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古玉再次發生了一些變化,顏色從灰白色轉變成了乳白色,也變得更加的通透,閃著盈盈的光澤,微微的晃動,仿佛有液體在玉內流淌一般,而古玉表麵那勾畫的符文則更清晰,像是烙印在了玉石內一般,平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看了幾眼古玉的變化,薛晨心思一動,古玉內貯存的靈氣湧入了他的體內,熟悉的酥麻感覺再次臨身。
這已經是他第五次體驗這種玄妙的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溫熱的水中,說不出的熟識,而雙眼則有點酸癢,有點酥麻,似乎在持續發生著什麼變化。
過了也許是幾分鍾,也許是很久,薛晨感覺有點沉浸在其中,達到了一種忘我的狀態,直到一切感覺消退,他才緩緩的睜開眼睛,長呼了一口氣。
“這一次,會是什麼變化?”
薛晨心裏澎湃的想到,心髒跳動如雷,無比的期待、激動、緊張,這種感覺像是愣頭小夥子第一次入洞房的心情是一樣的。
起身來到窗前,薛晨看向外麵,先是嚐試了一下透視,發現透視的能力沒有變化,又試了試鷹眼,可鷹眼的能力也和以前一般。
薛晨皺了下眉頭,他肯定自己的眼睛一定有變化,隻是自己還沒有發掘出來,例如上一次獲得的鷹眼能力就是因為看到遠處出車禍,才不經意使用了出來。
跑斷了腿,曬破了皮,糟心受累好幾天,終於把靈氣吸滿了,可到頭來卻不知道該怎麼發掘出自己眼睛獲得的新的變化和能力,坐在沙發上的薛晨撓撓頭,不僅感到有點頭大,更有點蛋疼。
就在他愁眉苦臉冥思苦想的時候,薛琪打來了電話,接完電話後,他立刻起身下了樓,開車到了錦官城。
“小琪,你怎麼把自己燙傷了?”
客廳裏,薛晨拉著坐在一旁的薛琪,見她左手手背上被燙出了兩個大水泡,周圍也一片紅腫。
薛琪疼的憋著小臉,低聲道:“我在這裏住了這麼長時間,一直受晨哥照顧,我就想快回家了,就打算做頓飯給你吃,沒想到不小心就被鍋裏濺出來的油給燙了一下。”
聽到薛琪的解釋,薛晨心裏既心疼又欣慰,起身說道:“你等一下,我去取燙傷藥膏給你抹一下。”
為應付一些日常突發的意外,他很早就準備了許多的藥品,放在了急救箱裏。
拿來急救箱後,他從裏麵拿出酒精棉棉簽,沾著燙傷藥膏,輕輕的給薛琪燙傷的部位塗抹,塗一下,薛琪就輕輕的顫一下,緊咬著嘴唇,顯然很痛。
薛晨低著頭,仔細的看著傷口,輕輕的塗抹著,有些心疼自己的小妹,安慰道:“沒事的,燙的不深,過幾天就會好,也不會留下疤痕的……”
就在他輕聲安慰著的時候,驀然,突然感覺自己眼睛微微的涼了一下,仿佛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眼睛裏彌漫出來,垂落下去,落在了薛琪的傷口上。
下一瞬間,薛晨就驚奇的看到薛琪燙傷的兩個水泡竟然快速的縮小,不到十秒鍾,兩個水泡就徹底消失不見了,而傷口部位的紅腫也變得輕了。
這時,就聽薛琪的小嘴裏發出一聲似乎是因為舒服而發出十分細微的輕哼聲:“晨哥,你用的什麼藥膏啊,涼涼的,舒服多了。”
而正在看著突然發生的“神跡”的薛晨,心思一動,眼底閃過絲絲光彩,立刻閉上了眼睛,與此同時,就感覺到眼睛一陣輕微的刺痛,仿佛是被熾烈的刺了一下,很不舒服。
就在薛晨剛閉上眼睛,把手抽回去的薛琪發出一聲嬌呼:“啊,水泡呢,水泡怎麼突然沒了?”
薛晨緩和了一下後,睜開眼睛,見薛琪正捧著自己的左手,明眸圓溜溜的睜著,小嘴吃驚微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燙傷的傷處。
“晨哥,水泡怎麼沒了?”薛琪抬頭問道。
薛晨心裏也淩亂如麻,但略一沉吟,稍微平穩了一些,拿起藥膏晃了晃,淡笑著道:“我買的藥膏可是很貴的,自然好用,抹了藥膏後,水泡被吸收掉了吧。”
薛琪本能的感覺有點不太可能,剛剛抹上藥膏,那麼兩個大水泡就被吸收掉了?這藥膏未免也太好用了吧,好用到讓她很難相信,可是,除了藥膏好用,還能是什麼原因?傷口的皮也沒有破,不可能是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