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驚起千層浪,就連郝雲峰夫婦還有席敏都露出驚色。
“攝像裝置?哪裏來的!”郝雲峰神情嚴肅的喝問道。
席超見此情形,大腦轟的一下,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內心變得慌亂起來,完全不知所措。更讓他感到心裏有些發寒的是,薛晨扭過頭後悄悄地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就在席超不知所措之時,薛晨用著有些拿不準的語氣說道:“好像是我剛才沒站穩,不小心從他的胸口上抓下來的。”
一瞬間,客廳裏的幾個人全都看向臉色青白的席超,從那臉上流露出來的神情就知道薛晨說的沒有錯了,尤其是席超外套胸口的部位的確有被拉扯脫絲的痕跡……
席敏心髒一緊,神情氣憤,喝問道:“我問你,這個東西是你的嗎?”
席超張了張口,終究沒有膽氣在郝雲峰的注視下繼續撒謊,臉色憋的發紫垂下了腦袋!
“你真是氣死我了,你趕快說,你戴著這個東西幹什麼!”席敏見到郝雲峰和苗玉玲兩人的神情都變的不太好看,真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弟弟!
席超聽到姐姐的質問,心亂如麻,臉皮發燙,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就是拿著玩的,沒有什麼目的。”
這時候,郝雲峰神情不耐的站起身,對胡南明說道:“我先上去休息了,一會兒你送送薛晨吧。”
苗玉玲也沒有說什麼,跟著上了樓。
等省長夫婦上了樓,席敏俏臉發白,怒其不爭的看著席超:“以後我不叫你,你不準再來找我!”
席超青著臉,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又用餘光瞪了一眼看一眼立在一旁的薛晨,心裏想到肯定是薛晨故意的,否則怎麼會那麼巧,就把自己胸口上別的攝像裝置給抓掉了?
“你現在回去吧。”席敏伸手捏了捏眉心,煩躁的揮了揮手。
席超剛要轉身離開,又轉過身來,硬著頭皮對胡南明說道:“胡秘書,把它還給我唄。”
按理來說,胡南明是不會還的,需要看一看裏麵拍攝的是什麼內容,此時也可大可小,如果涉及到危害省領導,或者是事關機密,那麼就要出動公安部門介入調查了。
但席超畢竟是席敏的弟弟,而席敏是省長的兒媳,還給省長家留下了一個獨苗,不看僧麵看佛麵,也不好繼續追究下去。
見到席超竟然還想把攝像裝置討要回去,席敏率先過去從胡南明的手裏接了過去,對胡南明歉意的說道:“胡秘書,你放心,我會看一看拍攝的內容,再和小超談一談的,他雖然總做傻事,但不會做出格的事的。”
胡南明點點頭:“我明白。”
薛晨一直立在一旁沒有插嘴,就好像是一枚炸彈他隻負責了點燃了引信,然後立刻跑開,在遠處看著這個炸彈炸開。看到事情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目的也已經達到了,他就和胡南明表示自己要離開了。
席超看到薛晨在胡南明的陪同下離開,眼神惡狠狠的,恨不得用目光將薛晨給千刀萬剮了!
等兩人走後,席超再次央求起來:“姐,你就還給我吧,這件事和郝伯伯沒關係的。”
“那你告訴我,你戴著這個東西幹什麼?不知道這是忌諱麼,如果換一個人,可能已經被帶到公安局了,你可真是讓我不省心!”席敏對自己的這個弟弟真是無奈,不成器,還總是愛招惹是非!
見到執意不肯給自己,席超隻好坦白的小聲說道:“姐,我拍的就是薛晨給郝伯伯的治療過程,沒有別的,如果你不信,可以找台電腦播放出來。”
席敏眼神一動:“那我問你,你拍這個幹什麼?”
席超可以對別人耍橫鬥狠,但是對於自己姐姐卻是絲毫不敢招惹,因為他知道自己姐姐才是自己的靠山,所以一五一十的將他和幾個朋友計劃對付薛晨的想法說了說。
席敏聽完了之後,意外的說道:“薛晨竟然和你們這麼多人結怨?竟然都想要對付他?”
“姐,你是不知道,這個薛晨根本就是一個虛偽的小人,否則,我們怎麼會這麼多人都看他不順眼,想要搞他?”席超陰測測的說道。
席敏想到薛晨竟然在外麵和這麼多人結了恩怨矛盾,便認為薛晨在外麵肯定也是一個張揚的人,對薛晨的評價又低了幾分。
“小超,這個攝像裝置我不能還給你,你有沒有想過,你拍的時候肯定把你郝伯伯拍了進去,如果薛晨真的不怕你們的威脅,你們還真的能把錄像放到網上麼?你回去吧,這個攝像裝置我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