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12:35了,兔子再也忍不住了,一腳把季初韶從沙發上給踹了下去,再用正常的手法把其他人叫起來。
季初韶本就是一枚女漢子,再加上兔子是她的好基友,便毫不客氣地爆粗道:“woc,兔子,不帶你這樣的啊。為毛我是被你踢下去啊?”
“看你不爽唄!”兔子白了她一樣,季初韶原本黑長直的形象被昨晚一睡,完全淩亂了。
“哼哼,初韶。我勸你還是把頭發綁起來吧,你這樣??”
“切~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啊?還不是因為你??”季初韶一想起這發型,就生起了悶氣。
小學三年級那年季初韶還是綁著馬尾辮的女漢子,正好有一次兔子和兔子爸“吵架”了,兔子氣呼呼地提著行李箱,百般地求劉蘭才搬到季家住三天。
劉蘭開著車從後視鏡看了眼兔子,微微歎了口氣:“寶貝女兒誒,你爸不就是吃了你一袋草莓嘛,至於這樣的嗎?”
“可是我說過那是要留給笙洛的,更可惡的是他居然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說我沒用”兔子氣鼓鼓地說道。
兔子當時是個嬌縱的小公主,隻有在喬笙洛的麵前低下頭。
劉蘭無語,把兔子護送到季家,才囑咐兔子幾句:“不要調皮搗蛋哦!要乖乖聽季阿姨的話!”
兔子沒有回應,牽起旁邊季初韶的手大搖大擺地走進房子裏,連頭也不回。
“嘿,你怎麼啦?”季初韶眨著炯炯有神的眼眸,好奇地問著兔子。
“哼!不告訴你。”兔子傲嬌一癟嘴,把行李都整理好,放在季初韶的房間裏。
傍晚將至,季初韶還是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以她這種八卦的勁頭兒,兔子根本抵擋不住,心裏一橫,便傲嬌地說道:“如果你和玩理發店的遊戲,我就告訴你!”
季初韶當時便同意了,還裝模作樣地把自己的書桌清理幹淨,放上剪刀,梳子等物品,拿浴巾綁住自己的脖子,安安分分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看著鏡子內的兔子折騰著自己的頭發。
兔子小時候的夢想就是當一名理發師,看電視上的理發師用圓形梳子和吹風機把發梢梳卷,覺得十分的酷。
兩隻肉嘟嘟的手立刻拿起工具在季初韶的頭發上胡亂一卷,好吧,和兔子想象的不一樣。頭發完全纏在梳子上了怎麼也解不開,季初韶的頭發很長,兔子見季初韶裝模作樣地捧著一雜誌看著,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被纏住是頭發給剪了。
為了發梢整齊,兔子又把左側的頭發給剪了,可是當時兔子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剪發,硬是沒有剪齊。
就這樣,等剪成了中長發,兔子才收手了,季初韶要去上廁所,也不管兔子,頭一歪,兔子就把季初韶的斜劉海給剪下了一截。
季初韶根本就不知道,從廁所的鏡子內才發現,自己的發型變成了什麼德性。
這瞞肯定是瞞不住的,到了吃完飯,季初韶的母親便發現了,在盤問倆人之後,大致地知道了真相。
由於兔子是客人,而且年紀小。所以季阿姨是沒有追究的,自個把季初韶的頭發剪得好好的,這才變成黑長直的發型。
等長大以後,季初韶也習慣了披頭散發,就連馬尾辮怎麼綁都忘記了,這幾年便一直維持著這種發型。
托兔子的福,季初韶的表麵從女漢子變成了女神,在小學可有不少人追自己。
經過這一事件,兔子被劉蘭暴打一頓,賠禮道歉之後,兔子那嬌縱的性子也收了回來,劉蘭便時時刻刻地訓著兔子,直到現在,便成了這一副除了傻,還是呆的模樣。
簡直就是傻白豬一隻。
回到現在,兔子麵帶諂笑,說道:“唉,阿姨都原諒我了,你就別這樣了好不好啊,再說了,你那樣不也挺好的。至少從女神經變成了女神啊!我和你走在一起都覺得有麵子!”
“哼,合著你和我“百合”就是因為我長得漂亮然後在一起有麵子啊?”季初韶鄙視地瞥了眼兔子。
“行了,你倆別吵了,都這個點了,趕緊去做飯吧。”米妳兒剛從洗手間出來,把兔子和季初韶都拉到廚房做菜。
可是米妳兒卻沒想到,這倆人完全是廚藝白癡!把倆人從廚房踹了出去,頭朝客廳一望,嗬聲道:“有沒有人會做飯啊?”
排除兔子和季初韶,其餘的人麵麵相覷,隻有蕭祁舉手道:“我。”
“你會?”米妳兒心裏一驚,不在多想便將一個圍裙扔給蕭祁,“動作快點!”
“嗯哼。”蕭祁漫不經心地應道,轉眸看向兔子,溫潤一笑,“等我做美味的菜給你吃哦,絕對不會失望的!”
米妳兒見客廳沒有動靜,踩了腳蕭祁硬生生地把他拉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