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你不是想要拿回古玩店嗎,好,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隻要你能夠贏得了李先生,我就把抵押的單子用雙手親自交還給你!”許良見薛晨進了會客廳,站起身來,神情凜凜的說道。
薛晨不緊不慢的坐了下來,看了一眼許良,神情淡然,沒有急於回應。
曾玉龍忍不住開口,嘲諷道:“薛晨,你該不會是知道李先生的厲害,所以怕了吧?”
薛晨眯著眼睛看了曾玉龍一眼,對他的表現十分的滿意,因為他等著的就是有人主動跳出來。
他輕笑一聲,說道:“我可以答應,但是如果我贏了,除了將抵押憑證交還給我,還要讓那個劉建新露麵,而且,這些天我們古玩店停業受到的損失也要賠償,就算作一百萬吧。”
“薛晨,你別得寸進尺,後兩個條件絕對不可能答應你。”許良寒著臉,盯著薛晨。
“薛晨你別妄想了,怎麼可能答應你。”孫子墨恨恨的說道。
餘剛也冷哼了一聲:“做夢!”
薛晨笑嗬嗬的端起茶杯:“三位不要這麼激動嘛,有這位李顯明先生在,我怎麼可能贏,所以,就算我提出一萬個條件,也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而已,不是嗎?那你們擔心什麼,難道對李先生的賭術不相信,認為我有可能贏得了李先生?”
聽了薛晨的這番話,登時在場的幾個人全都閉上了嘴,臉色一陣閃變,因為話已經被說死了,再說下去就會得罪李顯明了。
寧萱萱見到薛晨的幾句話就把幾個人憋的臉通紅說不出話來,掩嘴輕笑一聲,眼波流轉看了薛晨一眼。
這時,一直從未開口的李顯明終於出聲了,隱現精光的雙眼盯著薛晨:“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
“李先生謬讚了,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我不過是一個業餘的玩家而已,和李先生如此專業人士進行對賭,本來就是雞蛋碰石頭,自然要多提些條件,否則豈不是對李先生的侮辱。”薛晨神態誠懇而謙虛的說道。
李顯明哼了一聲:“希望你在賭桌上的本事也和你嘴上的本事一樣厲害。”
薛晨轉頭看著許良和餘剛幾個人:“答不答應我提出的條件,給個痛快話。”
“等一下我再給你答複。”許良起身離開了會客廳,想必是給許銘打電話去了,不一會兒折返回來,陰著臉看著薛晨,“你提出的三個條件我們可以答應,但是如果你輸了,除了將三百萬歸還,你還必須辭掉雲騰拍賣的副總職務,然後離開海城市,永遠不得再出現!”
陪同薛晨來的三人心中都一凜,如果薛晨輸了,不僅古玩店沒了,連副總職位也保不住,這就相當於過去所有的努力全都付之東流,將是無比巨大的打擊。
“好,我答應。”薛晨眼睛一眯,打了一個響指。
在外麵賭博大廳的賭客都在等著看李顯明出手,見識一下李顯明從澳城賭場從業二十年時間學來的高超賭術,可是很快就得知了一個消息,李顯明在對賭時不喜歡受到外界的幹擾,所以不允許無關的人在一旁觀看。
這讓到場的所有賭客都憤怒了,叫嚷起來,最後賭場方麵無奈,隻好想了一個辦法,找來了一台大的LED屏幕擺在了大廳的中央,將進行對賭的房間情況進行了拍攝播放,這才勉強平息了賭客們的憤怒。
一間貴賓室內,薛晨和李顯明分坐在一張賭桌的兩邊,王東、寧萱萱和齊虎都坐在他的後麵,而許良、餘剛等人坐在對麵李顯明的一旁。
李顯明手裏捏著一副剛剛開封的嶄新的撲克牌,眼睛雖然在看著薛晨,可是雙手卻靈敏的動著,撲克牌像是活了一樣,在那雙手上飛舞雀躍,洗牌、切牌行雲流水,不時的還做出一個隻有電影裏才出現的動作,使得撲克牌發出清脆的嘩啦啦的聲響,如同雜技表演一般,看起來十分的賞心悅目。
“李先生果然厲害,單憑這一手,沒有十幾二十年的浸淫磨練,絕對做不出來。”餘剛讚歎一聲,欽佩的說道。
不僅貴賓室裏的人,大廳裏通過LED屏觀看的眾多賭客也都豎起了大拇指,對李顯明的這一手稱讚不已。
“不愧是李顯明,果然不一般。”
“這動作,太酷了。”
“那是當然,李先生可是玩了一輩子的牌啊。”
許良目光轉向薛晨,語氣譏誚而挑釁的說道:“薛晨,不如你也露一手,給我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