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黃景明微微一怔,也看不出薛晨的話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也不貪圖薪資,那目的是什麼?
他遲疑了一下,說道:“薛先生年紀輕輕,卻如此有抱負和情操,讓我汗顏,令我欽佩。”
等黃景明交換了名片走開後,寧萱萱唇角揚起一個不屑的弧度,笑道:“你也就拿這種鬼話忽悠別人,我才不信,你心裏指不定打著什麼鬼主意,和我說說。”
薛晨嘿嘿一笑,他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自從懷裏的黑色古玉兩次吸收靈氣飽滿後,想要第三次吸滿靈氣,變的非常難。
這段時間來,他沒有錯過一次機會,吸鑒賞會上的幾件珍品的靈氣,吸大興典當行最近質押的古玩的靈氣,就連剛才許銘的那幅雪竹圖的靈氣都被他吸來了。
可就算他這麼勤奮,黑色古玉內的靈氣也不過多了三成上下,還差足足七成,仍需要很多的珍品古玩供他吸收。
而拍賣行無疑是精品古玩最容易出沒的地方,肯定比典當行和尋常的古玩店內出現的古玩價值更高,靈氣自然更豐厚。所以他才有掛職技術顧問的想法。
對於寧萱萱的鄙視,薛晨早已習慣,渾不在意的胡侃道:“不信拉倒,別看我年紀小,覺悟可高著呢,一直以繼承中華五千年泱泱文化為己任,注定是留名青史的人,萱姐,我勸你還是和我搞好關係,說不定沾了我的光,史書上還能有你一筆,那你可就賺大發了。”
“還越說越臭美了。”寧萱萱被氣的發笑。
這時,那個拿出一幅徐揚的畫當做壽禮的十七八的小姑娘走了過來,拉住寧萱萱的手臂,像是兩汪清澈的泉水的大眼睛含著笑,撒嬌道:“萱萱姐,好久沒見到你了,好想你。”
寧萱萱莞爾一笑,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頂:“清兒想姐姐了就來找我玩嘛,你也知道我住在哪裏。”
“我倒是想,可是快高考了,課程太緊了,沒時間。”寧清嘟了嘟嘴,一臉無奈,旋即說道:“對了,我過來是叫你打牌的,萱姐,我們過去吧,他們都在等了。”
“你們玩吧,我就不去了。”寧萱萱搖頭拒絕道。
“萱萱姐,過去吧,我和浩哥還有寧遠,都好久沒有聚在一起過了,好不好嘛……”
寧萱萱架不住小姑娘的纏磨,想了想,點頭答應下來,同時不忘一旁的薛晨:“薛晨,一起過去吧。”
別墅內就有專門的棋牌室,當薛晨隨著寧萱萱和寧清來到棋牌室,看到寬敞的房間內的各種牌桌,一應俱全,正中間更是有著一張可以環坐十幾人都不會擁擠的橢圓形綠色絨布麵的賭桌,桌子擺放著發牌器和一堆花花綠綠的塑料籌碼。
四周已經圍坐了五個人,除了寧家寧池浩和寧遠,神情已經恢複如常的許銘也在,還有兩位眼熟的二代。
見到寧萱萱來了,幾人都熱情的請寧萱萱坐下,至於薛晨,卻被刻意忽略,完全把他當做了空氣,沒人理會他。
寧萱萱回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薛晨,指著身旁空下來的椅子:“薛晨,你不坐下來玩玩嗎?”
“我就不了,看你玩好了。”薛晨隨口回道。
“我勸你也不要玩,雖然我們玩的不算大,但是輸贏幾萬也是有的,上十萬也很正常,你一年的工資也就這麼多吧,如果不小心輸了,肯定會很心疼的。”
坐在許銘左手位的一名帶著一枚黑色耳釘的青年,雙手熟練的切著手裏的撲克牌,鄙夷的看著薛晨道。
寧萱萱擰眉看向那個青年,斥喝道:“曾玉龍,薛晨是我請來的客人,不許你這麼無禮,你出國留學,學回來的就是這些?”
叫曾玉龍的青年被寧萱萱訓斥了幾聲,臉上有些難看,但沒有反駁,隻是冷哼一聲。
“萱妹,你的話言重了,玉龍老弟就是心直口快了一些,沒有惡意的。”作為寧家的長子長孫,看起來老成持重的寧池浩笑著說了一句。
“薛晨,你坐下,輸贏算我的。”寧萱萱強勢道。
“這就不必了,萱姐你借我一萬好了,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薛晨順勢坐在了寧萱萱的下家,眼底帶著玩味笑意的說道。
他不是一個喜歡惹事的人,可是,不代表他沒有脾氣,既然想逼我玩,那就陪你們玩!
“那好吧。”寧萱萱從坤包裏拿出一疊嶄新的一萬塊錢,遞給了薛晨。
“我就不玩了,否則爸爸會罵的,就給你們當荷官好了,嘻嘻。”寧清活潑的說道。
“那我們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