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一溜小跑的跟在一旁,急切的問道:“老薛,你趕緊從實招來,哪來的口紅印?”
“什麼口紅印?”薛晨含糊的說道。
“就是剛才你擦掉的。”王東急追不舍!
“你看錯了吧。”薛晨笑了笑,回道。
“你別蒙我,我怎麼能看錯,我看的真真的!”王東急道。
薛晨依舊隻是笑了笑,心裏也在回味剛才那個吻,心裏有些可惜,感覺有點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還沒來及品嚐是什麼滋味就結束了。
王東有些懊惱:“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一晚上勾搭了好幾個,一個都沒進展,你可倒好都已經親上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就屬於悶騷型的!”
薛晨失笑一聲,搖了搖頭,對於王胖子的抱怨沒有理會。
王東撓撓頭,突然一驚一乍的說道:“老薛啊,你可不能對不起小妍啊。”
見到王東又提起了戚妍,薛晨站住了,無語的說道:“什麼叫對不起她?”
“我還指望著你幫我把小妍給掰過來呢,你要是提前和其他人好了,隻怕小妍得很受打擊啊,那是說不定陷的更深了。”王東糾結的說道。
“我可沒答應你,那是你一廂情願好吧。”薛晨朝著停車的方向走去。
回到了車上,薛晨長舒一口氣,伸手摸了摸嘴角,仿佛還能感覺到萱姐雙唇的溫度……
他感覺剛剛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有些不敢相信萱姐竟然主動親了自己,一瞬間,整個人都有些醉了。
曾幾何時,第一次租房子見到寧萱萱的時候,他就驚為天人,不單單是因為寧萱萱很美,漂亮的女孩大學裏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有寧萱萱那種特殊的氣質。
薛晨一直在車裏坐了許久,直到王東用按喇叭催,才啟動了車,感覺今晚一定會做一個好夢。
……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被好幾雙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當天宴會結束了之後,寧傑德就從自己兒子寧遠的嘴裏知道了走廊裏發生的事情。
“爸,萱姐他怎麼會?”寧遠一想到當時的情形,依然有些難以相信,萱姐竟然會那樣對薛晨,讓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寧傑德聽了剛才兒子寧遠講的事情,眼神動了動,然後很淡然的說道:“你萱萱姐的事,你不要多問,也不需要你操心。“
“可是,憑什麼啊,他哪裏比許銘哥好?”寧遠有些不忿的說道。
看著神情有些激動的寧遠,寧傑德笑了笑說道:“那我問你,除了先天的家世優勢外,你認為薛晨哪裏比不上許銘?”
寧遠心裏想了想,一時間還真沒有想到薛晨的缺點,語塞了一下,但很快就急急的說道:“可是許銘哥比薛晨對萱萱姐更加好啊,許銘哥送萱姐一個三百萬的翡翠手鐲,而薛晨送的手串我也看到了,根本比不了!我看也就一二十萬的貨色。”
見到寧遠提起了今天晚上送的生日禮物的事,寧傑德心裏暗道三百萬的翡翠鐲子的確很珍貴,但是和半命珠相比,那就不值一提了。
看著兒子,寧傑德語重心長的說道:“小遠,記住,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萱萱是一個很獨立的人,她自己的事情自有主張,不僅是我就是你爺爺也不會多加的幹預,更不需要你們去幹擾,懂了嗎?”
寧遠一想到薛晨和自己萱姐在一起,就有一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感覺,也可以說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在他眼裏,薛晨和許銘完全沒得比。
寧清雖然沒有當場看到那一幕,但是在知道了後也十分的驚訝,立刻跑到了寧萱萱的房間裏,關心起這件事情來。
“萱萱姐,我聽寧遠說……”
寧萱萱靠在床邊,手裏捧著一本書,見到寧清吞吞吐吐的樣子,笑了笑說道:“聽寧遠說什麼?”
“說你和薛晨,那個……是真的嗎?”
寧萱萱低著頭,翻看著手裏的書,很自然的隨口回到:“不錯,是真的。”
寧清見到寧萱萱很坦然的承認了,有些意外也很吃驚,但是看到寧萱萱那麼自然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當寧清離開後,寧萱萱將手裏的書合上,放在了一旁,怔怔出神了一陣,臉頰也不由得泛起一絲紅意,將一旁擺著的那個看起來很破舊的布熊抓過來抱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