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仿佛一下子靜止下來,趙冬溪就那麼緊緊地揪住秦典的衣角,雖然胳膊抑製不住的發抖,卻一下也沒有鬆開。
秦典沒有轉身,隻頓了頓道:“有事嗎?趙小姐。”
趙冬溪低著頭,她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總之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沒辦法鬆手。
她隻好訕訕地說:“謝謝秦總。”
秦典不置可否,正準備甩手走的時候,才發現趙冬溪還是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
秦典今天穿得十分正式,黑色的喜撰,配了天藍色的領帶,打眼瞧起來仿佛年輕了不少,卻又散發出來成熟男人的魅力。
趙冬溪其實還是有些後怕,但是這絕對不是她抓住秦典的理由。
她隻是忽然間覺得見一麵不容易,不想他就這麼走掉。
而秦典,那裏心裏頭早就上了火。
惦念了這麼多天的人,沒想到在這裏能夠遇見。
況且趙冬溪進來的時候,還是挽著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的手的。
秦典的第一反應是,他居然看錯了這個女人,果然是個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幹的女人。
所以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隻想把這個女人狠狠地教訓一頓。
誰知道一直盯著她,直到盯到她落單的時候,本來準備來教訓她的,但是卻看到那樣的一幕。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卻沒想到,這女人居然上演了這一出。
秦典扭過身子正對著趙冬溪,看著她頓了半晌,隨後慢慢往前挪著步子,將趙冬溪逼到牆角問:“趙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冬溪心慌得厲害,她也說不上來她是什麼意思,隻是覺得心中砰砰緊張的很,她不想讓秦典離開,這是真的。
可是為什麼不想,她一點也不想弄明白。
洗手間裏隨時會有人來,等到趙冬溪快要冷靜下來的時候,才忽然想起來這件事。
於是她頓了頓又推開秦典,秦典被她弄得沒脾氣了,笑道:“趙小姐一向都這樣嗎?對誰都這樣嗎?用的時候拽著,不用的時候就推開。”
趙冬溪興許是被秦典說這話說的太多次了,這次終於踩著了她的底線。
之前她確實和秦典在一起就是抱著這樣的態度的,她得到她想要的,秦典得到秦典自己想要的十分公平。
所以在那些時候,她都沒有在意,也沒有計較。
可是現在不一樣,秦典這樣說她,她覺得非常不甘心。
於是下一秒鍾,趙冬溪做了件讓她自己後悔半個月的事情。
她忽然伸手拉住秦典急步走到沒有人的角落,下一秒,她就對著秦典的唇親了上去。
秦典懵了一瞬,趙冬溪止住這個吻,盯著秦典說:“我從來沒有用過就丟,你給我的,我都還給你了,這次也是。”
她說完就轉身往外邊走,卻在下一秒猛然被人拉住胳膊,壓製在牆角。
下一秒凶狠而霸道的吻忽然而至,趙冬溪被親懵了,傻傻地忘記了抵抗。
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總之後來趙冬溪還是張開了嘴巴,摟住了秦典。
不知道誰先走動的,也不知道誰先生出來別的心思的。
總之趙冬溪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某個屋裏的床上,和秦典親的難舍難分了。
本來是一場走過場的酒會,卻沒想過能忽然間受到別人的騷擾,也沒想過會在這個情形下被秦典吃幹抹淨。
趙冬溪事後抱著枕頭後悔,到底是因為點啥,她為啥和秦典又睡了?
其實不單單是趙冬溪,秦典也比較懵。
他是為了來找趙冬溪羞辱他一頓的,誰知道最後居然沒忍住,又做了這種事。
好在,這個酒店的負責人他比較熟悉,不然怕又要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秦典坐在床邊抽煙,趙冬溪抱著枕頭自責。
過了很久秦典才問:“你為什麼要抓住我?”
趙冬溪頓了頓說:“我不知道。”
秦典沒有深究,站起身來,走到趙冬溪的跟前,盯著她看了一會,忽然俯下身來,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說:“那個周浩,不靠譜,趁早斷了吧。”
趙冬溪覺得這時候的秦典太溫柔老人她不自覺地就解釋道:“我和他沒什麼關係的。媽媽之前逼我相親,他家裏人也逼他,我們就假裝做了一場戲。”
秦典皺著眉頭看她,趙冬溪頓了頓說:“就跟你和吳晨的性質是差不多的。”
秦典先是緊皺著眉頭,忽然間又突然彎了唇角笑了。
本來已經係好的領帶再次被他扯開,趙冬溪還沒反應過來,就再次被壓住。
她這下徹底慌了道:“怎麼了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