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過了那個黃先生之後,一連兩天時間,薛晨又見了三四個風水先生,就是想要找到一位有真本事的。
他的目的也很簡單,想要弄到類似劉潮送給他的平安牌的這類東西,哪怕花高價,他也要買來,為的就是填滿古玉。
他見的幾位風水先生也都是各路的朋友介紹的,也全都是在海城有不小名氣的,可是讓他很失望的是,沒有一個有真本事,自稱費勁心血製作的平安符、鎮宅玉牌、辟邪葫蘆這些東西全都沒有一丁點的靈氣,就是糊弄人的東西。
“老薛,你要找有真本事的風水師?”王東在知道薛晨要找風水師後,感到十分的驚訝。
“不錯。”
“你要是找風水師的話,我記得我爸倒是提起過一個,據說挺有本事的,我幫你問問哈。”王東說道。
當天晚上,王東再和他爸爸說過了之後,又把電話打給了薛晨,告訴了薛晨一位新的風水師。
“這位風水師叫柳袁明,以前和我家還有些來往,幫過我爸一個大忙呢,聽我爸說,這個柳袁明在風水方麵的造詣很高。”王東興衝衝的說道。
薛晨有點半信半疑的問道:“你確定這個柳袁明是有真本事的,不是一個賣弄玄虛的?”
“這個……我爸說他是有真本事的,我爸還特意和我說了一個關於柳袁明的真是故事呢。”王東簡單了講了講他爸和他說起的那個故事。
那件事大概發生在十幾年前,那時王天海還沒有成立建築公司,隻是一個施工隊的工頭,在一個偏遠縣城承包了一個改造廠房的工程,可是在幹工程的時候,工地上總是有工人說聽到耳邊有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貼著耳朵在說悄悄話一樣,嚇的不少人都魂不守舍,不能安心的施工。
當時王天海還以為手下這幫工人是開玩笑,就是偷懶耍滑呢,直到一天他也突然聽到了耳邊有奇怪的聲音,真的像是有人對自己說悄悄話,可是一回頭,身後明明沒有人,王天海當時就嚇的除了一身白毛汗,立刻找到來認識的風水師柳袁明。
柳袁明當時到了工地現場後,繞著整個工地走了一圈,又停留了一天的時間,就給王天海指出了一個辦法,讓人把廠房西南角的一口枯井填了。
王天海二話不說,讓人把井填了。
“說來也怪,我爸說把井填了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有人在耳邊說話的奇怪事了。”王東嘴裏漬漬有聲。
“聽起來倒是挺有意思,那為什麼把井填了就沒有事了?”薛晨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爸倒是問了,但是柳袁明沒有說就走了,後來倒是聽人說那口枯井裏死過人,是一個精神上有問題的瘋女人抱著自己三歲大的孩子跳了那口井死了。”王東道。
“行,那你把他的聯係方式和地址給我吧。”薛晨道。
“聯係方式沒有,我爸和柳袁明也有很多年沒聯係了,以前留的電話號碼已經是空號,隻有柳袁明的住址。”
王東當即把柳袁明的地址詳細的說了一遍,薛晨也記在了手機上,等說完了柳袁明,王東又問起找看風水的幹什麼。
薛晨含糊的應付了兩句,沒有細說就掛斷了電話。
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地址,薛晨一瞧竟然是在南城區,而且看地址是位於南城區拆遷那附近,就是那次掏老宅子碰到騙子下套的那一帶。
“靠,該不會已經搬走了吧。”
薛晨聽到王東說的那麼逼真,感覺這個柳袁明似乎可能有點真本事,在拿到了地址第二天就開車趕了過去。
當到了地方後,他開著車即將拆遷的一帶城區狹窄的街道裏來回轉了兩圈,停在了一個位置挺偏僻的院子前。
薛晨停下車,來到黑色的鐵門前用力的敲了敲,連敲了十幾聲也沒有人開門,也沒有人回應,心裏有點泄氣了,想到人應該已經搬走了。
正當他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後的門吱嘎一聲被拉開,同時有人出聲問道:“你找誰?”
薛晨快速的轉過身,看到是一個五十左右歲的婦女,立刻回道:“我找柳袁明。”
“你找我們家老柳?有什麼事嗎?”婦女有些詫異的看著薛晨。
“我聽說柳先生對風水方麵很精通,有風水方麵的事情想要請教。”薛晨站在門前,用眼角餘光透過門縫朝院子裏看了一眼,見到院子裏照著兩顆高大楊樹,還有一個花壇,角落裏似乎還有一個葡萄架,入眼一片翠綠,環境倒是不錯。
婦女聽薛晨要問風水方麵的事情,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家老柳幾年前就不看風水了,你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