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顧萱果看著燈火發呆的時候,韓世鈺蹲到一棵樹下去挖東西。

顧萱果看著韓世鈺的背影:“土撥鼠,你幹什麼呢?”

韓世鈺站起來,抓著一把燃燒棒走了過來,多久沒玩了?

顧萱果從韓世鈺手裏接過燃燒棒,說:“小孩子……”

韓世鈺用打火機把燃燒棒點著,閃亮的火花照亮了顧萱果的眼睛,燒熱了她的心,顧萱果高興地拿著燃燒棒圍著韓世鈺轉圈。

顧萱果突然聽到頭頂上有聲音,然後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無人機徐徐下落,無人機的邊邊上裝飾著亮晶晶的彩帶,下麵墜著一把玫瑰花。顧萱果一愣,就看韓世鈺從無人機下取過玫瑰花束。

與此同時,絢爛的煙花在山坡四周騰空而起,姹紫嫣紅,妖嬈明媚,在煙花下,韓世鈺捧著玫瑰,單膝下跪,說:“果果,別人的女神都在屏幕裏,我很慶幸我的女神就在我伸手就能觸摸到的地方。女神,嫁給我吧。”

顧萱果的心在胸腔裏顫抖,煙花炸裂的聲音好像從腦血管中傳來一樣具有衝擊力,韓世鈺仰著頭,深情的凝望,讓她覺得她就是活在他溫柔的目光中的一條魚,他滋潤她,給她快樂的天地,緊緊地包圍她。

韓世鈺從花束中變出一個戒指盒,他的手指輕輕一推,盒子開了,鑽石戒指在煙花的掩映下晶瑩璀璨。

韓世鈺把盒子舉向顧萱果。顧萱果心情激動,手指頭尖都在微微顫抖。她強按捺住心中的激蕩,接過戒指盒。韓世鈺立刻起身,長臂一展把顧萱果緊緊攬入懷中。

一旁的黑暗中,沈照和費薩爾相視一笑,朝著下山的路躡手躡腳地小跑而去了。

雖然顧萱果同意了韓世鈺的求婚,可她完全沒想到韓世鈺第二天就拉著她去結婚。他們重逢不過短短的三個多月,難道不應該繼續深入地了解一下?

韓世鈺卻說:“這事不著急,我的長度足夠深入的。”

顧萱果:“……”

韓世鈺也是個賴皮,每天住在顧萱果的家裏不走,還非要跟顧萱果同床共枕,就算顧萱果什麼都不讓他做,他就是難受著也要抱著顧萱果睡覺。

剛開始顧萱果一碰到韓世鈺那根硬幫幫的就渾身僵硬,四肢發寒,怎麼都睡不著。後來她實在困的不行,別說身邊躺著個男人,就是躺著一隻老虎她也能睡。

領了結婚證以後,韓世鈺特意去彩色複印了一套,用油畫框裝裱起來,臭美得跟什麼似的掛到牆上,每天一進家,先去看看他的結婚證。

顧萱果心裏卻不怎麼好受。

別人結婚,那都是配偶,姓生活肯定是有的,就連她和曹康之間也有過那種關係。可韓世鈺對她也就是接口勿,最多的時候他就是摸摸。他的生理需要基本靠手。她這個妻子滿足不了他一個正常男人的需要。

韓世鈺熱青地張羅著結婚典禮,每天跟顧爸爸、顧媽媽商量婚禮的細節,顧萱果一味地躲避。她虧欠韓世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