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從宿舍樓裏慌張的跑出來的工人全都坐在樓前的空地上休息著,都一臉的心有餘悸小聲的議論著。
“這樓邪氣了,我可不敢再進去了。”
“可不是,太嚇人了,眼睜睜的看著不知從哪裏竄出來的一條大黑狗要咬我,一眨眼又沒了。”
“這事鬧的,得和王總說一說,問題不解決了,絕對不能再開工了。”
這時,王天海走了過來,咳嗽了一聲,大聲道:“剛才讓大家受驚了,實在是抱歉,還有二剛,可以回家養傷,所有的醫療費和誤工費,公司都會報銷的。”
“王總,那兩位大師不是開法壇做法了嗎,怎麼還會這樣呢?”有工人大聲問道。
王天海略一遲疑,說道:“大家放心,問題很快就會解決的,我已經重新找了人來。”
“王總,找的是哪位大師?”
“是半仙張嗎?”
“我看啊,隻有找海城最出名的風水大師荀老出馬才行。”
工人們紛紛議論起來,追問王天海找的是哪一位風水大師。
“是我。”
工人們齊齊的轉頭看向不緊不慢的走進過來的薛晨,全都一臉的錯愕和懵逼。
看到工人們吃驚和很難相信的神情,王天海又重申了一遍:“不錯,就是他來處理這棟樓的風水問題。”
“王總,您沒開玩笑吧,他?”
“這年紀也太小了吧,會看風水嗎?”
“風水協會的兩位正牌風水師都不成,這個小子能行?”
工人們全都出聲質疑起來,俗話說的好,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看風水更是一個年紀越大越吃香的工作,看到薛晨這麼年輕,沒人肯相信他真的能解決問題。
見到裝修工人也都不相信薛晨,立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鍾大寬和黃啟德都嗤笑不已,臉上滿是嘲弄:“不自量力!”
“薛晨,你真的找到了這座樓的風水問題?”柳袁明疑慮著問道。
“薛晨,現在趕緊說一說這座樓怎麼一回事,怎麼才能把問題給解決了。”王天海催促道。
薛晨眼睛眯了眯,說道:“這座樓沒問題……”
“沒問題?哈哈,這就是你的高見?可笑。”黃啟德哼笑一聲。
“我看可笑的是你才對!我說這座樓沒問題,是因為這座樓處於一個特殊的風水地勢當中,導致這座樓出現了各種離奇的問題!”薛晨瞥了黃啟德一眼。
“你說是地勢有問題就有問題?什麼問題,說出來讓大家聽聽?”鍾大寬麵沉如水,冷冷的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這座樓所處的地勢名為天狗吞月!”
薛晨話一出口,周圍就安靜了下來,一個個臉上都流露出思索來。
“天狗吞月?所以說我們才有感到有狗要咬我們?”有裝修工人出聲問道。
“不錯,正是這樣!身處天狗吞月地勢當中,會讓人產生被惡狗吞入肚中的錯覺,初會心慌意亂,無法平靜,時間長了,就會產生幻覺和幻聽,最嚴重時甚至會發瘋發狂。”薛晨鄭重的說道。
“天狗吞月……”
就在所有人都琢磨著四個字的時候,鍾大寬冷笑著道:“你說是天狗吞月就是,這種地勢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沒聽說過?隻能說你是孤陋寡聞。”薛晨回了一句,差點把鍾大寬給氣鼻子都歪了。
“你別逞口舌之爭,有本事把你說的天狗吞月地勢給化解了!”黃啟德恨恨道。
“如你所願!”薛晨鎮定的回了一句,率先朝著遠處走去,也招呼了一聲其他人,“各位請隨我過來。”
一臉沉思的柳袁明第一個跟了上去,隨後也都緊隨其後。
隻有鍾大寬和黃啟德還立在原地,但被王東催促了一聲:“二位大師,請一起過去瞧瞧吧,可別想趁機溜了。”
“跑?”鍾大寬一臉不屑,跟著走了過去,“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薛晨領著一群人走出了一百多米後,麵朝著三層宿舍樓站定,伸手指著宿舍樓後麵,說道:“宿舍樓後麵二十米外的那座信號塔,各位看到了嗎?”
眾人望了過去,見到了薛晨指的信號塔,大概八九米高的樣子,和宿舍樓差不多高。
“那就是天狗的一顆犬齒!”
在眾人驚咦聲中,薛晨又伸手指向宿舍樓正麵的小公園:“公園中間的那根路燈就是另一顆犬齒。”
王天海和趙經理和所有的裝修工人都再次往過去,看著公園中央那根同樣八九米左右高的高大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