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你還笑,快幫我把車胎換上。”
林熙蓉幽怨的白了薛晨一眼,“你沒看到麼,車頭是朝著回去的方向的,我本來打算回去接你,誰知道轉彎的時候壓到了什麼,就爆胎了。”
薛晨一瞧,還真是這麼回事,就過去利落的把車胎換上了。
兩人再次上了車,不過林熙蓉把薛晨讓到了駕駛位:“我累了,你來開車吧。”
車再次啟動後,林熙蓉從提包內拿出小鏡子,將臉蛋上的油漬盡數擦掉,又細心的補了補妝。
“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不用那麼麻煩補妝的。”薛晨笑著說道。
林熙蓉白了薛晨一眼:“要你管。”
薛晨一撇嘴:“本來我還想和你聊一聊狐狸麵具的事,可既然你這麼忙,那就算了。”
“真的?”
林熙蓉聞言,眼裏閃過驚喜,飛快的收起了化妝品,找出紙和筆:“薛晨,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就簡單說一說我知道的,更詳細的,你可能需要去省圖書館查一些相關資料。”
薛晨頓了頓,道:“那張狐狸麵具不是普通的麵具,是有特殊含義的,它應該是清康熙時代一個名為金狐教的邪教的圖騰,這個邪教供奉金狐,相信食小孩兒的心肝可以驅百病,當時為禍一方,不過不到一年時間,就被清軍剿滅了,所以留下的曆史資料很少,也許省圖書館能找到一些記載吧。”
林熙蓉飛快的在本子上記下來,停下筆後,推了推眼鏡,疑惑道:“那個墓主人是一位清代的三品武將,那麼說來,這個金狐教就是被他剿滅的,那個麵具是象征他卓越功績的戰利品?”
薛晨搖搖頭:“我可不這麼認為,如果是戰利品,怎麼會戴在自己的臉上?在我看來,最有可能的是,那位墓主就是金狐教的人,甚至十分可能是教主一類的人物。”
“啊?”
林熙蓉吃驚的張開了小嘴兒。
“我就知道這些了,更詳細的,你回去自己查資料吧。”
這些信息都是薛晨在吸收靈氣的時候通過古玉得知的,否則就連潘教授這等有真才實學的老教授都不知道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清楚。
半路上,兩人簡單的吃了午飯,又休息了一會兒,等回到海城市,天色已經擦黑。
下了車和林熙蓉說了一聲再見,薛晨轉身上了樓。
回到家,薛晨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舒了一口氣。剛要起身去洗個澡,就有人按響了門鈴。
薛晨剛一拉開門,就看到一支高跟鞋迎麵而來,想要和他的麵部來一個“親切的問候”。
薛晨反應迅速,一伸手就抓住了穿著高跟鞋的那隻腳的腳踝,然後側頭看向嫵媚臉龐上滿是殺氣的寧萱萱,大聲道:“萱姐,你瘋啦?”
“你才瘋了,你快鬆開我。”寧萱萱忿然的看著薛晨。
“鬆開你可以,但是你得保證,不能再撒潑了。”薛晨說道。
寧萱萱一心想要“手刃”薛晨,自然不肯答應,可是,自己的一條腿被薛晨抓在手裏,高高的抬著,雖然穿的長筒褲不是裙子,不用擔心下麵走光,可是這個姿勢也太不雅了,如果讓上下樓的人看到,那就丟人了。
“好,我答應你,快鬆開我。”寧萱萱嬌喝一聲。
得到了保證,薛晨這才鬆開自己的手,同時退後幾步,提防寧萱萱再亂來。
寧萱萱彎腰揉一下腳踝,白了薛晨一眼,高跟鞋踏踏踩在地板上,走進屋子裏,扭身坐在了沙發上,朝薛晨一伸手:“把你手機拿過來給我。”
“幹嘛?”薛晨徹底被寧萱萱搞糊塗了,摸不著頭腦。
“幹什麼?你還說,你自己做的好事,你忘記了?”寧萱萱粉麵含怒,瞪著薛晨。
“喂,萱姐,你把話說清楚好不,搞的我好像把你那個後,當了負心漢一樣。”薛晨無語的坐在一旁。
寧萱萱看到薛晨的手機就在茶幾上,一把抓到手裏,翻看一陣後,疑惑的看著薛晨:“照片呢?”
“什麼照片?”薛晨再度一愣。
寧萱萱俏臉一紅,氣惱道:“就是上次通話的時候,你說你偷拍了我的照片,還半夜用來……薛晨,你真氣死我了。”
薛晨這才恍然想起大半個月前的事,失笑一聲:“我騙你的,我根本沒偷拍過你,你還真相信了,況且,就算我有需求,可以隨便上網下點小電影,用你的照片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