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我根本就靜不下心來,蕭史在打電話找各種關係,查找莫雨的下落,冰哥也打來電話說學校裏沒有見到人,聽到這樣的消息,我心裏更加的難受。
莫青也垂頭喪氣從火車站回來,一看他的樣子,一定也沒有找到一點線索。
我們一直等到夜裏十二點多的時候,蕭史的電話才響了起來,是路管局那邊打來的電話,說是有一輛從我老家那邊開過來的車上發現了莫雨的身影,因為車上發生了鬥毆事件,一男一女受輕傷,不過車子已經在他們的監控當中,車子明天早上會到達市裏。
我們找到莫雨時候已經是距離媽媽打電話來的第二天下午了,她因為在車上打了一個男人的耳光,因此進了派出所,我和莫青趕到的時候,莫雨卷縮在牆角,臉上有明顯的淤青,身上的衣服又髒又亂,頭發也亂糟糟的,旁邊的沙發上坐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臉上也有淤青,翹著個二郎腿,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看到我們的時候,默不做聲,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莫青脫下自已的外套替她披上,“小雨,沒事了,沒事了,有大姐和哥在,沒事的。”莫青一邊拍著她的肩膀,一邊將她拉進自已懷裏安慰著她。
“警察先生,發生什麼事了?”我狠狠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問著正在做筆錄的警察。
“這位先生告這個小女孩,偷盜,故意傷人。”
“什麼?他這麼大一個男人,身強力壯的,居然要告一個小女孩故意傷人?有證據嗎?”我不敢相信我聽到的話。
“她偷了我的錢,還打傷了我的臉和手。”這時沙發上的那個男人也開口說話了。
“我沒有偷他的錢,我沒有,他的手也不是我打傷的。”莫雨聽到後也大聲的為自已的清白辯護著。
“錢都是在你的口袋裏找到的,你還說你沒有偷?我的手也被你和你的同夥人打骨折了。”說著那個男人還氣勢凶凶的站起,衝到莫雨的麵前,嚇得莫雨直往莫青懷裏躲。
莫雨好欺負莫青可不好欺負,他抬腿朝那人肚子上就是一腳,踢得那人後退了好幾步,最後還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莫青指著他說道:“你最好說話注意一點,既然你說是她偷了你的錢,那你有證據嗎?如果有,我們十倍賠給你。如果沒有,那就對不起咯,你把我妹妹打成這樣,恐怕我們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啊,打人了,警察先生,他打人了。他們在警察局裏打人,就是不把你們放在眼裏!”那個人明顯是被莫青的氣勢給嚇住了,坐在地上對著警察喊道。
“先生,請你冷靜一點,請保持好次序。”那位年輕的警員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人,檔在莫青和他這間,轉頭對莫青說道。
“就是啊,小姑娘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偷盜,哥哥姐姐不好好教育還動手打人,這種事情就是在給社會增添負擔,造成不穩定因素。”地上那個男人一聽到警察先生這麼一說,臉上馬上露出得意的壞壞笑。
“警察先生,我妹妹她絕對不會偷別人的東西,至於這位先生他說他身上的傷是我妹妹和她的同夥人打的,那就請那些同夥人是誰?不然我們絕不相信我妹妹會有什麼同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