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出了酒店後,杜濤和趙鐵凱要到卓越古玩店去看一看,等到了店裏後兩人左瞧瞧右看看,連連點頭。上了二樓後,王東泡了一壺茶,四個人圍坐在一起。
“你倆可真可以啊,看起來這古玩店幹的有模有樣,我聽說在陽安還有一家分店。”杜濤翹著腿,喝了口茶後說道。
“一般般吧,多虧老薛有本事。”王東嘿嘿笑著道。
“樓下展出的那幅是劉鬆年的山水畫吧,我要沒記錯這可是一位宋代的大畫家,雖然我現在幹飯店,可也大概知道,此人的作品上拍賣得有個三四百萬。”趙鐵凱講道。
“四百萬?”杜濤咧了咧嘴,“你倆現在真是土豪啊。”
“一副劉鬆年的話就土豪了,那你是沒看到老薛收藏的乾隆粉彩,那才是真寶貝。”王東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說道。
“你說乾隆粉彩?”趙鐵凱和杜濤同時一驚,坐直了身子,扭頭瞪大了眼睛看向薛晨,問道,“薛晨,你收藏有乾隆粉彩?”
“哦,是有一件。”薛晨簡單的回到。
“靠,乾隆粉彩啊,那可真是太少見了。”杜濤搓了搓手,“薛晨,看起來你沒少收藏古玩啊,什麼時候給我和老趙開開眼?”
“嗬嗬,沒幾件。”薛晨心裏盤算了一下,的確是沒有幾件,就算上放在陽安分店的那雙繡花香鞋一共也才六七件而已,這的確還是一個很小的數字,在那些收藏有百八十件古玩的大收藏家眼裏還不夠看。
“不提別的,就是乾隆粉彩就足以讓我和老趙見識見識的了,我估計這應該是你收藏的最珍貴的一件了吧。”杜濤一臉驚歎,顯然也被乾隆粉彩的大名震了一下。
最貴的一件嗎?薛晨沒有應聲,因為不是最貴的一件,那件宣德爐可比乾隆粉彩梳妝盒可要珍貴的多,價值是數倍之多,而如果那件鈞瓷花瓶用回春修複好了後,價值同樣會高於乾隆粉彩。
看到薛晨沒有肯定的答複,不單是杜濤和趙鐵凱睜大了眼睛,就連王東都有點發懵,狐疑道:“老薛,難道你還珍藏著比乾隆粉彩還值錢的寶貝,我沒見過?”
麵對一同生活了大學四年的三個兄弟,薛晨沒有撒謊,點點頭說道:“是有那麼一件兩件的。”
王東手一抖,茶杯掉在了地上,瞪圓了眼珠子,嘴角抽了抽:“老薛,你的意思是說還不止一件?你可別逗我,你那件乾隆粉彩上拍賣可有一千萬啊。”
這時,薛晨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他委托修複鈞瓷的王師傅打來的。接起電話叫談了幾句後,就起身同王東三個人簡單的說了兩句後就就下了樓,離開了古玩店。
等薛晨走後,杜濤和趙鐵凱還有點像做夢一樣,二人都是一臉的錯愕。
“王東,我怎麼感覺薛晨和大學時有點不一樣了呢。”趙鐵凱琢磨著說道。
“豈止是不一樣,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才對!才一年沒見,和大學時完全是兩個人了嘛,竟然還收藏了一件乾隆粉彩,還不是最珍貴的一件,我的乖乖。”杜濤要晃著腦袋,感歎連連。
“是啊,的確是不一樣了,咱們寢室四個人,要說變化大,那肯定是老薛了。”見到麵前兩人對薛晨驚歎連連,王東深有感觸,他何曾不是如此,隻是已經習慣了看到薛晨的身上不斷的發生讓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胖子,反正也沒別的事,把你和薛晨畢業發生的事給我倆講講,我倆還挺好奇的。”杜濤說道。
此刻,薛晨開著車來到了修複瓷器的王師傅的小店裏,在後院的一間堆滿各種工具的小屋裏看到了由一堆碎片拚接在了一起而成的鈞瓷花瓶。
正如薛晨推測的一樣,這堆碎片一片不多,也一片不少,剛好拚湊出一件花瓶來,他小心的拿了起來,雖然上麵有著一些醜陋的拚接裂痕,可是依舊難掩它的瑰美。
“小薛先生,按照你的要求已經拚接起來,但這隻是開始,要修複這件鈞瓷,後續還有打底子、作色一些流程才算徹底的修複完成,你真的不需要了嗎?”一旁的王師傅問道。
“王師傅,謝謝你了,不需要其他了,這樣就足夠了,剩下的錢款我已經彙入了你的銀行賬戶裏。”薛晨回道。
王師傅不在意的點點頭,感歎道:“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修複鈞瓷。”
薛晨將鈞瓷花瓶用專門準備的木盒裝了起來帶走,準備著手用回春能力進行徹底的修複,讓它徹底的恢複昔日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