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海城後,薛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準備修複帶回來的鈞瓷碎片,想要盡快的將它修複完整。
他找了一位靠譜的修複古玩瓷器的老師傅,帶去鈞瓷碎片後,叮囑老師傅將這件瓷器拚接起來就可以,不要要更多的修飾。
通過正常的手段就算是修補的再完美,那它也會留下痕跡,是一件殘損過的鈞瓷,而他要的是一件完美品相的鈞瓷,他相信既然回春都能將宣德爐上慘不忍睹的鏽漬抹除,那麼修複一件瓷器應該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老師傅看到了這堆鈞瓷碎片後眼睛都直了,更是痛心的咧起了嘴,說這輩子還從沒有修複過鈞瓷,是人生頭一遭,告訴薛晨三天後過來取。
就在等待鈞瓷修複好的第二天,薛晨收到了一個讓他非常高興的消息,杜濤已經坐飛機從米國飛到了內蒙,然後會和趙鐵凱坐同一架飛機來到了海城來參加楊光的婚禮,明天上午就會下飛機。
次日一大早,薛晨和王東就趕到了機場去接機,楊光本來也打算過來,但是因為臨時有事就來不了了。
當廣播裏通報飛機降落後不久,薛晨和王東兩人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機場大廳。
一個打扮時髦,穿著一身粉色的西裝,帶著棕色的太陽鏡,活像一個三線小明星的樣子,騷氣十足,而另一個看起來則像是保鏢一樣,將近一米九的個頭,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正是杜濤和趙鐵凱兩人。
雙方都看見對方後,快步的走到了一起,相互打量著,然後用力的擁抱了一下。
“哈哈,杜濤,一年不見,你小子變化不小啊,打扮的夠騷的啊。”王東看著杜濤,嘿嘿笑著道。
“靠,王胖子,我這是潮流,是走在流行最前線,你懂個屁。”杜濤一臉笑意的反駁了一句。
薛晨看著麵前身材高大的趙鐵凱,感覺他變化倒是不大,但很快他就發現了有些不對勁,詫異道:“老趙,你身上沒煙味了?”
要知道趙鐵凱在大學時抽煙抽的非常凶,身上常年散發出一股煙味,幾乎可以說是已經沁到了骨子裏了。可是現在,薛晨卻沒有問道一丁點的煙味,這說明他可能有一段時間沒有抽煙了。
趙鐵凱苦笑一聲:“別提了,在半年前已經戒了,去醫院做檢查,醫生說我抽煙抽的太多了,二十多歲的人,卻是四五十歲的肺子,沒辦法隻好戒煙了。”剛說完話,就咳嗽了兩聲,看起來顯然肺子的確因為抽煙出了一些毛病。
看到趙鐵凱用力的咳了兩聲,薛晨目光動了動,點點頭說道:“戒了也好。”
杜濤嘿笑一聲:“看起來我們昔日‘黃賭毒’三公子日後隻剩下兩公子了。”
王東輕咳一聲:“那個,濤啊,以後就不要帶上我了,我也戒了,畢竟黃公子聽起來沒毒公子、賭公子好聽,以後三公子就剩下你這個賭公子了。”
“你也戒了?”杜濤瞪大了眼睛看著王東,脫口說道,“你什麼時候彎的?”
王東臉上的肉一哆嗦:“誰說我彎了?你才彎了!就算全世界的男人全都彎了,我也不會!”
看著激動極力辯解的王東,薛晨和趙鐵凱都跟著笑了起來。
“走,先找個地方放下行李,然後看我不灌死你,讓你小子敢說我彎了。”王東恨恨的說道。
四個人一路說笑出了機場後,坐上了車,朝著酒店開去。
杜濤坐的是王東的車,趙鐵凱上了薛晨的車,上了車後趙鐵凱嘿然道:“上次舉辦同學聚會我沒來,但也聽同學在群裏談論了,都說你小子現在混的好,發達了,現在一看還真沒錯,都開一百多萬的豪車了,咳咳。”
“瞎混唄。”薛晨看到趙鐵凱還不時的輕咳兩聲,關心的問道,“老趙,你的肺子問題大嗎?”
“還行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就是肯定不能抽煙了,慢慢養著唄,這也怪不了別人,是我自己搞出來的毛病。”趙鐵凱無奈的說道。
薛晨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了。
將二人安頓在了酒店後,四個人直奔金碧輝煌,進到包廂裏二話不說,王東將啤酒白酒幹紅全都點了一個遍。
四個人將近一年沒有見麵了,一肚子話想要說,杜濤和趙鐵凱坐下後都說了說這大半年來的一些各自生活和經曆,二人都沒有從事和考古相關的行業。
杜濤是被他的一個姑姑帶去了米國洛杉磯,學習化妝和造型,聽他說見過不少的國際大腕,偶爾也給一些當地的小明星做做造型,這一次回來就不打算回去了,會跟著他姑姑留在國內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