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他,鄭重地說:“不要幫我做你能做到的事,而且,我想憑借我的能力讓他們心服口服的真心接納我,而你,隻要站在我這一邊,支持我就好!”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抱著他說:“我們倆個人,依舊做自己該做的,做自己能做的,雖然已經結了婚,但是都不要強求對方,依然給對方足夠的空間和時間,去做我們該做的事情!可以嗎?”我一口氣說完後,等待他的回複。
這算是我在為自已爭取自由吧,早就聽說,豪門媳婦表現風光,其實沒有自由,凡事都要以家族為第一,不能從事自已喜歡的工作,能力永遠被雪藏!
他凝視我良久,方才黯然點點頭說:“如果你覺得這樣比較好,我同意。但是從我的角度出發,我希望你不要再拋頭露麵,我有能力養活你,讓你過優越的生活!”
“我本就屬於社會的一份子,如果我無法接觸到他,不能隨他的主流,我一定會瘋掉的。你也不希望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你身上,把你看得緊緊的一點空間都不給你吧?也不希望在公司累了一天,回到家裏還要麵對一個黃臉婆吧?除了整天要求你說:我愛你之類的話就沒有別的共同語言,慢慢的互相討厭,互相排斥的吧?”
都說婚姻是墳墓,困住兩個人的一生,把男人逼瘋也把女人變成怨婦,我想,我逃不掉更年期但也不願意因為終日無所事事而變得胡思亂想,不停猜疑他是不是已經愛了別人……
人不為已天誅地滅!而我,卻是因為太愛他,想和他一生在一起……
他緊緊的將我抱住,緊得我無法呼吸,仿佛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裏一樣,良久,才鬆開我,無數個吻落在我的額頭上,唇上,臉上,鼻子上……
我總是在他的吻中迷失了自我,也總會在他吻中找到自我。
這樣說聽上去好像很矛盾,但我的確是這樣過來的,因為他的吻總讓我迷失在漣漪的夜色裏,當然也是因他的吻才讓我對我們之間的這份愛更有信心!
他算是答應了我的要求,過了年就讓我去找工作,但是工作地點不可以離他太遠!
和自由比起來這算什麼?於是我答應了!
因為要去我家過年,所以我打算等回去了再告訴父母我和蕭史領證的消息。
因為不在這裏過年,所以我們並沒打算要辦置年貨,但是我還是經常去逛街,也會買一些東西回來,因為即使不在這裏過年,我和蕭史每天還是要吃飯的。
也許是因為領了結婚證的原因,我們的關係甚至比以前還要好,他還要求我每天中午做他愛吃的愛心午餐給他送去,晚上隻要不是特別重要的聚會他也是能推就推,在家裏和我一起做晚餐。
在他雙休日的時候我們也搬家了,搬去了別墅。因為蕭史說“那裏才是我們的家!”因為那邊什麼東西已置辦好了,隻要把衣服和一些貴重的東西搬過去就好。就算隻是衣服也很多,光是蕭史一個人的就整理出了七八袋,再加上我自已的和一些別的東西加起來一共有二三十袋,光是蕭史一個人恐怕要跑好幾個來回,蕭史說幹脆叫搬家公司好了,可是我堅持說不用:“哪有衣服讓搬家公司來搬的?我打電話讓莫青來幫忙好了,反正他今天也放假了。”
我打電話叫給莫青的時候,他正從他的公司出來,準備回去拿衣服然後回老家,還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去?
“今天我們在搬家,東西太多你過來幫下忙,回去的路費我給你報銷!”的話在電話裏跟莫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