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塵蒼白的解釋,女子顯然沒有往心裏去,也未能改變女子的初衷,她隻是搖了搖頭,道:“這個你還是留到將來和法官說吧。”
陸塵一聽這話就急了,道:“你這是栽贓陷害,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是劫匪的同夥?”
女子聳聳肩,道:“我有說過你是劫匪的同夥嗎?我隻是讓你和我回去一趟,至於你是不是劫匪同夥,我想咱倆誰說了也不算。”
陸塵扭過頭,板著臉道:“那就對不起了,我還有事,沒有時間跟你回去。”
女子聞言一笑,道:“這麼說你是要拘捕了?你應該知道,我非常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的發生。”
“你……”陸塵心中一怒,偏偏又沒得辦法。
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幾個身著的中山裝的男子從電梯中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大批警察。
李欣茹和關芸也從拐角處走了過來,隻見兩人一路小跑,到得陸塵跟前先是左右看了看,見陸塵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
“嫂子?你怎麼在這裏。”女子一臉驚訝的看著兩個女人跑來,隨後頗為奇怪的對關芸說道。
此話一出,陸塵和李欣茹立刻將目光投向關芸,陸塵是一臉奇怪,而李欣茹就有些幸災樂禍的成分了。
“我…剛好逛街逛到這裏。”關芸有些尷尬的跟女子點點頭,接著看了陸塵一眼,指著女子說道:“這是岄淩,護龍一族的成員。”
岄淩見關芸將自己介紹給麵前男子,不禁有些奇怪的問道:“嫂子你認識他?”
“嗯!”關芸點點頭,麵上浮起一道紅潤,細聲道:“他現在是我男朋友!”
“他是你男朋友?”岄淩驚聲叫道,這次的驚訝無疑比陸塵接住她飛刀來的還要強烈。
“嗯,他叫陸塵,剛才的事情我也看到了,陸塵並沒有妨礙你做任務的意思,姐姐沒求過你什麼,隻希望你不要怪他就好。”關芸看著岄淩說道。
李欣茹在旁邊本來滿臉憤怒,畢竟關芸已經擺明了要和她搶男人,她不怒才怪。然而聽到關芸的話後,她本要奪口而出的話語卻立刻又憋了回去。
剛才陸塵做了什麼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倘若岄淩真的追究下去,陸塵指不定就會惹到麻煩。
而她和護龍一族又沒有多少交往,即使是他父親估計都說不上話,至於關芸就不一樣了,憑借她和護龍一族的關係,說不定她的話就會起到作用。
李欣茹和關芸都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岄淩,她們都很有錢,也有關係,然而護龍一族卻不比其他,她們的麵子還不足以對護龍一族產生影響。
岄淩陰沉著臉,她好似真的在思量什麼,良久,她才又開了口。
“嫂子,這件事恐怕我幫不上什麼。”岄淩說著又看了關芸一眼,道:“在我們心裏,你一直都是我們的嫂子,隊長雖然不在了,可他永遠都是護龍一族的隊長,也是我的隊長。”
岄淩說完轉身即走,從她大而急的步伐就可看出,她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關芸和李欣茹都是聰明人,早就聽明白了岄淩話語中的意思,很顯然,在岄淩或者護龍一族人員眼中,關芸的地位是建立在她的前夫也就是死去的隊長身上的,而關芸的一句“他是我男朋友”,無疑讓她在岄淩心中的地位產生了動搖。
“放心吧,會沒事的!”關芸歎了口氣,麵上帶著幾分低落,一來是為陸塵擔心,二來,也是因為岄淩的話。
這些年來,護龍一族隊長夫人的身份一直壓著她,就像李欣茹之前的說的那樣,她這輩子注定了要守一輩子寡,如果她忍不住寂寞,等待她的或許就是類似於岄淩剛才的對待。
李欣茹看了低落的關芸一眼,心中原本的不滿忽然淡了些許,從女人的角度來看,關芸無疑也是個可憐人,結婚前夜就守了寡,年紀輕輕的卻要為了旁人的麵子而忍受孤獨,然後讓最美的年華在寂寞中慢慢逝去。
或許比起她來,自己要幸福的多,最起碼她李欣茹還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不想關芸那樣顧及太多,很多時候,她已經不是為自己而活著了。
而這無疑是一種悲哀,當一個人的人生掛上別人的期待和意願之後,就如同一隻鳥失去了翅膀,已經失掉了人生中最美麗的一麵。
警察很快就將現場圍了起來,岄淩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走到那幾個穿著中山裝的男子處說了些什麼,隨後就見一個個子高大,滿臉冷峻的男子向陸塵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