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攝政王,你們聽見了沒有?聽見了沒有?冰茉公主已經親口承認這香囊是她送給曼薇的了,這足以證明曼薇是無辜的,是受害者。”陳夫人有些激動的指著冰舞,痛心疾首的說道:“冰茉公主啊冰茉公主,我們薇兒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你,你要用這種手段來陷害她?
她一心一意將你當姐妹相待,你,你怎麼能如此背信棄義,如此暗算於她?你,你真真是太狠毒了。”
商冰舞冷笑,怎麼,這是準備過了河就拆橋嗎?
她緩緩看向陳曼薇,陳曼薇一直假裝低泣,不看向她。
商冰舞記得,她早早就告誡過陳曼薇,這香囊要盡快處理掉,否則會成為不利的證據,她還真是聽話,乖乖的一直把它緊捏在手裏。
她這是故意想將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
隻是陳曼薇為什麼這樣做呢?一直以來,她們都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一直相安無事,她為什麼這麼做呢?
冰舞看了看莫林風。
女人對付女人,一為利益,二為男人。
她們兩個,沒有利益衝突,難道是因為這個男人?
都說女人是紅顏禍水,依她看,男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冰舞反應極快的吃驚著連退了幾步,眼眶突的就紅了,她搖著頭,無比委屈的說道:“怎麼了?陳舅母此話怎講?
冰茉確實一心一意當曼薇表姐如親姐姐般,什麼背信棄義,什麼暗算於她?冰茉聽不懂。”
曼薇這才緩緩抬起頭,看向冰茉,眼中閃過得意,卻委屈的說道:“冰茉妹妹,不是你,對不對?不是你在香囊上下了迷情合歡之藥,害得攝政王對我,對我……”
陳曼薇失聲痛哭,一副不想活了的樣子。
“什麼迷情合歡之藥?冰茉怎麼會這麼做呢?”冰舞又看向莫林風,淚水突然奪眶而出,嬌弱之中又帶著堅強,就像一朵淬了淚的荷花,格外舍人憐惜,她緩緩的說道:“攝政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來,我沒有。”
陳曼薇與蕭瓊兒見此均在心中暗罵,賤人。
因為她們都在莫林風的眼睛中看到了心疼。
尤其是蕭瓊兒,這才她極為的不悅與吃驚。
莫林風還未開口,蕭瓊兒便搶先一步道:“冰茉,你是不是因為嫉妒曼薇與攝政王有婚約,想要取而代之,便在香囊之中放入了迷情合歡之藥,令攝政王不能自持,與曼薇苟合,從而誤解曼薇施手段想要早些嫁入攝政王府,一怒之下,與她解除婚約?
冰茉,你好糊塗啊,你怎麼能這麼做呢?
就算曼薇不肯說出香囊是你送的,但這用來製香囊的料子極為特殊,一查便知,瞞是瞞不住的。
冰茉,你就老實交待吧。”
交待?交待什麼?冰舞冷笑,她隻是裝純,她可不是真蠢。
“太後這樣說,冰茉不服,對於沒有做過的事,冰茉是不會承認的。”冰舞柔弱的挺直脊背,卻更讓人覺得我見猶憐。
“這藥是不是你的?是不是你放入香囊之中的?”蕭瓊兒親自拾起香囊,翻出裏麵的黑色藥丸。
“是,這藥確實是我放在這——”
“這就對了,冰茉,太醫在此,他們已經證實這香囊之中的黑色藥丸就是那迷情合歡之藥,攝政王正是因為此藥才會一時失態的。
鐵證麵前,你還要狡辯嗎?”
蕭瓊兒淡淡一笑,這冰茉果然如外表看起來一樣天真,單純,如果她矢口否認,還可以推說這藥丸可能是曼薇放入的,為的是陷害她,可如今她這麼輕易就承認了,那麼,誰都幫不了她了。
冰舞從蕭瓊兒手中接過藥丸,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在場眾人除了蕭玉之外,均驚訝的相視而對。
蕭玉不驚訝,是因為他信賴冰舞的智慧,以他對陳曼薇的了解,隻怕十個陳曼薇,也對付不了一個商普舞。所以一入了乾坤殿,他便坐在了一旁,他確實有些累了。
“西冰茉,你怎麼了?不要笑了,如果你有什麼委屈,可是直言,本王一定會幫你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沒有笑意的大笑,莫林風隻覺得心裏特別的疼。
顧不得蕭瓊兒還在,他便開了口。
果然,他話一出話,蕭瓊兒與陳曼薇看向冰舞的眼,又狠毒了幾分。
特別是陳曼薇,若非拚命克製,隻怕臉都有扭曲了。
她愛了莫林風之麼多年,千方百計的想要吸引他,引起他的注意,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受到他一次又一次的冷漠與無視,甚至傷害。
可是,可是這個西冰茉,她才來納西多久,就能讓莫林風在迷糊之間都念念不忘於她,甚至在他馳騁在她的身上之時,喊的還是西冰茉的名字,讓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她不甘心,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