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前一後兩人一臉凶氣的襲來,薛晨先是踢出一腳,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揣在了從前麵衝過來拿著甩棍的男子的胸口上,直接將此人踹的飛了出去,跌出了三米多遠摔在了水泥地麵上,發出砰的一聲沉悶聲響。
幹掉了第二個後,他不急不慌的反手準確牢固的抓住了身後男子刺來匕首的那隻手的手腕,這才回轉過身來。
拿著匕首的男子臉色已經有些青色,看到被輕鬆打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兩個同伴大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驚慌起來,但下一刻,就被厲色所替代,發出一聲怒吼,用盡了渾身的氣力,想要將右手握著的匕首刺下去。
“啊!”
但下一瞬,怒吼聲就被痛苦的慘叫聲替代,緊握著的匕首也脫手掉落在了地上,發出哢嚓一聲聲響。
“鬆開我,痛,好痛。”
被薛晨抓住了手腕的男子疼的腦門上都冒汗了,更是疼的渾身搭打起了擺子,左手去掰薛晨握著他手腕的那隻手,但完全動彈不了分毫,像是碰到了鐵鉗子一樣,感覺腕骨都要被捏碎了!
薛晨眼底閃過冷色,右手用力的向下一摔,麵前最後一個站著的男子就像是一幾個破麻袋一樣被摔在了地上,發出噗通一聲聲響。
而摔在地上的人很倒黴的是下巴先磕在了地上,硬生生的崩掉了五六顆牙,滿嘴流血,痛的他雙手捂嘴,發出痛苦的哀嚎。
環視了一眼周圍,一個蜷縮著身體嘶嘶的吸著氣,已經呈現半昏迷狀態,一個仰天躺在三米開外,正發出若有若無的哼唧聲,腳下這個則是雙手捂著滿是血的嘴巴哀嚎呻吟著。
拍了下兩隻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塵,從麵前男子的身上跨過去,薛晨走開兩步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又給趙鐵凱去了一個電話。
這裏距離四海飯店的距離並不遠,幾乎不到五分鍾,一輛黑色帕薩特疾馳而來,趙鐵凱、趙四海還有趙五湖從車上跳了下來,飛快的進到了巷子裏,當看到薛晨安然無恙的站在巷子口,三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薛晨,你被搶劫了?人沒事就好,錢沒了可以再賺。”趙四海一臉緊張的說道。
趙鐵凱上前摸了摸的胳膊和大腿,檢查是否受了傷,一臉的自責:“都怪我,我應該送你回去的,如果你受了傷,那我得後悔死。”
薛晨一臉輕鬆的說道:“不用緊張,我沒事,錢也沒被搶走,嗯,那三個搶劫的正在裏麵躺著呢。”
等薛晨帶著三人返回巷子,趙鐵凱爺三人看到零零散散躺在地上的三個搶劫的人都錯愕住了。
這時,一輛警車鳴著警笛從遠處開了過來,車停下後,從車上跳下來了三個警察,當大概的了解了情況後,三個警察都驚異的對視一眼,然後上前給倒在地上的三個人戴上了手銬子,等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三個人的傷勢情況,立刻撥打了醫院的電話。
三個搶劫的男子都因為受了傷,被帶去了醫院進行治療,薛晨也在趙鐵凱父子的陪同下來到了包市新安分局去做筆錄。
薛晨被帶進了一間小會議室,麵前坐著兩個男警察,一名鬢角微白年過中年,一個稍微年輕些,二十六七歲上下的樣子,二人都注視向一臉淡定輕鬆的薛晨。
例行簡單的問了個人信息後,中年警察眯著眼睛說道:“那三個人搶劫你?”
“不錯。”薛晨點了下頭。
“剛剛我得到醫院方麵的通知,三個人,一個胃髒撕裂出血,一個肋骨斷了一個,最後一個掉了六顆牙,還有輕微的腦震蕩。”中年警察神情嚴肅的緩緩說來。
薛晨聳了下肩膀,雲淡風輕的說道:“當時我太緊張害怕了,所以當防守反擊的時候出手重了一些,不過我想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你這是重了一些嗎?再重一點就把人打死了,知道嗎!”一旁負責記錄的年輕警察拍了一下桌子,沉著臉大聲道。
掃了一眼這名和自己年齡相當的年輕警察,薛晨不在意的笑了笑:“我認為還是不要討論沒有發生的事,沒有意義,不是嗎?還是說一下當下發生的事實吧。”
年輕警察剛要張口,但被一旁的中年警察給搶先打斷了:“那好,我們就來說說這起案件吧,你詳細的將經過講一遍。”
“好。”薛晨一五一十的講述了起來,從進入巷子被三人截住,再到被襲擊時的反擊和撥打報警電話。
當薛晨描述的時候年輕警察一臉不爽的記錄著,中年警察則眯著眼注視著薛晨,不時的點下頭,或者是問一下具體的細節,而薛晨也一一不慌不亂的回答。