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王爺的女人,王爺不要強求,放開我。”雲瀟的聲音近乎到了哀求的聲調。
“別害羞,早晚會有這一天的。”他安撫著她的慌亂,加緊脫去自己衣衫的動作。
“不!不!我不配做王爺的女人,我不配。”雲瀟痛楚地揪住自己的衣衫死死不放手,眸中急出一汪淚水流落在頰旁。
“瀟兒在本王眼中是最好的女人,瀟兒不配做本王的女人誰能配?”軒轅睿見她落淚,鬆散著衣懷,憐惜地俯身抹去她的眼淚,低聲勸慰。
“是我不好,我不好!”雲瀟搖頭不已,精神仿佛即刻要崩潰,要死的心都有了。
汙穢的身子馬上會暴露在他眼前,不要啊,她不要在他麵前變得一文不值,從此被他厭棄。
“瀟兒害怕什麼?”軒轅睿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忽然想起一個關鍵的事情。
那日,她並不知道在山洞用她的身子解毒的人是他,是否以為是他人玷汙了她的貞潔。她是在懼怕被他發覺自己的不潔之身?
“瀟兒,你早已是本王的女人。”
本想把在山洞中那件傷害她的事隱瞞一輩子,不想告訴她真相,怕的是她知道後會怨恨於他。然而,若不讓她知道那件事,她的心裏永遠會有個貞潔之結解不開,不可能敞開胸懷接納他。
“瀟兒,有件事跟你說了,你千萬不要嫉恨本王。”軒轅睿起身坐起,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看著她道:“別怕,你的第一次是本王要的,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
“你說什麼?”雲瀟驚詫的揚眸看向他,她沒向任何人透露這件事,也不可能向人透露,王爺如何知道她已經失身於人?
“在翼州山洞那個雨夜,是本王要了你。”
“怎麼…會是你?”雲瀟驀然愣怔的凝住他,不可思議,疑惑半晌才糾起眉頭,“那個人真的是你?”
昭王怎麼會是在山洞中摧殘她的那個禽獸男人?!這個殘酷的事實讓雲瀟很震驚,一直嫉恨晟王毀了她的一生,未曾想毀了她一生的人竟然是自己敬愛的恩公。
“那日的確是本王侵犯了你,本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瀟兒千萬不可嫉恨本王。”軒轅睿抱住她的身子,生怕說出事實會適得其反,迫使她與自己就此決裂。
然而果然如他擔憂的那般,不敢想象的事情發生了。
“禽獸,休要碰,放開我,休要碰我。”雲瀟沉下麵容,冰冷地推開他,痛楚地闔目搖頭,她怎麼能不嫉恨那個禽獸男人對自己的傷害?
那夜,那個凶猛的男人對她強勢掠奪,把她一絲不掛的身子隨心擺弄成各種難堪的姿勢,凶猛的索取,沒有一丁點的憐惜與尊重,讓她痛苦不堪,羞憤難當。當時她呼天不應,叫地無門,是在絕望中昏厥過去的。
那種被羞辱折磨的痛苦已經植於她的心中,成為她今生的恥辱記憶,塗抹不掉,揮之不去,她承受不住那種痛苦,寧願那日永遠的閉上眼睛,離開這汙濁的人世間。
“瀟兒,那日本王在山洞中了媚毒,正巧發現你落下懸崖,於是,就用你的身子解了毒。”他解釋道,希翼她能理解和包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