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經理突然叫出自己的職位,薛晨有些意外的說道:“趙經理認識我?”
趙經理聽到薛晨的回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果然是集團董事長的助理!不由得立刻上前一步,雙手抓著薛晨的手用力搖了搖,激動的說道:“薛助理的大名我當然聽過,久聞不如一見,您好,您好,薛助理比我想的還要年輕啊,讓我之前都沒敢認。”
趙經理擦了一把虛汗,暗道真是太懸了,好在沒有和薛晨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否則那可就糟糕了,同時也有點鬱悶,他根本沒有想到麵前的薛晨就是董事長助理。
一方麵是因為實在是太年輕,二來是出現的地點也太奇葩,竟然在這裏看風水,完全和助理的身份不搭邊嘛。
“薛助理,晚上我做東?”趙經理小心的問道。
“趙經理太客氣了,不用了。”薛晨笑了笑。
這時候,柳袁明也走了過來,神情複雜的看著薛晨,苦笑一聲道:“薛晨,沒想到你竟然看出了此地風水的貓膩,我遠遠不如啊。”
薛晨急忙說道:“柳先生可別這麼說,我能看出此地風水問題,完全就是瞎貓碰死耗子而已,可比不了您啊,您要是這麼說可就是羞辱我了。”
他說的可不是客氣話,能夠看出這個天狗吞月的奇怪地勢,最主要原因就是眼前突然出現的虛影給他起到了提醒,再加上碰巧在八本典籍中看到過這個風水地勢,有一些印象,所以才能認出來並且順勢破解掉。
如果論真正的風水上的造詣,他是拍馬也趕不上柳袁明的。
見到薛晨這麼說,柳袁明臉上的苦澀稍微緩解了一些,但還是長歎一口氣,說道:“你是我見過在風水一道上天賦最好的年輕人。”
柳袁明說的這句話同樣是真心話,他從第一次見到薛晨的時候,薛晨就看出了他妻子手腕上戴的珠子是法器,已經很讓他驚訝了。
後來出差到了衡川,更是第一次接觸製作法器,就成功的製成了一枚靜心珠,這一點已經堪稱逆天,他在風水一行數十載,從沒見過任何人能夠做到這一點,甚至沒有這樣的傳說!
而今天更是眾目睽睽一下,將風水協會的兩位正牌風水師的麵前將這座宿舍樓的風水問題給拔除了!
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形容薛晨在風水上的天賦,可以說是妖孽鬼才,是正常人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老薛,今個是兄弟我走了眼,沒有看出你的真本事,你還真行,竟然真的成了,我是真的服氣了!以後你就算是褲衩穿在外頭,說自己是超人我都不會質疑了。”王東看到宿舍樓的問題解決了,心裏也跟著高興,嘿嘿笑著說道。
“靠,我可沒褲衩外穿的特殊愛好。”薛晨沒好氣的笑罵道。
突然,王東湊上來伸手要抓薛晨的臉,薛晨一閃身躲開了,脫口道:“你小子抓我臉幹什麼,該不會是你小子什麼時候取向出現了問題?”
王天海正和趙經理笑嗬嗬的聊天呢,聽到薛晨說自己兒子取向變了,登時臉都黑了,驚天怒吼一聲:“小王八蛋,你什麼時候變的,你想氣死我和你媽……”
王東鬱悶的說道:“誰說我變了。我剛剛就是想抓一抓老薛的臉,看他臉上是不是貼著一層人皮麵具,一旦摘下來也許就換個人了,否則老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叼,我有點想不通。”
薛晨無語的失笑一聲。
王天海也鬆了一口氣,旋即瞪眼喝道:“那是薛晨好學,不像你一天沒事就和一群人喝茶胡侃,你應該多學習學習薛晨。”
“行了,行了,是我錯了。”王東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又輕輕的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小聲嘀咕道,“我真是嘴欠手也欠。”
宿舍樓的風水問題解決了,工程也恢複了正常,薛晨看這裏也沒有什麼事了,就打算開車回去了。
王東見薛晨要走就叫了一聲,問道:“對了,老薛,那個姓鍾的老雜毛不是說如果你解決了這裏的問題,就把風水協會理事的頭銜讓給你嘛?”
“哦,他說得走流程,告訴我如果想要這個頭銜,讓我周日去金爵大酒店的八樓找他。”薛晨回到。
“星期日金爵大酒店八樓?他怎麼會這麼說,難不成還打算在那安排幾個打手,等你過去了揍你一頓?”王東抓了抓頭。
“我倒是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趙經理走了過來,看著薛晨說道,“這個星期的周日是初一,我以前聽說過,海城風水協會每個月的初一都會搞一次聚會,交流風水心得,也認識一下新加入協會的成員,每一次都是在各大酒店或者是一些莊園會所,我想這一次很可能就是在金爵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