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抽完簽後,所有人都坐在了席位上,福安毫不避忌的坐在了黃文啟的身旁。
太後見了忙對一旁的竹簡道:“去將福安給哀家喚來,如此不避忌,成何體統,若是黃文啟不同意娶她,她這個樣子以後要怎麼嫁人。”
“哀後息怒,奴婢這就去!”
若說整個後宮之中,能夠震得住福安的除了皇上,便是太後了,所以福安雖然不悅,卻也不敢違抗太後的意思,於是撅著嘴,皺著眉的坐到了太後身旁。
太後斥道:“大殿上這麼多世家的公子與小姐,你一味的貼在黃文啟身體成什麼樣子?你要記住你是我楚東最為尊貴的公主,隻有他們千方百計來求娶你的份。”
福安見太後不悅,撒著嬌道:“母後,我隻要黃文啟,母後你要幫我!”
太後如今親生的便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對她自然是疼愛的,而且黃文啟的身邊也是配得上她的女兒的,尤其一旦福安能嫁給黃文啟,不但有了足夠的藥材,還相當於有了座取之不盡的金山,她也樂見其成。
“黃文啟不是普通的男子,他掌握著楚東所有的藥材,行事卻極為低調,卻不是一般眼皮子低的人,若想讓他娶你,隻能從長記憶,你這樣倒貼上去,隻會引起他的反感,以後對待他,你隻需拿出你公主的做派便是!”太後微歎道。
福安勉強的答應著,隨後又深情款款的望著黃文啟,卻發現他與商冰舞一同離開了華辰殿,忙對太後道:“母後,福安要去解手!”
太後輕輕道:“去吧!”
福安得了命令,便迫不及待的向殿外跑去。
可惜她一出了殿,便已不見文啟與冰舞的蹤影。
她轉頭對著紅扶與紅若道:“去,到底找一找,若是發現了文啟哥哥與商冰舞的蹤跡,馬上來回稟!”
“是!”
看著紅扶與紅若遠去的背景,福安一邊焦急的等待著,一邊在心裏咒罵著商冰舞,賤女人,以殘花敗柳之身可以服侍皇帝哥哥已經是天大的恩德,如今還要勾引我的文啟哥哥,剛剛文啟哥哥居然對著她笑,他居然對著那個賤女人笑,商冰舞,我福安與你勢不兩立。
“砰!”
突然,一個綁著紙條的石子打在了福安的腳邊。
她四處望了望,並沒有看到附近有人影,有些遲疑的將石子撿了起來,拆開紙條。
“黃文啟與商冰舞在嫣然宮私會!”
福安一見到紙條上的字樣便火冒三丈,勃然大怒,怒火激燒了她的理智,她根本沒有想過這紙條從何而來,為何而來,於是便等不及紅扶與紅若,忙前嫣然宮跑去。
嫣然宮因為地處偏遠,而曾經住在那裏的恬嬪又因滑胎而自盡在主殿內,宮人都說這裏鬧鬼,便一直空著。
福安來到嫣然宮,見那一直緊鎖的宮門果然虛掩著,怒不可待的一腳踢開了大門。
隻是當她剛剛踏入嫣然宮的時候,便被人猛的從背後打昏。
而另一方麵,冰舞獨自一人回到了華辰殿。
冰舞看著太後身旁已沒有了福安的蹤影,冷冷一笑,便開始專心的看著公子、小姐們的才華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