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萱萱長長的睫毛微顫了一下,深吸了口氣後扭過頭來,一臉的淡然,眼中滿是不屑的說道:“哼,你以為我是吃醋了?做你的春秋大夢,我隻是不想耽誤別人的好事而已,免得你以後抱怨我。”
薛晨搖了搖頭:“萱姐,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又不是沒有和你說過,我對那個傑西卡沒有一點的意思。”
“沒意思?但你剛才是怎麼回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話聽起來可不像是沒意思的樣子。”寧萱萱緊追不舍的問道。
薛晨長吐了一口氣,他現在自然沒有辦法解釋這一切,沉吟了一霎,語氣認真的說道:“萱姐,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和你說,但我絕對不會騙你,請你相信我。”
聽著薛晨鄭重的話,寧萱萱扭過頭來,正看到薛晨的雙眼中有著凝重而複雜的神色一閃而過,似乎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
她下意識緊緊握住了薛晨的一隻手,擔心的問道:“薛晨,你有什麼話還不能和我說嗎?如果你有困難,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萱姐,謝謝你,但是現在……還不行。”薛晨頓了一下說道,古玉這件事,沒人能幫他,就算是郝雲峰都做不到,古玉是已經超脫用金錢來衡量,它的存在一旦披露出來,足以引來無法想象的災難。
萱姐沉默了一霎,接著問道:“那什麼時候可以?”
什麼時候?薛晨想到,也需要等到就算自己身懷古玉這件事傳出去,也無懼任何覬覦和貪婪的人的時候吧,那時,他就不需要如同現在一般,隱瞞著所有人。
“好吧,我相信你了,不過那個傑西卡的確很誘人,就算我是女人都有點被她迷住了呢。”寧萱萱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嗬嗬的說道。
“是啊,的確挺迷人。”薛晨下意識的讚同點點頭。
可是當話一出口,他就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都有點不對了,一隻小手靈敏的伸到了他的腰間,和腰上的一塊皮肉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親密接觸。
“你還說對她沒感覺,還說沒騙我。”寧萱萱憤憤道。
“哎,萱姐,鬆手,我沒騙你,我隻是說她迷人,又沒說被她迷住。”薛晨咧了下嘴,疼的吸了口涼氣,匆匆解釋起來。
兩人騎在馬背上一路嬉鬧著,越行越遠。
……
約翰柯美昂坐在一樓的客廳,翹著腿喝著咖啡,聽到二樓不時的傳來‘當,當’的響聲,哼了一聲,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妹妹傑西卡在扔飛鏢,這也是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用來舒緩心情的方式之一。
二樓的一間房間內,牆上掛著一張十八寸的飛鏢盤,已經被戳的滿是痕跡,站在三米外的傑西卡不斷的甩出一支支飛鏢,精準的釘在飛鏢盤的中心位置,不過,確切的來說那不是飛鏢,而是約莫三寸的細長銀色小刀。
她的擅長各種槍械,就是當地槍支協會的理事長一名參加過對阿富汗作戰的退伍陸軍上校都敗在她的手裏。
可是到了這裏後,槍支很難搞到,更何況還有多少雙眼睛在暗中盯著她,所以無奈,她又撿起了扔飛刀這項已經多年前學來的技巧,勉強當做一個防身的手段吧。
她手裏扔出的不是飛刀,而是心中的煩躁,已經到了這裏有一個多月了,可是對於上帝之眼依舊沒有絲毫的線索。而今天在馬場發生的事也讓他有些莫名的不爽,使得她的心情變的更加不好。
就在她剛要甩出一把飛刀的時候,放在床邊櫃子上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走過去接起來後就聽到了父親的聲音。
她主動的將事情的進展說了說:“放心爸爸,雖然現在還沒有結果,但我一定能夠幫你把它找回來的。”
“傑西卡,爸爸自然相信你。我也已經讓人給你帶去一樣東西,也許能夠對你有所幫助。”愛德華聲音低沉的講道。
“什麼東西?”傑西卡意外的問道,他心裏想到難道是槍械不成,但感覺似乎不大可能,那還會是什麼呢?
“是曾經用來盛裝上帝之眼的盒子,我昨日突然發現,也許是因為它曾盛裝過上帝之眼,所以有了和上帝之眼相同的能力,不過十分的微弱,更重要的是,當我手裏拿著盒子的時候,竟然能隱隱的感覺到上帝之眼就在東方,我想,它應該會對你有用處的。”
“真的嗎,那實在是太好了!”聞言,傑西卡眸光一湛。
翌日一早,薛晨就和萱姐彙合一同出了城,目的地自然是香水研究基地,看一看昨天那瓶藥液起到的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