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護送心兒一路去了瀛城,但是一路上她感染了風寒,再加上......她又接連受了打擊,一時竟一病不起。”聽到這句話,剛剛還理直氣壯的慕容瑾,神色也突然變得傷感起來,站起身來,打量著對麵牆上的壁畫,背對著薛素湮道。
“所以,所以你就回來找我?”薛素湮皺著眉關切道,語氣中卻有種說不出的淡淡的傷感。
“我護送心兒一路去了瀛城,但是一路上她感染了風寒,再加上......她又接連受了打擊,一時竟一病不起。”聽到這話,剛剛還理直氣壯的慕容瑾,神色突然變得傷感起來,站起身來,目光看向對麵牆上的壁畫,背對著薛素湮道。
“所以,所以你就回來找我?”薛素湮眉頭微皺,關切道。語氣中卻有種說不出的淡淡傷感。
“是的,我請了很多的大夫給她看病,但,但都沒有成效,她的病情還是不見起色,所以,所以我才抱著萬一的希望回來找你。”慕容瑾忽然轉過身,激動道,眼中神色滿是關切和擔憂。
“薛神醫,你,你一定可以治好她的,對不對?”慕容瑾急著脫口而出。
看到對麵男子臉上那般滿是希冀的急切神情,薛素湮隻覺得心裏酸酸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過。原來,他匆匆趕來,不顧一切的,甚至冒著生命危險救下自己,就是為了,為了去給那位心兒小姐治病。他擔心的,原來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那遠在千裏之外生命垂危的絕色佳人。
薛素湮強忍著心中的酸楚,口中卻道:“心兒她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們快找到通往洞口的出路吧!”
“看,我找到了!這裏就是出口。隻要我們沿著這畫上的地圖而行,就絕不會再出錯的!”話音剛落,慕容瑾就一手指著對麵牆上的一幅畫滿條條杠杠的壁畫,驚喜的大聲叫了起來。
“是嗎?”薛素湮勉強笑著,循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對,沒錯,就是這裏。我們走吧!”慕容瑾自顧自的說著,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白衣女子的神情,徑直走向石室的門口,白衣少女默不作聲的跟在他身後離去。
終於,兩人穿行到了洞外。卻意外的發現,眼前竟然是一條通往喧鬧集市的隱蔽小道。耳邊清晰的傳來街市上小販們的吆喝聲和往來的車轅聲。難怪,鼎劍閣的人馬沒有尋來,因為他們絕不會想到,這個石洞居然穿越了穀外的整座大山,直通向繁華的街巷。
剛到鎮上,慕容瑾便找了一家客棧。安頓好薛素湮住下後,就讓她在客棧內等候,自己隨即匆匆下樓去了。半日後,就在薛素湮剛剛洗漱完畢,替換了之前那一身被撕碎的,滿是塵土的衣物後,客房的門卻被慕容瑾推開。
眼前,仍是一身淡白色長裙的女子,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墨玉般的青絲,隻是簡單地被一根白色的絲帶係著,隻有一枚碧色的如意簪隨意點綴發間。一張素顏不施粉黛,卻是天然出塵。尤其是那明眸皓齒間流露出的淡雅氣質,比之楚楚動人的姚玥心,卻是別有另一番動人之處。
慕容瑾呆呆的瞧著眼前剛換過新衣,梳洗一番後的薛素湮,一時愣在了那裏。隻是,那神情和當日癡癡的瞧著萬花樓上那傾國傾城的姚小姐之時,又另有不同。不是震驚,而更似是有了某種意外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