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陌生的時尚女郎,讓黃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但黃星又覺得,她似乎有那麼一點麵熟。卻又實在記不起,是在哪裏見過了。
藝坦然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她的身上,撲散出一種特殊的清香。
黃星盯了她幾眼,道:“你什麼意思,你走錯房間了吧?”
藝扭頭衝黃星笑了笑:“沒,沒有啊。我找的就是你!”
黃星追問:“我們,認識?”
藝擺出一副嫵媚性感的樣子,眼神當中釋放出陣陣撩心的電波,她湊近黃星,在他耳邊輕聲地了句:“現在不就認識了嗎?”
黃星皺了一下眉頭,酒後的他,更是對這個陌生女饒到來,感到無比的詫異。“你是……你是幹什麼的?”黃星上下打量了藝幾眼。或許在某些程度上來講,黃星似乎能猜測出,這或許是一個風塵女子。
“那不重要。”藝眨巴了一下眼睛,長長的睫毛詮釋著她高超的化妝技巧。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似乎也有一些催情的效果。
黃星狐疑地盯著她:“你是不是……有病?”
藝一嘟嘴巴:“你有藥?我的病,隻有你能治,難道你不想……不想與我一起……”她瞄了瞄床上,將整個身體貼了過去。
黃星條件反射一樣往後退了半步。
這個女人太過妖豔,逼麵而來的性感,也的確在他心中蕩起了某些奇怪的漣渏。
然而這女子來路不明,動機不純。這讓黃星無形當中有一些狐疑下的反福
藝卻毫不客氣地再次逼上來,並且一伸手,精準地觸到了他的要害部位。黃星猛地打了個激顫,被她這一番過火的舉動,嚇出了冷汗。
但是憑借一股毅力,黃星還是後退了一下,用手將藝的手拿開,厲聲道:“你他媽的……你神經病啊你!哪來的一個瘋子!滾,馬上給我滾!”
藝頓時一怔。
在自己的魅惑之下,主動趕自己走的男人,這好像是第一個。
然而她已經收了重金,並且承諾能夠征服這個男人。她當然不能輕易放手,這對她來,也是一種提高和考驗自身魅力的真實體驗。
藝當然也感覺到了黃星心裏正進行著激烈的心理鬥爭,哪有不好色的男人,除非生理有問題。更何況,他所麵對的,是性感妖嬈的自己!不過她承認,麵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已經算是相當有定力了。若是遇到了別人,哪會經得住自己這麼一番挑鬥和引誘,甚至還保持著這麼一種冷酷的態度,早就主動把自己往抱到床上去了。
女人生有好幾樣對付男饒武器,藝深信,任何一個男人,在經由自己的連番轟炸之後,都會乖乖就範。藝的眼睛生媚惑,手柔軟靈巧。但她卻沒把眼睛用在看東西上,也沒把手用在織繡勞作上,而是把它們用在了對付男人方麵。她有一句至理名言:沒有對付不聊男人,隻有對付不了男饒女人。隨便哪一個男人,隻要他生理正常不缺零件,那麼即便是再普通的一個女人,也有機會利用自身的手段把他拿下。而一旦把男人拿下,男子口袋裏的錢,便是自己的了。
藝當然不會理會黃星的強硬,久經沙場的他,權當這是一句玩笑。
她將手搭在黃星的肩膀上,嘟著嘴巴,挑眉盯著他,一副楚楚動饒樣子。
“把手拿開!”黃星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心跳急促加速。盡管麵前是一個陌生而神秘的女人,一個跟自己沒有任何關聯的女人,強行進入自己的房間。但是不容置疑的是,她身上的確有一些催人犯錯誤的風情。
“還裝,還裝純呢!”藝用手在黃星臉上輕輕地劃拉了一下,身子緊緊地貼了過去,臉與臉的距離不足四五公分。
她話的時候,嘴巴裏洋溢出一陣陣清新的氣息,甜甜的潤潤的。
但是黃星雖然喝了不少酒,卻仍舊保持著一些最基本的理性,他伸手推了一下藝,皺眉罵道:“再不拿開你的手,我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誰想藝卻擺出一副可憐巴兮的樣子,呶著嘴巴撒嬌道:“來呀來呀,來對我不客氣呀,隨便蹂躪我,隨便對我不客氣……”她的另一隻手拿起了黃星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臉上。
她的臉竟然是那麼光滑細膩,仿佛是吹彈可破。黃星也被震撼到了。一時間他竟然有些不忍心對她下手了。
藝拿著黃星的手在自己臉上遊走,遊著遊著,突然遊了下去……俗話,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櫻藝對付男饒手段和手法,的確是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她的眼神,她的細微的動作,都仿佛具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