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付貞馨年齡雖小,卻不應該再稱為女孩。因為自已那天已經讓她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付貞馨用手在黃星背上畫起了圈圈兒,突然問了一句:你真的想娶我嗎?
黃星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親了一下:隻要你肯嫁,我就敢娶。
付貞馨埋怨道:哼,說的跟就義似的,好像本姑娘嫁不出去了,非要賴著你。我可告訴你,我媽我爸還有我姐,他們對我的期望值高著呢,如果他們知道,我跟了你這麼一個又呆又傻又窮困潦倒的窮小子在一起,我會死的很慘。
黃星說:有多高,比天還高?反正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他們要是接受就吃,不愛接受就倒掉。大不了我再去找別的美女煮飯,反正這個世界上美女多的是,又不是隻有你付貞馨一個人!
付貞馨在黃星胸膛上捶首頓足:好你個沒良心的!你老實告訴我,你真是這麼想的嗎?
黃星舉起一隻右手,一本正經地說:我向天發誓……
付貞馨瞪大了眼睛。
黃星停頓須臾,道出了後文:我是真的想娶付貞馨。
付貞馨稍微鬆了一口氣,卻突然俏皮地聳了聳纖美的肩膀:人家還小呢。
黃星邪惡地抓了一下,故弄玄虛地說:不小了已經,尺寸達標了。
付貞馨氣的皺緊了眉頭,張開櫻桃小嘴,衝著黃星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讓你胡說,讓你改不了流氓作風!
黃星低頭一看,手臂上一個清晰的橢圓形牙印。
疼,但黃星沒表現出來,反而是故意把這副牙印湊近觀看,讚美道:好牙口!咬的真工整!你看,這牙印排列的多整齊,一顆兩顆三顆四顆……
付貞馨見黃星的手臂被自已咬的鮮紅,差一點兒就流血了,不由得心裏很是自責。女人的心理,女人自已都捉摸不透。付貞馨也搞不懂,自已剛才為什麼要狠狠地咬下去。她隻知道,咬他,並不是因為她調侃自已的胸部,而是一種莫名的力量,促使她產生了這種咬人的衝動。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高級動物,愛上一個男人,她恨不得在這個男人全身上下,全留上自已的痕跡和記號,昭告天下: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砍我樹,先把命拿來。
付貞馨這一咬,恐怕也有類似的心理在作祟。
但她很驚異,明明已經快流血了,黃星不僅沒叫疼,竟然還有心思給自已開玩笑。
真是個好男人!付貞馨心疼地瞧著這一排牙印,在上麵吹了吹,說,你真不疼啊,我咬著都疼。
黃星笑說,真不疼,要不,在另一隻胳膊上,也咬一下,至少得對襯吧。
付貞馨噘著嘴巴說,我不想往你胳膊上咬了,你胳膊上有骨頭,太硬,咯的牙疼。我想往……在這兒咬!付貞馨壞笑了一下,輕輕地抬起腳跟,仰著頭,吻住了黃星的嘴巴。
黃星受寵若驚地接受著她的懲罰,一對火熱的舌頭,交奏出天底下最曼妙的旋律。
他們吻了很久,仿佛都想將對方牢牢吸住,永遠不再分開。
直到接近窒息。
付貞馨粗喘著氣,做了一個深吸氣的動作。笑說,真練肺活量啊!
那就再練會兒!黃星暗中鉚足了力量,用同樣的方式,出其不意地又吻住了她。
這算是一種熱戀嗎?
這一次吻下去,黃星不光是舌頭在探索,雙手也開始在她柔軟滑膩的身體上探索了起來,那種光潔豐潤的感覺,印證著付貞馨肌膚的水嫩。
付貞馨說,你能不能老實點兒呀?
黃星說,停不下來了,已經。
說話間,黃星往後退了退,拉著付貞馨的胳膊,緩緩地躺了下來。付貞馨半推半就地坐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