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周時間的準備,我們終於將經理走後門才拿到蕭氏招標表格填好,我們部門的人都輕鬆的鬆了第一口氣。
而我,在公司遞交了介紹資料以後,第二天就去了上海,那邊的物業公司一直在催我過去,他們的樓盤已全部竣工,在做最後的結構審核,才讓我得已抽身離開。
機場裏人聲沸揚,我趁這個時間打開電腦,重新複習了一下上海那家公司的結構圖。
我在上海呆了整整十天的時間,前麵五天是工作,後麵五天就是遊上海,反正物業單位有的就是房子,正好可以好好的玩玩。晚上的東方明珠塔比白天更漂亮,我穿行在亮如白天的路上,吃著上海小吃,在露天音樂廣場逗留,在水上大噴泉前留影,在世花鍾前擺出各種姿勢拍照,在林間溪流間慢步。
上海是個走在時尚前沿的城市,人們的生活質量也很高,我在住處旁邊的一個公園裏打發時間,看著路人的行色匆匆,還有川流不息的車輛像流水一樣連續不斷,一個黑色的蘭博基尼從路上匆匆開過,我眼睛一亮,心裏突然一陣激動,會是他嗎?努力眨了兩下眼睛,再看時,車子已早開出我的視線,我自嘲的笑了兩下,原來我這麼悲傷的在陌生的城市揮霍我青春,並不是為了逃避喬柯那雙認真的眼睛,而是為在異地找尋他的影子?
我再次嘲笑自已,為什麼會淪落成一個這麼不切實際的傻女人。
愛情總叫人犯傻,尤其是單相思……
這期間我接到過經理的電話,說這邊事情處理好了,就快點回去,那邊案子,已經在做最後的決定了,就等蕭氏做最後的考察,所有的計設師必須在場。
雖然我很不情願,工作上要與這個我有意無意逃避的人有任何關連。然而,車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那麼員工自然是以服從領導安排為第一工作,更何況,比我們公司有實力的設計公司大有所在,蕭氏可能連看都不會看我們公司的資料,於是我懷著這樣僥幸的心理回去了。
下了飛機,我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了家,到家把衣服掛好,又洗了個澡,我本來想去醫院,可是媽媽不讓我去,讓我在家好好休息,而我也樂得享受星期天的下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聽到手機在響,伸手拿了電話放在耳朵邊上,“喂!”
“莫璃!”電話裏傳來男人磁性略帶一點疲憊的聲音將我所有的睡意全部趕走。
是他,對,這就是他的聲音。
多荒唐,多矛盾,我一麵不想與他再有任何關聯,一麵又對他心心念……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我裝傻,祈禱他也隻是打錯了電話,可是就在下一秒,我就後悔得想要撞牆,人家都叫出我的名字了,我居然還在祈禱人家是打錯了?
我用力的捏了自已一把,希望疼痛讓我再清醒一些。
“我是蕭史,你們公司的表格我看過了,公司實力不錯,隻是……”我還沒有等他說完就打斷他的話說:“蕭總,不好意思打斷一下,關於工作的事情,是領導才能做的決定!”我極力的把工作和我個人分開來,然後我聽到他在電話那頭輕輕的籲了一口氣。
“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們公司可能會失去這麼競標,但是……”他停頓了一下,“你的個人能力正是我公司所需要的人才,可以考濾一下,要不要來蕭氏工作……”
“我為什麼要來你的公司工作呢?”也許我該和莫青一樣,以能去這樣的大公司工作為自豪,更何況,是他們主動找的我,但是直覺讓我還是這麼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