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沒有想到,商冰舞居然會用這種破釜沉舟的方法,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
冰舞冷笑,每個人都有他的死穴,這個刁蠻公主的死穴就在黃文啟,那她就好好利用便是。
紅扶掐著腰,站在福安身邊,惡狠狠的道:“大膽,純常在,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竟敢對公主無禮。”
冰舞冷冷盯著她,上一次她已經放過了她,她不會再給她第二次機會,疾言厲聲道:“是本宮大膽,還是你個小小宮女大膽。
公主沒有說話,你一個奴婢叫囂什麼?
難怪總有人在背後議論公主,說她刁蠻任性,性情乖張。以本宮看,公主隻是過分天真、直率了些,就是你們這些做奴婢的,總在外麵打著公主的旗號,招搖過市,壞了公主的名聲。
再則,你指責本宮對公主無禮,本宮是打了公主,還是罵了公主,本宮隻是要摔死自己的狗,怎麼就變成對公主無禮了呢?
你個大膽刁奴,如此挑撥本宮與公主的關係,根本就是別有和心。
你是不是知道黃大夫每日都來為本宮診脈,所以故意挑唆公主來芙蓉殿鬧事,好令黃大夫對公主有所誤解?
說,你對黃大夫是不是別有用心,所以才敢如此,你要記得,你既然入了宮,哪怕隻是個小小宮女,那也是皇上的人,本宮勸你,收起那些有的沒的小心思。”
言畢,冰舞都有些佩服自己,能想到這麼歪理邪說的理由,不過僅看福安鐵青的臉色,就知道她的話還是起到了作用的。
紅扶沒想到一向冷孤的商冰舞居然也會如此巧舌如簧,而且還狡猾的借黃大夫來對她發難。
她常年跟在公主身邊,對公主的為人最是了解。
她刁蠻、衝動,做事又不經大腦,隻要聽到有關黃文啟的事情就會失常。
果然,福安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紅扶,轉身就是一巴掌,“賤蹄子,平日裏是怎麼敗壞本公主名聲的,難怪文啟哥哥總是躲著我。
還有,文啟哥哥也是你可以肖想的?”
福安這一巴掌用的十足十的力氣,紅扶的臉瞬間腫起,忙跪下,道:“公主,奴婢不敢敗壞您的名聲,更不敢對黃大夫有什麼其他心思。
以奴婢的身份,怎麼配得起黃大夫。
公主莫要中了純常在離間之計。”
福安聞言轉向冰舞,指著她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本宮再問你一遍,本宮想要這條狗,你給不給?”
冰舞輕扶著懷中的狗狗,神色淡然,思慮了片刻,才緩緩道來:“送給公主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臣妾有個條件,若是公主答應,那臣妾就將狗狗雙手奉上。
否則,臣妾寧願玉石懼焚。”
“你是什麼身份?也配跟公主談條件。”紅扶跪在地上,直覺冰舞的條件絕不會是什麼好事,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
“紅扶,你還是學不乖啊,公主還未開口,你以什麼身份與本宮說話。”冰舞瞟了紅扶一眼,又對福安說道:“公主覺得怎麼樣?”
福安看著那憨掬可愛的小狗,已是心中喜歡得緊,又想到那是黃文啟所尋,更是按捺不住,於是道:“什麼條件?說給本宮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