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的確很有勇氣,箭術也很高明,但是你總不可能天天背著一把弓箭吧,而我們教官可是得過兩次雲州省武警部隊散打冠軍,用一隻手搏擊都不輸給我。”劉晴霜一臉認真的神采。
“那好吧。”薛晨聳了下肩,沒有再說什麼。
就在此時,他透過後視鏡朝後麵看了一眼,當看到後麵的一輛黑色小轎車,眉頭皺了一下,他感覺後麵那輛車似乎已經在後麵跟了一路了。
沉思了一霎,他悄無聲息的發動了透視和鷹眼看了一眼後麵的車,當看清了車廂內的人後,眼神凝了一下,臉上也多了幾分思慮。
當到了小區門口停下了車,薛晨轉頭對要下車的劉晴霜道:“天很晚了,趕緊上樓回家吧。”
剛剛推開車門的劉晴霜回望了薛晨一眼,巧笑一聲,笑意盈盈的說道:“你當我是小孩子呢?況且,就算有壞人想要打我的主意,我也會讓他知道,那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不過呢,還是要謝謝你關心我,送我回家。”
“不客氣。”薛晨一直看著劉晴霜下了車刷卡走進了小區,接著他沒有直接開車走,而是也下了車。
站在車旁,他朝四周隨意的掃了一眼,隨即就朝街道對麵的一個黑漆漆的胡同走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用手抓著腰帶,看起來似乎是要找個地方急著放水的樣子。
而就在薛晨剛一走鑽進暗無光線的胡同的時候,遠處的那輛黑色轎車內走下了兩個男子也朝著胡同快步的走過去,一人個頭很高,留著光頭,臉色陰沉,另一人中等個頭,剃著平頭,臉上有著一道疤,眯著的眼睛裏滿是警惕,不斷的注意著四周的情況。
當走到胡同口的時候,兩人手裏已經分別多出了一件凶器,一人手中拿著一把彈簧匕首,另一人手裏的是一根能長能短的甩棍,都是近身搏鬥時的利器。
兩人沒有多做遲疑,立刻跟進了薛晨剛剛的走進的那個暗無光線黑洞洞的胡同裏。
而就在此刻,已經走進小區的劉晴霜去而複返,當看到薛晨的車還停在小區門口,她舒了一口氣,因為她的手提包遺落在了副駕駛位上,剛剛忘記拿了。
當走到車旁,劉晴霜意外的看到薛晨竟然不在車上,不由疑惑道:“奇怪了,人呢,怎麼不在車裏?”
“啊!”
就在這時,對麵的胡同內突然傳出一聲壓抑的痛苦呻吟聲,聽聞到聲音的劉晴霜眸子一凝,麵色微變,毫不遲疑的朝之走了過去,同時取出了口袋中的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功能。
當走到了胡同口,劉晴霜更加真切的聽到裏麵傳來男人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聲,心裏一緊,急忙喊道:“誰在裏麵?薛晨,是你嗎?”
剛剛喊完話,一個人突然從黑洞洞的胡同內走了出來,出現在了手機的光亮下,嚇的劉晴霜心髒猛跳了一下。
當看到是薛晨,劉晴霜鬆了一口氣,急忙迎上去,問道:“薛晨,你怎麼在這裏,還有剛剛的呻吟聲……”
話還沒說完,她就看到薛晨的身後倒著兩個男人,全都弓著身子,抽搐著,呻吟著,沒有了行動能力。
看到這一幕劉晴霜愣住了,她抬頭看向薛晨,發現他麵色平靜,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報警吧。”薛晨搓了下手,像是要拍掉手上的灰,簡單的說道。
“報警?”劉晴霜凝起了眉,遲疑了一下後小心的走過去,來到了倒地幾乎昏厥的兩名男子的身旁,當看到散落在一旁的一把匕首和一根甩棍,心中陡然一凜。
她又仔細的觀察了這兩人一眼,高個光頭,中等個頭,臉上有疤痕,一瞬間,她掃了一眼這兩人最顯著的體貌特征,猛然心髒一顫,俏臉大變,忍不住驚呼一聲:“他們是……”
這不是剛剛在廣播新聞中提到的兩名流竄到海城的逃犯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倒在了地上?
作為曾經警校的優等生,她迅速的做出了自己的判斷,這分明是第一案發現場,這兩名逃犯分明是想要持凶器行凶,可是卻被製服打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那會是誰做的?
“薛晨,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兩個在逃犯怎麼會倒在這裏?”劉晴霜退後兩步,緊張的渾身都泛起了細小的疙瘩,因為這兩人可是重刑在逃犯,都是犯過命案要案的,是絕對的危險人物。
薛晨回頭掃了一眼倒地的二人,看向劉晴霜說道:“如果我說我隻是過來想要解決一下三急,結果就看到他們兩個人倒在這裏,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