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玠被妲妃碩大存在擠壓的快呼吸不了時,對方才不情不願的鬆開,帶著明顯挑逗意味的話語,讓周圍眾人是大跌眼鏡,特別是受傷的桃夭夭,相當不滿的盯著妲妃,至於對麵眾道士,隻是睜著警惕忌憚目光瞧著。
對懷裏的女子,在安樂居給人留下深刻印象,仿佛有兩種人格,妖嬈萬千的嫵媚動人女子,可是那女漢子的形象也深入人心,對於這些調笑話語,衛玠也並沒有當真,隻是這作風大膽率真性格,到是蠻喜歡的。
衛玠鼻子內都是那香味,搖搖頭,略微考慮後直接問道:“妲妃姑娘,是否是師尊囑咐要保護小生?”
“討厭,小郎君太聰慧可不好,奴家小心肝會撲通撲通狂跳的,不信你來奴家懷裏聽聽”
妲妃丟了白眼過來,說著曖昧至極話,伸出如玉的雙手拖著長袖,就要按住衛玠的頭,美其名曰聽她的小心肝,衛玠使勁點點頭,睜著無辜眼睛說道:“小生信、千真萬確相信姑娘。”
衛玠承實在是承受不住那碩大存在,就現在小身板隻是瞧的份,趁著對方直樂嗬時,衛玠掙脫出對方懷抱,趕緊躲到桃夭夭身後。
“正一教,屁啊,老娘的小男人也敢傷害,廢去你法寶就當是懲罰,趕緊滾,不然老娘看怎麼收拾你們”
妲妃如在演川劇變臉,剛才還在衛玠麵前風情萬種,妖嬈嫵媚的女人,性感女人味四散,秋波媚眼是亂放電,可轉過頭對著眾道士,卻立馬成為個彪悍女漢子,雙手放在小蠻腰上,瞪著水汪汪媚眼,老娘二字是口頭禪,仿佛隻要對方不識相,就要當場動手格殺的架勢。
粉紅色薄紗裹在身上,輕輕的走上幾步,如在跳著霓裳羽衣舞般,輕盈的走動間,如雪花在飄舞,那垂下的雙手,像柳絲那般嬌媚無力,寬長衣袖迎風飄飛著帶著萬種風情,裙擺斜在地下飄過,如白雲在升起。
原本極為誘人的畫麵,卻被妲妃幾句話完全破壞,粗俗語句和女漢子姿態,讓衛玠很難受,如美好的事物硬生生破壞,不過女子的嬌媚流盼依舊在,雙麵女郎就是說妲妃。
“妲妃,此事正一教定不敢忘,後會有期”
清霄這般厲害,可是一招都抵擋不住妲妃,讓對麵道士放出狠話,就準備帶著師兄妹離開,對於差點死在清霄手中,此仇衛玠也不敢忘記,可當下也隻能任由對方離開。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慧世,不知是心佛寺哪位僧人在此?”
衛玠原本以為來了妲妃這個法力高深之輩,可以結束此事,小巷子結界被打破後,貌似沒有人進來,準備回去歇歇,不過隨著一聲洪亮佛號。
一個穿著褐色僧衣大褂和尚走來,他好像隻是走了一步,就跨過幾十丈距離,出現在巷子眾人中間,和尚褐色僧衣很舊,仿佛因為是過多水洗的緣故,腳踩僧鞋脖子上掛著一串紅黑搭配的佛珠,頂著個光禿禿頭,留著長長白色胡須,不高就是特別瘦,瘦如枯骨,眼睛深陷,肌膚毫無血肉之色,狀如七八十老者,莊嚴肅穆不苟言笑,帶著股陰森之氣。
而和尚如縮地成寸到來,讓原本要離開的道士停下腳步,丹辰子始終都沒有移開過半步,而清霄卻露出狂喜,帶著幾人迅速走到慧世身旁,執禮恭敬說道:“貧道正一教清霄,拜見淨土宗慧世大師。”
“哦,上次在龍虎山見過,是張天師首徒吧,張天師可安好?”
“正是貧道,多謝大師牽掛,師尊一切都好”
蒼老瘦弱和尚,如隨時都要進入棺材,以他外形走路都應該很困難,可是這位慧世大師,卻聲音洪亮,精氣貌似相當充沛模樣,而原本彪悍的妲妃,看見和尚露出極為鄭重神態,如遇見生死大敵般,走到衛玠身旁輕輕說道:“小郎君,對方禿驢可不好對付,你可要當心。”
衛玠還真沒有時間與妲妃言語,正忙著訓斥身旁受傷的四個女子,聲音不大可是嚴厲的說道:“依依和花娘去靈隱寺,尋道濟大師求救,竹悠和夭夭你們老老實實回到安樂居內,等事情結束,我自會尋你們。”
“醜兒,我不走”
“小師弟,要走大家一起走,不然我不要回去”
衛玠狠狠瞪著她們眼,嚴肅認真的說道:“現在有妲妃姑娘在,我安全不成問題,可是有你們做累贅,想跑都不可能,趕緊走,莫要拖累我。”
衛玠努力做出凶狠嫌棄姿態,訓斥著四個女子,桃夭夭擦拭嘴角血液,深深看了眼衛玠,就拉著不願意離開的竹悠,快速消失在小巷子內,步入外麵熱鬧人群中不見,依依重重點頭後,就與花娘拖著受傷之身離開。
“小郎君,如此有情有義之人,奴家已多年未見,對你甚是喜歡”
看見她們四人離開的背影,心中不安的心才算好些,自己死可以,可是當看見身邊人死去,這種感覺比死還難受,而明顯對方找了強力幫手。而妲妃還不忘記調戲自己,抓住完好左手,把香噴噴身子貼過來。
衛玠心中也是十分感激妲妃出手相助,那個和尚給人太過詭異感覺,恐怕也不是簡單之輩,挨在她身旁淡淡說道:“如那和尚太過厲害,姑娘你也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