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許許多多的人祭拜供奉過的神像中具有靈氣一事,薛晨很早就已經知曉了,還曾在蟬鳴寺的羅漢殿內‘偷來’了不少的靈氣。
可是也就僅此一次,從那以後,就很難在寺院道觀內吸收到靈氣了,每當他嚐試吸收靈氣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好像每一座神像佛像上有一層金光一樣,將澎湃的靈氣禁錮在了裏麵,讓他隻能看得見,摸得到,就是吸不走。
現在一瞧,果然不止蟬鳴寺如此,就連眼前的著一座呂道祖像也是同樣,隱隱的有一層看不見的東西籠罩著,雖然內裏有讓他眼饞的靈氣,可就是吸不出來一絲絲。
“真是太摳門了,我也不全吸走,一點都不給。”薛晨無奈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薛晨,你嘀咕什麼呢,說誰摳門呢?”一旁的趙鐵凱一臉迷糊的問道。
薛晨瞅了一眼趙鐵凱:“我在說呂祖。”說完,朝著大殿外走去。
“他?摳門?”趙鐵凱回頭看了一眼漆金的呂祖像,感覺莫名其妙,一座雕塑而已,怎麼會摳門呢,莫名其妙。
出了呂祖殿後,趙鐵凱說到寺院裏有一座大鍾,已經有上百年,算是這座寺院裏稍有的幾件曆史遺物,要帶著薛晨去瞧一瞧。
二人朝著寺院的西南角走去,沒走多遠就見到了一座八角四柱亭,在亭子裏懸掛著一口大鍾,粗略的看起來足有將近兩米高,頂端是一頭伏臥的麒麟瑞獸,走近了還能看到大鍾的表麵上印刻著一些銘文。
寺院中的鍾,又稱之為信鼓,大部分寺廟都有鍾樓,用處有兩個,其一為報時,通過敲擊大鍾來告知眾僧侶時辰,其二是為聚眾之用,隻要按照特定的規律敲響大鍾,零散在寺院的所有僧人就會齊聚。
薛晨走近後,觀摩了一眼這口大鍾,因為其厚重而且看起來頗為堅固,想要損毀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很難被盜走,所以並沒有設置圍欄禁製遊客靠近。
當離的近了,薛晨眼底閃過一縷喜色,他發現這口大鍾內有著十分不菲的靈氣,雖然不及呂祖像,但是也極為的可觀了。
“這口大鍾可是有年頭了,據說在那些混亂的年代,一些人還想要給它搗毀砸碎了,可是用鐵棍敲的虎口等崩裂了,大鍾上麵隻留下了一些細小的劃痕,卻沒有損毀,最後無可奈何,就扔下了,得以保存了下來。”趙鐵凱講述到。
“哦?還真有劃痕。”薛晨見到大鍾的表麵有著一條條劃痕,看起來好似好奇一樣,伸手過去摸了摸,實則趁機去吸收大鍾內的靈氣。
讓薛晨欣然不已的是,這口大鍾可沒有那麼‘摳門’,沒有什麼力量禁錮著,裏麵的豐厚靈氣很順利的就被他鯨吞龍吸一般收入古玉當中。
就在他沉浸在吸收了不菲靈氣的驚喜時,突然,麵前的大鍾突然發出‘昂’的一聲悠揚的鍾聲,傳遍了整個寺院,甚至附近的街道的行人都聽到了,紛紛扭頭看向呂祖廟方向。
薛晨嚇了一跳,而站在一旁的趙鐵凱也同樣被驚了一下,差點坐地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也沒有人敲,它怎麼會突然響起來。”趙鐵凱瞠目結舌的看了一眼大鍾,接著扭頭望向薛晨,希望得到一個答案。
薛晨退開了兩步,目光爍爍的望向麵前的這口大鍾,內心也驚異不定,他感覺這口大鍾突然發出聲響,應該是和自己吸走了靈氣有關。
“難道這口大鍾有靈,知道靈氣被我吸走了,所以和我打聲招呼?”薛晨心裏一跳,胡思亂想到。
在附近觀賞這口大鍾的遊客也全都被驚動了,沒有人敲,這口鍾怎麼會突然自己響了起來,難道是某種征兆嗎,一時間紛紛上前,在大鍾四周站的三圈外三圈,全都盯著大鍾議論了起來。
很快,有一位穿著僧袍的和尚過來,先是檢查了一下大鍾,然後雙手合十,同圍在四周的遊客解釋起來,說是大鍾無人敲動而自己響起來是祥瑞之兆,會保佑所有的遊客一生平安,在場的遊客全都麵露喜色,感覺自己今天來呂祖廟遊玩可真是走了大運。
薛晨最後看了一眼這口大鍾,心裏暗道了一聲謝謝,轉身擠出了人群。
“薛晨,今天咱倆運氣可真不錯哈,我在包市生活了這麼多年,頭一遭聽到呂祖廟的這口大鍾響起來,因為怕損毀大鍾,就連撞錘都拆了,想聽個動靜都沒有,今天沒人撞就響了,真是神跡啊,回頭我得和我了爸媽說一說。”
從那口大鍾旁走開後,趙鐵凱還對那口大鍾自己發出鍾鳴聲嘖嘖稱奇,一臉的新奇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