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扳倒情敵而設的第一計,倘若此計不成,還有第二計、第三計,無論如何,文瑄終究要把蘭妹這個目前唯一的情敵趕出祥王府,即便趕不出王府也得讓她身敗名裂,從此失去祥王的寵愛。
冬青帶著府中幾個男仆丫鬟把祥王府每個下人房都翻找了一遍,一直折騰到半夜。王爺不回府,那玉佩自然也找不出來,冬青隻等王爺到場,才能把事情鬧到高潮。
軒轅墨被父皇留在宮中伴駕,很晚才回到府中,初經人事的青年男子,泛動著一股激情的衝動,大步流行走向雅芳閣,不料半路碰到獨自散步的雲瀟,他止住倏然生風的腳步,“蘭妹?”
“哦,是王爺。”雲瀟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想到這時候出來散步竟然能遇到祥王。
“這麼晚不歇息,在這裏做什麼?”軒轅墨關切的問。
“你還說我,新婚之時為何才回府,瑄姐姐在新可要等急了哦。”雲瀟不想回答他的問話,促狹的反問道。
“母後要為皇兄操辦婚事,我必須幫助母後操辦。”軒轅墨
“你的確很忙。”雲瀟斂去笑意,小聲嘀咕一聲,這種信息她不想得知分毫,她與他早已風道揚鑣,各走各路,以後也不會再有任何交情,隻有仇恨。
“蘭妹,娶妃之事不是三皇兄自己的意願,你要想開些,早些回房睡吧。”母後逼迫三皇兄再娶王妃,軒轅墨也是無力阻止這件事。
“我沒什麼,隻是白天睡多了晚上就誰不著了,晚間沒有太陽曬著,又安靜,此時散步很愜意。不過,王爺現在跟我不同,新房裏有個漂亮的新娘子在等著你歸來呢。”
“嗬嗬。”軒轅墨十分尷尬,笑道:“蘭妹,晚間不可一個人出園子,散步要有丫鬟陪著,我送你回去。”
雲瀟沒拒絕,也沒歡喜,隻是默默走在他身邊。軒轅墨陪著雲瀟回到敬香園,在大門處跟雲瀟道別時,遠遠望見前庭廊上聚了好多人。
“你的房裏在做什麼?”他問。
“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雲瀟盯著那群人,詫異的搖搖頭。
軒轅墨邁步走進園子,登上前廊階梯,便聽見冬青尖銳的聲音,“秋月,人證物證俱在,事實明擺著,你還替你家小姐喊什麼冤?”
“總管,小姐冤枉,請你查清楚啊。”秋月跪在廳堂地上,正在哭泣著哀求。
冬青氣勢頗為傲慢,扯著嗓門大聲嚷嚷,“全府下人的房間都搜遍了,沒想到這塊寶玉卻在你小姐的櫃子裏翻出來了,你的小姐還真識貨誒,這玉佩很貴重的,是王爺送給我們瑄夫人的訂婚禮物,誰知道蘭小姐是妒忌王爺寵愛瑄夫人,還是天生的窮酸坯子見財眼紅了呢。”
“冬青,你不要這樣說,我們小姐決不會幹這種事的。”秋月了解蘭小姐,蘭小姐不是貪財之人,王爺送來的首飾她時常送給下人,怎會去偷瑄夫人的玉佩呢?
秋月眼淚汪汪,驚詫冬青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平日友善的冬青,竟然膽敢以奴欺主,說出這般大不敬的難聽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