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儒行對於王胖子的感觀一般般,也知道他沒有多大的能力,可是對於薛晨卻是另眼相看,知道薛晨的能耐不小,很有些本事。
王東剛剛顯然是想要說什麼,但是卻被薛晨拉扯住了,這讓閆儒行心裏泛起了嘀咕,剛剛看樣子王東想要說什麼,看起來似乎是想要說出卓越的月利潤額,可是還沒等說出來就被阻止住了。
看到王東那不服氣的樣子,顯然這個月的利潤不低,那會是多少呢,閆儒行還真有點好奇,尤其是薛晨那一拉,更讓他忍不住在心裏猜測。
“小薛,既然碰到了,那就一起吧,人多也熱鬧,是不是。”閆儒行想了想,說道。
“行。”見到閆儒行主動邀請,薛晨也不好拒絕。
一起上了樓後,開了一個小包間,閆儒行也介紹了一下和他一同那個中年人,果然是古玩街上另一家叫龍騰古玩店的老板,叫蔡遠明,雖然龍騰略有不及萬瑞,但也是海城市頂尖的古玩店了。
等四人坐下點了酒菜後,蔡遠明笑嗬嗬的對薛晨和王東說道:“我早就聽說三道街有一家卓越古玩店,雖然剛開業一年時間,但生意卻比同一條街上的另外兩家好的多,二位看起來也是經營有方啊。”
“過獎了,和萬瑞還有蔡老板的龍騰還要多學習學習。”薛晨說道。
閆儒行笑眯眯的對王東說道:“王胖子,你得多和薛晨學習學習,人不能太自滿,水滿則溢的道理你懂嗎?”
王東撇了撇嘴:“我不懂,我也學不來老薛那一套,況且有老薛在,我隻要照著他說的辦就是了,不過閆老板,我也送您一句話。”
“什麼話?”閆儒行笑著問道。
“叫做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王東悶聲說道。
閆儒行臉上的笑意頓時有些不自然了:“年輕人有誌氣,那我就看看你們卓越的這個浪頭怎麼高過我萬瑞這一個浪。”
薛晨看到閆儒行和王東兩人針尖對麥芒的樣子,心裏也是一陣無奈,感覺這兩個人應該是八字相衝。
當酒菜上來後,四個人邊吃邊聊,而白酒瓶子也不斷的空了一個又一個。
薛晨有回春能力在自然是千杯不醉,而閆儒行更是老酒囊,酒量也非常的好,那位蔡老板酒量也不錯。
可是王東就不行了,雖然酒量也可以,但是和其他三個人一比就大大的不如了,可偏偏王東今天很高興,想要喝酒慶祝,所以很快就喝的有點迷糊了,舌頭也木了,說起話來含含糊糊。
看到王東已經喝多了,薛晨起身打算去趟洗手間,然後就帶著人離開。
當見到薛晨出了包間,閆儒行眼神一動,就笑嗬嗬的對已經醉呼呼的王東說道:“王胖子,你好像對我們萬瑞不服氣啊……”
薛晨去了趟洗手間,順便把賬結了,當回到包間就看到王胖子已經趴在了桌子上,而閆儒行和蔡遠明兩個人都神情古怪的坐在那裏,同時望向他。
“閆叔,蔡老板,我就先帶著東子回去了,你們二位繼續。”薛晨過去無奈的看了一眼睡死的王東。
“小薛,別著急走,坐下再聊一會兒,讓王胖子醒醒酒也好。”閆儒行見薛晨要走人,急忙說道。
“對啊,小薛先生再聊一會兒。“蔡遠明也附和道。
見到兩人都用話留自己,薛晨也不好就這麼走了,隻好又坐下來,打算在作陪一會在離開也不遲。
等薛晨剛一坐下,閆儒行就沉吟著說道:“小薛,你們卓越古玩店最近的生意怎麼樣?”
“還湊活吧。”薛晨淡淡的說道。
“湊活?我看不見得吧。”閆儒行夾了一粒花生米放進了嘴裏,邊嚼邊說道,“王胖子可是和我說你們店上個月的生意很不錯。”
“哦,是嗎?”薛晨瞅了一眼已經呼呼睡著的王東,心想這小子嘴巴怎麼這麼不嚴實,什麼時候又亂說話了。
“是啊,在你剛剛去洗手間的時候,王胖子可是親口告訴我們你們店上個月的純利潤額。”閆儒行神情嚴肅了三分。
“哦,是嗎?”薛晨麵無表情,淡然的說道。
蔡遠明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剛剛他好像說的是一百三十多萬,但是有點大舌頭,我們也沒有聽清楚。”
閆儒行凝眉看向薛晨:“小薛,你們店的純利潤真達到了這個數字?”
靠!見到自己不在的一會兒時間王東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薛晨心裏有些好氣又無奈,也是拿他沒辦法,什麼都好,就是改不了這個愛炫耀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