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瓶白酒打開,薛晨一改之前的為難不願,來者不拒,而閆儒行也抱著灌醉薛晨的想法,於是兩人喝酒如喝水,二十分鍾,兩瓶五十二度的白酒又見底了。
每瓶都是五百毫升裝的,也就是說兩人已經都喝了一斤了。
饒是閆儒行這個老酒囊喝酒喝的這麼急,也感覺嗓子眼下翻滾起來,連吃了幾口菜才壓下去,腦袋開始有點昏昏漲漲,舌頭也麻了。
反觀薛晨,又一瓶酒下肚,依舊淡定的拿著筷子夾花生米吃,手絲毫不抖。
沈萬鈞看的心裏嘖嘖稱奇,說道:“小晨,原來你這麼能喝酒,以前我可沒見過你這麼喝啊。”
“哈哈,我也是剛知道我能喝酒。”薛晨笑了笑,隨即看向閆儒行,道:“閆叔,酒喝沒了,還得再要兩瓶啊。”
閆儒行一聽薛晨主動提出還要喝,眼睛都直了,胃裏也泛起了苦水,他平時的酒量在二斤往上,難逢敵手,但那是細水長流,慢悠悠的喝,可今天喝的太急了,一杯接一杯,就沒停下來過,饒是他也有點受不住了。
不等閆儒行回話,薛晨就叫來服務員,又要了兩瓶白酒,起身將一瓶墩在了閆儒行的麵前,又給二人各自滿上了一杯。
薛晨端起酒杯,笑眯眯的說道:“閆叔?”
閆儒行嘴角一咧,心裏暗道已經丟了兩回麵子了,難道在酒桌上還要被這個臭小子給震住?拚了,喝!
二人推杯換盞,你來我往,當第三瓶酒剩個底的時候,閆儒行終於扛不住了,酒杯倒在桌子上,半張著嘴,口水都順著嘴角淌了出來,背靠著椅子迷糊了過去,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嘟囔聲。
而薛晨每喝一杯酒都會低一次頭,當再抬起頭後,剛剛的醉意就煙消雲散了。
沈萬鈞看了一眼醉死過去的閆儒行,又扭頭瞅了瞅一臉淡定,絲毫沒有醉意的薛晨,驀的大笑了起來:“這個老閆啊,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當薛晨結了賬走出飯店的時候,半醉半醒的閆儒行也被兩個飯店的服務生攙扶了出來。
“閆叔,今天和您喝的很高興,改天我們再喝?”薛晨站在閆儒行的麵前,爽朗的問道。
閆儒行一聽薛晨還要找他喝酒,心都哆嗦了一下,廢了大力氣才抬起手擺了擺,大著舌頭說道:“不,不喝了……”
“對了,送我的見麵禮可別忘了,就讓人送到卓越古玩店去就好了,如果忘了,可罰酒三杯啊。”薛晨又講道。
閆儒行苦笑,暗暗道,今天算是這一年最倒黴的一天,算是碰到怪胎了,本來想在酒桌上找回點場子,可最後自己被放倒了,十分丟人的被攙著出來,臉算是在老朋友的麵前丟光了。
回到家後,薛晨洗漱了一番後躺在了床上,心裏說不出的快意,興奮的想到,新得到的這個回春能力比自己想的還要犀利,能愈合傷口,能治病救人,還能解酒,不知道還有多少能力還沒有開發出來。
第二天,正在公司的薛晨接到了王東打來的電話,有些詫異的告訴他,萬瑞古玩店的夥計送過去了一個青花瓷盤。
傍晚來到卓越古玩店,看到閆儒行派人送來的青花瓷盤,薛晨暗道這個閆儒行還真是“精挑細選”,這個乾隆民窯的青花瓷盤也就勉強價值五十萬,算是沒有跌了份。
王東得知是閆儒行送給薛晨的見麵禮後,驚了一下:“奇怪了,閆儒行這個人我可是知道的,那是出了名的鐵公雞,怎麼會送給你這麼珍貴的見麵禮,該不會是發燒燒壞了腦袋吧。”
薛晨笑了笑,沒有多解釋。
看著閆儒行送來的青花瓷盤,王東心裏羨慕不已,“要不改天我讓沈老板也帶我去和閆儒行見見麵,認識認識?別說送我一清代的青花瓷盤,能送我一個民國的鼻煙壺我就滿足了。”
閑聊了一會兒後,王東把青花瓷盤替薛晨拿到了二樓,放入了保險櫃裏,下來的時候,手裏多出一個青銅的獸耳三足銅香爐,十五厘米左右高,放在了薛晨的麵前,頗為興奮的說道:“老薛,你看這個香爐怎麼樣,我昨天八萬八買下來的。”
薛晨看了看:“是清中期的真品,品相不錯沒有損傷,但不是出自名家,八萬八的價格可以,有賺頭。”
王東嘿嘿一笑,道:“是一個男的過來賣的,我問他這件東西是從哪來的,是祖傳的,還是買來的,你猜他怎麼說的。”
“總不可能是從土裏生的,樹上長的。”薛晨開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