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開著車跟在王天海的車後麵,行駛了大概二十多分鍾,來到了市區內一條挺偏僻的街道。
停下車後,薛晨和柳袁明跟著王天海走了沒有多遠,就看到了一座三層的小樓。
“老柳,那座樓就是了。”王天海指著說道。
柳袁明停下腳步,立在原地眯著眼睛,看了幾眼,眼裏閃動著思索,幾分鍾後說道:“走,我們進樓裏麵去看看。”
在柳袁明審視這座三層樓的時候,薛晨也跟著看了看,這是一座造型很普通的樓房,方方正正的,看起來是棟老樓,得有二三十年了,牆體外貼著的白色瓷磚都有些剝落了,但看起來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周圍的環境看起來還不差,正對麵就是一個小公園,有花有樹,涼亭和小池塘,小廣場中央上立著一根八九米高的超大路燈,完全可以在傍晚走一走,鍛煉鍛煉身體。
在他看來,這座樓改造成員工宿舍,是不錯的選擇。
見到王天海和柳袁明朝著樓前走,薛晨也快步追趕上去,可是剛走出幾步,突然他眼前一閃,猛然看到一個奇怪的虛影罩在那座樓上!
“靠,什麼鬼東西?”
薛晨被嚇的一跳,瞪大了眼睛吃驚的抬頭看過去,可是再仔細一瞧,那座樓周圍分明什麼都沒有,看到的依舊是藍藍的天,白白的雲,聽到的也是微風吹動樹枝發出嘩啦啦的窸窣聲,一派祥和。
“薛晨,你怎麼了?”王天海見到薛晨沒有跟上來,而是神情古怪的立在原地,回頭關心問了一聲。
“哦,沒什麼。”薛晨微微的低著頭,眼睛眯了一下,腳下頓了頓後快步跟了上去。
可是同時,他的心裏也有點打鼓,想不通剛才是怎麼一回事,暗道,難道是出現了幻覺?可是沒有理由啊,而且剛才那個深紅色的虛影是什麼,好像是……
在腦袋裏亂糟糟的思索著的時候,他卻沒有注意到,貼身佩戴在胸前的古玉淡淡的閃爍了一下細微的紅光,但一閃就消失了,就像是沒有出現過一樣。
“因為都說這座樓鬧鬼,讓施工的工人都有點鬧情緒,索性我今天就讓工人休息一天,這樣也方便老柳你來看一看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真的鬧鬼。”王天海率先走進了樓道,一邊有些擔心的說道。
“好。”柳袁明簡單的答應了一聲,與此同時手中已經多出一個羅盤,平托在掌心,在上樓的同時,不時的低頭看上兩眼。
薛晨跟著進了樓內後,屏息凝神的看向周圍,也許在來之前他還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可是剛才突然發生的蹊蹺事讓他感覺這座樓應該是真的有一些問題!
這座樓裝修剛剛進行到一半,到處都能看到堆積的裝修工具還有剩下的塗料木板,顯得很雜亂。
當跟著到了二樓的時候,薛晨皺了下眉頭,因為不知為何,他感覺到有些莫名的心慌,很不想在這裏久留,隻想要立刻轉身離開。
“薛晨,你怎麼了?”柳袁明回頭問道。
“我現在有王叔說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薛晨如實的說道。
“嗯?”柳袁明略一驚訝。
王天海則吃驚道:“真的?可是我聽工人說,隻有在樓裏停留的時間達到兩三個小時以上才有可能感覺到,還不是所有工人都感覺到了,你剛進到樓裏就有那種感覺了?”
薛晨揉了揉鼻子,聳了下肩膀,無奈道:“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的確感覺到了。”
這種感覺的確很不舒服,仿佛下一刻就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催促著他趕緊離開這裏,但是又不知為什麼會這樣。
柳袁明聽完後,神情凝重了一些,說道:“我們去三樓看看。”
還沒到三樓,薛晨就聽到三樓有人在說話,當到了三樓,薛晨看到有兩個人在三樓內走來走去,一個身穿銀灰色的西裝的男子正陪著一個穿長褂的老者,那老者手裏同樣托著一個羅盤,身份不言而喻,也是一位風水師。
王天海詫異道:“趙經理?”
穿銀灰色西裝男子轉頭看到王天海,笑著走過來,當看到柳袁明和手裏的羅盤,愣了一下,說道:“王老板,你也請了風水先生了?”
“是啊。”王天海點點頭。
“這可真是巧了,我聽說裝修出了問題,傳這座樓鬧鬼,我就想著找個風水先生過來看看,沒想到咱們兩個想一塊去了。”趙經理說道。
經王天海的介紹,薛晨知道了這個趙經理就是買下這座樓來改裝員工宿舍的公司的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