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回到家後,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腦袋裏迅速的回顧了這一整天,可謂是經曆了大起大落,但好在現在總算是過去了。
但是暗中陰他的這件事,他可不會那麼輕易的忘掉,可以說,如果不是上天垂顧他,而是和郝雲峰完全不認識,他可能真的會被坑死!是許銘也好,另有他人也罷,無論是誰,他早晚都會知道,也肯定會找機會報複回來!
次日,薛晨到了公司,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下車後見到夏依可也剛停好車,想要打個招呼,但想了想還是算了,不要自討沒趣,哪一次不是熱臉貼了冷屁股,打招呼換來的隻是冷冰冰的眼神。
“薛晨,早啊。”
薛晨正朝著電梯的方向走過去,突然聽到身後的招呼聲,吃驚的站住了,扭過頭來,驚訝無比的看著夏依可。
夏依可見到薛晨用古怪的眼神上上下下的看著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問道:“薛晨,你在看什麼?”
“夏總,你是有事情要求我?”薛晨遲疑著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說,我沒有事情要求你。”夏依可不解的說道。
“那就奇怪了,往日我和你打招呼,你理都不理,今天突然主動和我打招呼,讓我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所以才這麼一問。”薛晨搖晃著腦袋,解釋道。
聽到薛晨這麼說,夏依可臉上的神情稍微的有些不自在,看了薛晨一眼,緩緩的問道:“薛晨,我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薛晨走在前麵,隨口說道。
“那個屁,不是你放的?”
薛晨自然知道夏依可說的“屁”指的是哪一個“屁”,腳下一頓,回過了身:“你知道了?”
見到薛晨的神態,夏依可就知道自己你果然是誤會了他,低著頭歎了一口氣,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和我解釋?”
“呃,我想解釋來的,但每一次我要解釋的時候,總是解釋不成,後來我就索性懶得解釋了,反正解釋了你也未必會相信。”薛晨不在乎的聳了聳肩。
夏依可還想問,你不解釋,怎麼知道我不會相信,但是在心裏想了想,如果不是昨天突然看到那條新聞,就算今天薛晨和她解釋,她也肯定不會相信的。
“薛晨,是我錯怪你了,我向你道歉。”夏依可快走兩步,到了薛晨的前麵。
“道歉就算了,隻要以後別戴著有色眼鏡看我,我就很高興了。”薛晨笑嗬嗬的擺了擺手。
見到薛晨沒這麼說,夏依可心裏說不出來的感覺,突然間感覺薛晨和過去完全是兩個人一樣,至少沒有了厭惡的感覺。
等兩人上了電梯,恰好於濤在電梯關門前也趕了進來,見到兩位副總竟然一起到的,笑著打了聲招呼。
當電梯門剛剛關上,突然,電梯裏響起輕微的“噗”的一聲。
夏依可有點不高興的看著於濤一眼。
於濤見到夏依可看向自己,顯然誤會了,以為屁是自己放的,張了張口,剛要解釋,可是還是閉上了嘴巴。電梯裏就三個人,如果自己解釋一句,那不就是側麵再說屁是薛總放的嗎,似乎不太妥當……
想了想,於濤心思一轉,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啊。”
薛晨看了一眼於濤,暗道孺子可教也。
等到了公司後,薛晨一連接到了好幾個電話。
最先的就是楊光,電話裏楊光一副欣喜的語氣說道:“薛晨,你藏的可真夠深的,竟然真的認識省長,你小子什麼時候攀上的這棵大樹啊,牛逼大發了。”
其他的幾個電話也都和楊光的電話大同小異,也都是聽說薛晨昨天被省長叫去見麵,而且一起吃了一頓飯。
省長郝雲峰也又開始了考察,當結束了一天的考察,又讓胡南明將薛晨叫到了機關招待所。
這可讓很多人大跌眼鏡,一天見一次麵,這頻率未免也太高了吧,就是市委書記和市長也沒有這個待遇。
薛晨被叫去,自然是給郝雲峰又來了一次按摩療法。
做完了按摩的郝雲峰再次感覺到那種涼爽的舒適感覺,對薛晨的這種神奇按摩手段也越來越佩服,多少中西的名醫都沒有做到,卻被薛晨做到了!
“薛晨,你認為我的心髒病能痊愈嗎?”郝雲峰坐起身後,注視著薛晨,問道。
“應該有幾率。”薛晨遲疑的回道,他沒有把話說得太滿,因為他也沒有用回春給人治療過很重大的疾病,更何況還是難纏的心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