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幾個人本來是示威的,反倒都被薛晨的話給氣的夠嗆,許良寒著臉喝道:“薛晨,你看你還能猖狂到什麼時候,明天,你們要是還不滾,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手裏有抵押的憑證,看你還怎麼翻身!我們走!”
放下狠話後,一行五人鑽出卷簾門,揚長而去。
“薛晨,是王東拖累你了,你放心,就算古玩店被這些人占去,屬於你的那一部分,我也會補償給你的。”王天海歎息一聲。
王東麵色灰敗,一臉的悔恨,伸出手啪啪的往自己的臉上摑,帶著哭腔說道:“我真不是個東西,古玩店好不容易發展起來了,我卻幹了這種事,我不是人啊。”
薛晨伸手拉住王胖子:“別這麼說,這件事也有我的原因,他們是奔著我來的,所以才會對你下套,況且,現在後悔也沒用,現在需要做的是保住古玩店,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薛晨,你說的的確有道理,可是現在王東親手簽下的抵押憑證在他們的手裏,他們執意想要將古玩店收走,我們也沒有辦法啊。”王天海擰著眉頭,一臉的無奈。
三人再次坐下後,薛晨又簡單的詢問了王東幾句,意識到事情的一個關鍵,就是王東輸掉了很多錢的那個神秘的賭場,王東的抵押是抵押給了賭場,怎麼落到了許良的手裏。
王天海沉思著,說道:“我在以前似乎聽別人說起過,在海城外有一個隱秘的娛樂場所,裏麵開設有賭場,那座賭場具體是誰開的,我不清楚,但肯定是在海城能夠呼風喚雨的人,否則不可能安然無事。”
王天海不清楚,但肯定有人清楚,薛晨給齊虎和寧萱萱分別打了一個電話,請兩位過來一趟,齊虎是海城的老江湖了,肯定能夠幫出出主意。
而寧萱萱對於海城上流圈子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十分清楚,應該能夠知道那個賭場的事。
等兩人到了後,薛晨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兩人聽完後都麵帶一抹怒意。
“肯定是許銘出的主意,那座賭場我也去過兩次,背後站著很多人,具體是誰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表麵是一些富二代操持著,但肯定還有更隱秘的人撐腰,才能夠一直開辦下去。”寧萱萱惱怒道。
齊虎皺著眉頭:“那座賭場我偶爾也會去玩一玩,和寧小姐說的一樣,賭場具體是哪個大人物的還真不好說,肯定背景很大,不好招惹,但是根據在我看來,也不需要清楚這一點,因為顯然下套的就是和你有過仇怨的那幾個富二代。”
寧萱萱氣憤的站起身:“我去找許銘,他太不是東西了,怎麼可以這麼卑鄙?”她剛要走,但是被薛晨給抓住了胳膊。
“不需要去找許銘,就算你去找他,他也肯定不會承認的,好不容易抓住了報複我的機會,其實你三言兩語就能夠化解的。”薛晨神情平淡的說道。
“薛老弟,那你打算怎麼辦,這一次哥哥我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幫你,畢竟對方來頭太大,軟的硬的都不好使。”齊虎有些歉意的說道。
“齊大哥的心意我領了,也不用擔心,因為我已經想好了解決的辦法。”
薛晨的話一出口,在座的四個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他。
“老薛,你有什麼辦法?”王東無比希冀的問道。
“這也算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既然你是在那個賭場裏古玩店輸出去的,那我就在那裏把古玩店贏回來。”薛晨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
聽到薛晨竟然打算再去賭場,想要把古玩店給贏回來,旁邊的四個人一時間都默不作聲。
齊虎遲疑著說道:“薛老弟,我知道你現在心裏很生氣,想要以牙還牙,但是作為朋友,我還是要勸你一句要冷靜,你的這個辦法完全不能稱之為辦法,你又怎麼能確保你就會贏,而且還要贏上幾百萬?”
“齊總說的有道理,薛晨,你不要一時衝動,賭桌上沒有人敢肯定自己就一定贏,哪怕是賭王。”王天海也急忙勸了起來。
薛晨站起身,眼瞳中閃爍著決然的光彩:“你們不用勸我,因為我已經決定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他們在賭桌上坑了我的兄弟,想要報複我,那麼我就在賭桌上把一切都找回來,明天,我們就去將一切都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