
顧萱果的店員們無感,可費薩爾和沈照都有點受不了。畢竟在中東那地方,女人就是二等公民,就算阿魯打的女人能頂半邊天,可也沒見過哪個男人能把女人寵成這樣的。
那天下午,馬上要到飯點了,韓世鈺突然要拉顧萱果出去吃好的。
顧萱果說:“他們外賣都點了,為什麼要到外麵吃?”
韓世鈺說:“沒有,我讓他們把咱們兩的刪掉了,沒買。我見街角有新開業的東北菜館,我想去吃。”
顧萱果不高興:“你連問都沒問我,你就把我的飯退了?你是我爸還是我媽?”
韓世鈺眼睛一瞪:“我就是想跟你出去吃,不退飯你就不去。外賣不也是店裏做出來的?為什麼不跟我去吃?”
“就因為你不問我就退飯,所以我不去!”
韓世鈺突然吼了一聲:“你就是不在乎我!”
他說完,摔門走了。
店員們都看傻了,這韓世鈺平時那脾氣好的一絕,什麼都聽顧萱果的,今天怎麼了,就這麼一頓飯的事,怎麼就上升到在乎不在乎了?
費薩爾和沈照也有些愣神,他們難道這就要回阿魯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