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萱萱擺擺手:“小清,你們玩吧,我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對了,你見到薛晨了嗎?”
許銘剛一走過來就聽到寧萱萱找薛晨,眉頭一擰,神情分外不快,許良瞧見了自己大哥很不高興,也感到有些忿忿不平,心想我大哥送你了一個三百多萬的珍貴禮物,這份心意誰能比得了?
“也許是提前走了吧,要換做是我送了那麼一份禮物,哼,也沒有臉繼續留在這裏。”許良陰陽怪氣的說道。
寧萱萱看了一眼許良,沒有說什麼,徑直朝宴會廳的另一邊走去,繼續搜尋著薛晨的身影。
寧遠和許銘認識多少年了,關係很好,而對於薛晨一直都瞧不上眼,也有些不爽的說道:“姐,你找他幹什麼,他走了不更好,每次他在的時候,都會讓氣氛鬧的不愉快,除了你,誰都不喜歡他。”
“住嘴!”寧萱萱突然站住回過身,臉色嚴肅的注視著寧遠,“小遠,我不管別人如何,但是你不準當著我的麵說薛晨的壞話,否則我會很生氣。”
寧遠還從沒有見過寧萱萱對自己這麼生氣過,臉上的神情頓時有些難看,但不得不點點頭。
許銘見到寧萱萱如此維護薛晨,心中也是極為的不痛快,說道:“萱萱,你這麼對小遠有些過了。”
寧清也遲疑著說道:“萱姐,你這麼維護他,但我今天一看,他隻是把你當普通朋友而已。”
寧萱萱當然聽出了寧清話裏隱晦的含義,是看到了薛晨送的生日禮物,所以心裏這麼認為,她目光淡淡的看著寧清,輕聲說道:“小清,你不懂,你也不了解他。”這句話像是對寧清一個人說的,又好像是對麵前的所有人說的。
在一幫人各異的眼神中,寧萱萱走開了,終於在宴會廳的門口找到了薛晨,見到薛晨和王東正要離開。
“薛晨!你不要走。”
見到薛晨要走,寧萱萱忍不住出聲喊住。
薛晨聽到聲音,轉過身看到寧萱萱正站在身後幾米外,嫵媚的臉龐有些些許複雜的神情望著自己。
寧萱萱提著裙子快步的走過來,站到了薛晨的麵前,一雙眸子緊緊的注視著,閃過種種光澤,許久說道:“和我過去一趟,我爺爺想要見你。”
“哦,那走吧。”薛晨點點頭。
兩人並肩走出了宴會廳,來到了那間休息室。
當薛晨一出現,休息室內的四個人同時齊刷刷的看過去,一雙雙眼睛像是X射線一樣掃描著,讓薛晨感覺有些不自在。
薛晨現實和四個人一一的問候了一聲,然後看向寧君山:“寧老先生,您找我?”
“薛晨,你坐吧,我有點事想要和你談一談。”寧君山擺擺手,示意薛晨坐下。
等薛晨剛一坐下,荀老先是忍不住第一個開口:“薛晨,手串上的這枚半命珠你留下來的那最後一顆珠子製作成的?”
聽到荀老這麼說,薛晨就知道手串上有著一顆半命珠的事已經被知道了,心裏有些意外,他本以為不會有人發現呢,他也沒有必要隱瞞,直接承認了:“的確是我留下的那一顆半成品製成的。”
得到這個答案,荀老心底一震,脫口道:“你找的誰?”
找的誰?薛晨眼神微動,頓了頓說道:“抱歉,這個不方便說,他不讓我說。”見到荀老既然誤認為是其他人幫他完成的,他心想也沒有必要解釋,否則隻會引起更多的問題和不必要的波瀾,索性一推幹淨。
荀老嘴唇囁嚅了一下,但隻是點點頭,沒有再繼續問什麼。
而寧君山父子三人對於半命珠是誰製作的,也有點好奇,但更想知道薛晨怎麼就舍得將半命珠當做禮物送掉。
“薛晨,我想你應該知道半命珠的價值,你怎麼會想到送給萱萱?”寧君山神情鄭重的問道。
靜靜的坐在一旁的寧萱萱臉頰上的神情悄然的波動了一下,兩隻手不自禁的攥在一起攪動了起來。
薛晨眼神一動,笑了笑說道:“因為萱姐平日對我一直很照顧。”
聽到這個回答,寧君山輕笑著點了點頭,見到寧傑德似乎還要問些什麼,但是用眼神製止了。
“萱萱,手串你拿去戴上吧。”寧君山將一旁的玉石手串遞了過去。
寧萱萱站起身,走過去將手串借來過來,雖然手串還是那個手串,但此刻心情卻是截然不同,小心的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戴好了後,回眸看了薛晨一眼。
“好了,你們兩個出去吧,不用陪我們。”寧君山笑著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