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寧君山的八十大壽的壽宴上,他幾乎完美的計劃就被薛晨的一番話給徹底攪碎。
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忙於翡翠設計大賽的事情,也就漸漸的淡忘了薛晨,可是,現在薛晨又蹦了出來,還從他口袋裏掏走了五十萬!
他倒了大黴,薛晨卻得到一大筆好處,許銘心裏的憋悶可想而知。
這時,許良輕輕的走了過來,知道許銘正處於憤怒當中,許良也是小心翼翼,唯恐一不小心觸怒了大哥,把自己當做出氣筒。
聽到大哥的嘴裏隱隱的吐出“薛晨”這個名字,他的眉頭擰了一下。
“哥,是不是那個薛晨又惹你了,要不我幫你教訓一下他?”
許銘猛地扭頭看著自己的弟弟,沉著麵孔,寒聲道:“教訓?怎麼教訓,找人將他打殘廢?如果我想這麼做,早就做了,還用的到你嗎?”
見許良不說話,許銘又哼了一聲:“薛晨算個什麼東西,我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不過他一而再的出現在我的眼前,惹我厭惡,也的確該教訓一下了,隻不過,不能用你說的那種方法。”
“哥,為什麼?”
許良想不通,以前也有人招惹了他們兄弟倆,其中不乏一些有背景的人,然而最後都被他們用這種方法狠狠教訓過。
許銘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緩緩說道:“因為寧萱萱和他關係不錯,如果我們動手傷了他,寧萱萱肯定會將這件事情捅上去,我不想讓寧家的長輩把我看成一個有勇無謀的人,隻能動手耍狠的人。”
許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除此外,我還聽到消息,薛晨這一次走了狗屎運,在發生搶劫的時候,救了天韻珠寶老總的千金林熙蓉。”說道這裏,許銘眉頭皺了起來。
“天韻珠寶?”許良思忖著說道:“是個大公司,但是,我們也不用忌憚吧。”
“天韻珠寶的背景並不簡單,別說是你我,就是爸爸也得給三分麵子,天韻珠寶的老總是林雄天,他的妻子可不是一般家庭出身。”許銘淡淡的說道。
“可是,哥,總不能讓那個姓薛的小子一直這麼猖狂吧。”許良不甘心的說道。
“對付他的辦法,我已經想好了,他不是從我的手中拿走了五十萬嗎?我會讓他知道這五十萬有多燙手,我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許銘冷哼一聲,嘴角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
“他除了是大興典當行的首席鑒定師外,還和另一個人合作經營著一家古玩店,叫做卓越古玩店,就在靠近古玩街不遠的三道街,聽說生意還很好,這一次,我們就讓這家店開不下去。”
許銘回過身來看著許良,吩咐道:“你去查一下三道街有幾家古玩店,挑選一家距離卓越古玩店較近並具有競爭實力的,就說我們星河實業要和他合作。”
許良雙眼一亮,騰的站起身來,“哥,我懂了,你是想擠垮他的那家古玩店,對不對?”
“算你小子還不笨。”
許銘冷笑著說道:“挑選一家古玩店,通過我們的注資,降低利潤來搶奪卓越古玩店的生意,讓他沒有生意可做,我再拿出一些收藏的古玩拋出去,到時候,看誰還會去他的古玩店?”
“好主意,哥,我這就照你說的去辦。”許良痛快的說著,大步走了出去。
許良剛剛離開,許銘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爸,什麼事?”接通電話,許銘問道。
“最近集團又有一個合作項目,你去做吧,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給你爭取下來的,記得,這一次一定要辦好,不要出差錯,董事會的一些董事已經對你的能力產生了懷疑,知道嗎?”電話另一端傳來了許銘父親許鴻天的聲音。
“放心,爸,這一次,我絕對會加倍努力,不會讓您失望的。”許銘精神一震,信心百倍的說道。
“這一次的合作方是香江富士拍賣在雲州開設的分公司,我們星河實業進行了注資,占股百分之四十五,你就是星河實業方麵的代表人,去和富士拍賣去接洽吧。”許鴻天道。
“富士拍賣的分公司,怎麼會突然接受我們的注資?”許銘遲疑道。
“富士拍賣的根基在香江,想要在雲州安穩的紮下根來,自然需要本地企業的扶持,本來合作的事情進展的很緩慢,好在前不久,富士拍賣分公司出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風波,加快了合作的進程,而且,這一次的秋拍會在即,他們也想找一個強有力的合作夥伴,自然就接受了注資。”
“我知道了,爸爸。”
掛斷電話,許銘深呼了一口氣,雄心壯誌的看向窗外,“這一次,一定不能再出現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