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你別提相親的事,你一提,我渾身都難受,心髒都疼。”王東愁眉苦臉的說道。
薛晨不知道王東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笑著問了一句:“相親沒成功?該不會是女方沒看上你,發愁上火了吧。”
一聽這話,王東好像是被火燒了屁股一樣,騰的跳了起來,神情激動的說道:“她看不上我?笑話!是我看不上她,去和那個女人相親,簡直就是人生的汙點,對我人生觀的顛覆,更是對我的心靈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害,我應該向她要精神損失費的!”
“有那麼嚴重嗎,你不說那個女的長的像女明星嗎?”薛晨失笑一聲,感覺王東太誇大其詞了。
“女明星?”王東臉上的肉都顫抖了一下,用看破生死的眼神看向窗外,“她的確很像女明星,而是還是兩個女明星的結合體。”
“誰和誰的結合體?”薛晨好奇道。
“春哥和鳳姐。”王東扭頭注視著著薛晨,生不如死的說道,“春哥的身材和鳳姐的臉,完美結合。”
一聽王東這麼說,薛晨頓時理解了王東內心的痛苦,上前安慰著拍了拍王東的肩膀。
“我和她約定的是我挺喜歡去的一家西餐廳,可是點的牛排我一口都沒動,對著她,真的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啊。”王東糾結無比的說道。
薛晨表示很同情。
等聊過相親的事,王東說起了正事:“老薛,我想和你談的事是,薛超和我商量想要把店裏的那幅劉鬆年四景圖拿到陽安的分店裏擺設,他說陽安店的位置好,而且那三塊贏來的廣告牌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客流量已經很不錯,但是很難吸引住顧客,說是缺少一些鎮店的東西。”
“劉鬆年四景圖。”
這幅畫中畫一直放在一樓的大堂內,而且用屏幕不斷的播放著解畫的整個過程,可以說是古玩店最大的一個特色,借此吸引了非常多的顧客登門,這幅畫中畫對古玩店起到了很大的助力,更是有多少人都打過注意,開到過近三百萬的高價,但是也一直沒有賣。
“老薛,你覺得怎麼樣?”王東問道。
“我看還是得再考慮一下,這幅畫如果拿走了,會不會對這家店造成影響?總不能顧此失彼。”薛晨考慮了一下說道。
王東點了下頭,沒有再說什麼,隨口問起了平河市的事情,當看到薛晨手裏還拎著另個木盒,又問了一嘴裏麵裝的是什麼。
“這裏裝的是……”
薛晨看著身邊的兩個木盒,心中一動,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不需要用四景圖了,我找到了一個可以替代四景圖放在陽安店,而且宣傳效果肯定也不會差的東西。”
王東的腦袋轉的也非常的快,指著那兩個盒子,說道:“就是這裏的東西?”
見到薛晨點頭,他小心的把盒子打開,當看到一隻盒子裏麵裝的是一雙繡花的香鞋,另一個盒子裏麵裝的是幾張金葉子和一張黑黃色的紙,犯起了迷糊。
當薛晨把這雙香鞋的來曆還有這雙香鞋引出來的故事簡單的講了一遍,王東激動的嘴唇連連抖動。
“老薛,絕對可以,別說其他人,就連我聽到這個故事,心裏都有點酸酸的,肯定能吸引顧客上門來,還愁生意不好?”
手裏拿著香鞋,王東的臉上難得的多了幾分多愁善感的模樣,連連的歎了幾口氣,不時的還搖晃兩下腦袋。
“唉,真是一個令人神往的故事,什麼時候俺老王也能碰到一個我願意,並且也願意和我私奔的漂亮妞呢。”
薛晨看了一眼王東這副作態,輕笑了一聲,沒有理會他,而是拿出去了電話,先後撥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林熙蓉,另一個是薛超。
林熙蓉接到薛晨的電話,知道薛晨那裏又有了新的關於古玩的新穎故事可以發表,沒用多長時間就感到了古玩店。
當見到了香鞋和那一封幾百年前的情書,聽完了薛晨講的故事,眼圈都都有點微微的紅了,用手輕輕的撫過那封書信:“感人的故事,真希望他們私奔成功了,唉。”
隨即,抬起頭看著薛晨。
“薛晨,這個故事很美麗,謝謝你通知我,我會發表出來的,我想肯定會得到讀者的喜歡。”
“那就麻煩你了。”薛晨摸了摸鼻子,又特意叮囑林熙蓉,在報道中寫明這雙香鞋、金葉子和書信會在陽安市的卓越古玩店展出。
林熙蓉知道薛晨是變相的給陽安分店做廣告,眸子動了動,講道:“薛晨,我有陽安市電視台的一個生活欄目的記者朋友,她也許會對這個故事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