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魏玲月說起送情書,薛晨立刻意識到這中間出現了一些誤會,他的確是送過情書,但那是給王東送的啊。
可是魏玲月為什麼會認為是他送的呢,那隻有一個可能,王胖子在情書上沒有寫上自己的大名,他回頭一問,果然如此。
他心裏這個鬱悶,當初他送情書的時候什麼也沒說,直接就遞給了魏玲月,誰能想到王胖子沒寫名字啊,竟然造成這麼大的誤會。
也就是說,魏玲月一直以為他追求過她,那封情書也是他寫的,陰差陽錯,也拒絕了他。
“靠,這事鬧的。”
薛晨心裏奔騰過一萬匹草泥馬,心裏也很鬱悶,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一個女人給拒絕過,還有王胖子辦事也太不靠譜了,寫情書也不署名,誰知道是你送的啊。
薛晨和王東二人的一問一答,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了,情書不是薛晨寫的,而是王東的。
薛晨朝著魏玲月聳了聳肩,無奈道:“你聽到了,那封情書不是我寫的,而是替王東送的。”
魏玲月的小臉上的神色飛快的閃爍起來,目光轉向王東,咬著牙質問道:“那封情書是你寫的。”
王東有些尷尬的撓撓頭,咳嗽了一聲:“雖然這件事提起來挺丟人的,但這口鍋不能讓老薛背,不錯,情書的確是我寫的,想當年,我……”
“閉嘴!”魏玲月打斷了王東的話,臉色迅速漲的通紅,身子輕顫起來。
她一直以為那封情書是薛晨寫的,所以再次遇到薛晨後,心裏一直隱隱的有一種優越的感覺,吩咐薛晨開車接送她的時候沒有一點的感覺不妥,因為在她想來薛晨肯定樂意至極服務自己大學時的女神。
可是現在真相大白了,情書是王東寫的,和薛晨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完全是自己自作多情,更讓她難堪的是當眾揭穿了。
得知真相的同學也都低聲議論起來。
“原來是王東寫的啊,鬧了一個大烏龍。”
“我就想不太可能,薛晨當時好像已經有女朋友了吧,也不比魏玲月差。”
“哈哈,王東還真不愧是色公子,竟然還給魏玲月寫過情書,有意思。”
聽著同學們的小聲議論,魏玲月心中尷尬無比,而王東臉皮還是很厚的,隻是嘿嘿笑了笑。
但心中的憤然被魏玲月很快就壓下去了,現在當務之急是陳昂的事,而不是大學時的陳芝麻爛穀子!
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緩了一下心中的情緒,魏玲月望向薛晨:“薛晨,其他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但是你為什麼要報警讓他們抓陳昂,你應該清楚他的身份的,你不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他的身份?薛晨看向被兩名刑警牢牢擒拿住的臉色鐵青的陳昂,輕笑一聲,語氣嘲弄的說到:“他的身份不用我說,很快就會查清楚的,但絕對不是所謂的開國少將的曾孫。”
陳昂青著臉,看到薛晨駑定的神情悄悄的咽了口唾沫,搞不清楚究竟是哪裏出現了紕漏,心中飛快的思考了一下,說道:“薛晨,我想這中間一定出現了什麼誤會,你讓他們立刻放了我,我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薛晨看著還想要試圖逃脫的陳昂冷笑一聲,心裏感到很可笑,淡淡的說道,“你不用費心機了,你碰到我,那就算你倒黴了。”
在場的同學臉上的神情和眼中神采都閃爍不定,似乎也都在徘徊,拿不準究竟是薛晨搞錯了,還是陳昂真的有問題。
魏玲月更是急躁的再次怒斥:“薛晨,你有什麼證據說陳昂是騙子?我和他認識了一個月了,如果他是騙子我會看不出來麼,我又不是傻子,眼睛也沒有瞎。”
“你眼睛的確是好的,可是受騙也的確是事實,我看同學們都不相信,那這樣吧,我現在就當場揭穿這位開國少將曾孫的真麵目好了。”薛晨一臉的淡定。
劉晴霜也不急於一時,雙臂抱在懷裏,等著看薛晨如何揭穿這個騙子。
薛晨抓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看著眼神閃爍不定的陳昂,說道:“陳先生,不,你應該不姓陳。”
陳昂反駁道:“我就姓陳,不信你去網絡上搜,就能搜到關於我的新聞,上麵還有我的照片,如果你說我不姓陳,那姓什麼?”此人表現的義憤填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我猜你姓趙。”薛晨目光微動,說道。
陳昂臉色陡然一變,雖然強行想要掩飾,但是那份震驚卻是無法掩蓋下去的,在場的每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其中就包括魏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