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的情況怎麼樣?”歐陽青夜見那銀針變黑,知道上麵有毒,於是緊張的問道。
納蘭冰忙為冰舞解毒,然後輕輕道:“是見血封喉的劇毒,但是她早前應該用過百毒丹,所以沒有馬上毒發。”
“可惡,在朕的眼皮子低下還敢如此狠毒。”歐陽青夜心中湧起揮之不去的後怕,他隻要一想到冰舞險些命喪當場就變得極為的不淡定了。
冰舞看著納蘭冰細心的為她處理著傷口,不知為何就突然想起了她的姑奶奶,曾經她受訓傷了腿時,她的姑奶奶也是這樣細致而專注的為她包紮著。
納蘭冰處理好了冰舞的傷,就將她與歐陽青夜全部趕了出去,自己則陪在文啟的身邊等待紫冰蓮的到來。
歐陽青夜送冰舞回到營帳,有些擔憂的問道:“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
冰舞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隨後極認真的看著歐陽青夜,“這花束本不應該傳到我的手中,卻突飛而來,看來,是有人一定讓我與齊嬪對舞。
齊嬪後來以手倒立,也不知道這銀針是不是她所放的。
隻是,能在花樁上做手腳,能安排我與齊嬪對舞,又能在眾多侍衛的把守之下輕易將殺手安排進來,還能取得麗貴妃弟弟的玉佩栽贓嫁禍之人,除了皇後,不作其他人選。
皇後突然對我發難,應該來源於太後,福安被指證成凶手,我功不可沒,太後自然記恨著我。
尤其福安雙腿被廢,太後更是容不下我了。
黃文啟如今命懸一線,我也是死裏逃生,皇上準備怎麼處置皇後與太後?”
第一次,這是冰舞第一次受了委屈後,向歐陽青夜討說法。
那箭入文啟心髒旁的一瞬,對冰舞來說在震撼,也太憤怒了。
憑什麼,憑什麼她幾次三番的被人陷害,被人謀殺,憑什麼她就得牙隱,隻能默默的承受,她不要,她再也不要這樣子。
另外,她也很像知道,歐陽青夜到底有多寵愛她,他對她到底是寵多一些,還是愛多一些,她最想知道的是,他表現出來對她的好,對她身體的眷戀,到底是因為她本人,還是因為她是替身。
歐陽青夜知道冰舞很聰明,今日之事別人也許會猜不透個人所為,但她卻清楚得很皇後的嫌疑最大,可是一切都隻是懷疑而已,根本就沒有證據,就算有了證據,如今的情況也沒有到廢後的時機。
他輕輕將冰舞攔入懷中,“一切都隻是猜測,我們並沒有證據。她是皇後,關係到國之根本,若沒有證據,是不能輕易動之的。”
冰舞聞言,雖知歐陽青夜此話不假,卻非常的失落,她掙脫出他的懷抱,“證據?證據要查啊,如果不查,證據會自己跑過來嗎?
夜,花樁是誰經手的,都有誰可以動手腳,可以查吧?
齊嬪動手腳的機會最大,可以提審她吧?
那花束是誰扔給我的,我沒看清,在場那麼多少人,肯定會有看到的,可以問啊。
那支冷箭,我剛剛看過,那是玄鐵打造,並非尋常人能夠用得了的,也是線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